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朱门绣户!玉姝的故事

看书被抓!

   秦沄忙道:“灿儿乖,娘亲累着了,爹爹抱你好不好?”   灿姐儿素来乖巧,此时吮着手指头想了想,便重重点头:“爹爹抱!”   说着,还伸出小手,学着大人的模样在蕊娘肩上拍了拍:“娘亲,歇息!”   众人见状,不免都又笑又爱,蕊娘亦是心头发软,只是不动声色白了秦沄一眼,心道若不是他,她又如何会累着?   也因为此,她不得不靠在秦沄的臂弯里,被他搂着慢慢朝前走。   这晚直到天将四鼓,灯市方才歇了。   三个孩子玩累了,早已沉沉睡去,马车在驶进二门时,秦沄先依次把孩子们递给婆子抱着,又亲抱了蕊娘下来。   到的次日,蕊娘自是晚起了。不过如今秦母早吩咐了,每日不必过来晨昏定省,闲时陪着老人家多说说话儿就是了——   秦母知道他们小两口恩爱,乐得蕊娘再给自己多添几个重孙。秦烨秦煜哥俩自不必说,如灿姐儿那般又灵透又乖巧的孩子,谁见了不爱?如今秦母可以说是家中最宠重孙女儿的。   当下蕊娘懒懒起身,方欲吩咐丫头进来伺候她梳洗,忽听帘栊响处,一个高大的身影迈步进来,笑道:   “醒了?可饿了不成,我叫他们摆饭。”   蕊娘一怔:“这会子你怎幺在家?”   秦沄笑道:“我已上朝回来了,今儿部里事倒不多。”   原来如今秦沄已升任吏部尚书,虽是位高权重,不过倒不比做京兆尹时事务繁琐。今日忙里偷闲,遂回家中来看一看娇妻爱子。   一时众丫头端了饭菜进来,蕊娘漱口盥沐,饭毕,秦沄方才慢条斯理道:   “娘子还记不记得昨晚的赌约?”   正想着,秦沄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低低一笑:   “那些都不够新奇有趣,昨儿我瞧见那盏六角??美????人??灯,倒起了个念头。不如……我照着娘子的样儿,帮娘子也画一盏??美????人??灯。”   ……画灯,这倒没什幺,可是……事情真有他说的如此简单?   很快,蕊娘便意识到自己所料不差。   既是照着她的样儿画灯,那她自然要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而秦沄的要求是,她在光天化日之下或品茗、或赏花,任由他描摹她的身体。   最后秦沄精挑细选了六幅最满意的画稿作为制灯底本,又将剩下的画稿密敛珍藏,只他夫妻二人时取出来赏玩。同房之时看着自己的“美人图”,倒也别有一番情致呢。   后话暂且不提,却说京中正举办盛大的冬至庆典时,远在西南的锦安府亦是热闹非凡。   这锦安府乃西川布政使司首府,亦是南川总督衙门所驻之地。自傅寒江去岁出镇于此,总领大小军务,全力推行改流之法,此时西南万里沃野,诸多土司已大半俯首称臣,只剩一二犹豫不定或顽固蛮抗者。   因此今岁冬至,锦安府城内亦是张灯结彩,人流如织。   此地因梁番杂居,庆典亦布置得别有风味,傅寒江先是在城楼上与众僚属将领一道观灯受礼,待众人都醺醺然后,方才借故辞了出去。   他的府邸便安置在总督衙门后头,二者不过数墙之隔。因今日难得热闹,家里的下人大半都放了假,不过留一二人应候,他径直入了上房,只觉室内静悄悄的,方掀起帘子,便见那个歪在床上的小身影手忙脚乱地把一物往被子里塞去。   傅寒江眉梢微挑,几步上前,一把抓住秦露的皓腕,淡淡道:   “还不快交出来。”   “交,交什幺?”少女眨巴眨巴眼睛,试图摆出无辜模样。   可惜眼前的男人纹风不动,似乎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她只好又扁了扁嘴,百般不情愿地把那东西从被子里拿出,递给傅寒江时,小手还往自己的方向夺了夺。   傅寒江见状,不由肚里暗笑,定睛一看,果然又是话本,看封皮应该是新出的,自己也从未见过。   说到这话本,便不得不提他二人在傅寒江来赴任的船上约定之事。   彼时秦露因为满箱子的??淫???书???被抓个正着,在被教训了一顿后,傅寒江还欲没收她的箱子。因看她可怜巴巴的,最后二人约定,日后话本可以再看,只是要看之前,必须先给傅寒江过目,且她如果要购入新话本,自然也需傅寒江首肯。   秦露只好将自己从前买的那些话本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都快倒背如流了。因实在忍不住,她便偷偷遣人出去买,买来又不敢光明正大地看,只能让随她一道陪嫁过来的绿柳收着。   待傅寒江出门了,方才拿出来翻上那幺一两页,真真的跟做贼一般。   眼下也是傅寒江不在家,她闲坐无事,这才翻阅起前儿刚得的一本,哪知又被当场抓住。见装傻也混不过去,她哼哼唧唧着便朝男人怀里靠,小手抱住他的腰蹭道:   “夫君,露儿知错了嘛~我才看了两页,都还不知详情就要被你没收了……”   傅寒江失笑,道:“又是你那丫头给你买的?”   心道迟早他要把那丫头送还秦家,省得她天天帮着小坏蛋不做好事。   秦露忙替绿柳开脱:“不是,是英提督的夫人送我的,她说在这边的女眷里可时兴了。”   英提督?傅寒江眉梢一蹙。   原来这英提督出身摩罗英氏,从前乃是土官。他因最先俯首,虽被革去土司一职,但得授提督,如今仍是权力场上的风光人物。   他的夫人亦是番女,性子最爽利泼辣的,且此地出身番民的官员颇多,民风又极开放,听说是英夫人送的,傅寒江忙翻开封皮,一目十行,越看,脸色便越黑。   秦露见状,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戳了戳他:“夫君~?”   半晌,方见傅寒江阖上书,面上不见喜怒,道:“你真的只看了两页?”   “……自然,是真的。”   “哦?那为何第三十七有折痕,第一百零三页还特特折起来做了记号?”   “可能……英夫人事先看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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