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龌龊的劣根性
“天可怜见,我是多么想要陪我的心肝宝贝散心啊!”肖慕白甩动着宽大的长袖,一把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蜂腰,用力往前一带。 软绵香香的身体紧贴着自己,勾的他心猿意马,眼神儿都开始飘忽不定了。 他低头浅笑着,手指轻轻的捏着阮星竹的下颚,用力一抬:“但是不行啊!” “怎么就不行了?你就会说一些好听的话,来搪塞我。”阮星竹用力将他的手打掉,双手环抱在胸前,嘟着嘴儿撇过脸生闷气。 “怎么会呢!是我还没搞定那个丫头,还没向楚轻歌那个贱人复仇!我肖慕白的脸面没捡起来的时候,又怎么跟你去游山玩水呢?” 肖慕白说着,眼底骤然升腾起一股寒意。 他这种人,自幼便把面子和尊严看的比命还重要,又怎会轻易的放过婉儿这一张王牌。 “行!就算你说的都在理,但是你也该知道,那个女人软硬不吃啊。” 阮星竹气的直跺脚。 就没见过这么硬骨头的女人。 楚轻歌又不是她的什么亲人,为何要这般维护她?莫不是脑袋生锈了? “别着急,我还有别的办法!”肖慕白嘴角勾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他原不想兴师动众的,怕引人注意,增添是非。 到时,自己的目的没达到不说,还会自身难保。 但是婉儿的强硬,又不得不让他铤而走险。 “我不明白!难道你真的有好办法?”阮星竹一脸诧异道。 在她的意识中,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是软磨就是硬来。眼见这两种都不行,还会有比酷刑和糖衣炮弹更绝妙的办法吗? 肖慕白凑到她的耳边,一阵嘀咕。 说的阮星竹心花怒发,挥动小拳拳在他的心口上垂着:“你真是小坏坏啊!这你都能想到?” “怎么样,绝吧?”肖慕白昂着头,眉梢轻颤,一脸的得意。 “绝!实在是绝。要是坏的不狠,是绝对想不出这种办法的。”阮星竹翘起大拇哥赞许道。她一直都很惊诧于自己的感知。 为何面对这么坏的男人,她讨厌不起来,却很激动。 “那怎样,你是不是很喜欢呢?”肖慕白凑到她通红的唇边,狠狠的亲一口。 她娇羞的用手指戳着肖慕白的脑门儿:“讨厌!总是问人家这种问题,人家要不是喜欢,怎么会这么乐呵呵在你身边啊?还总是和你一起做坏事。” 阮星竹也深知两人办的事情有多无耻。 但是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做,越是肮脏的坏事,她越是想要染指。 正如她的出身。 当年,阮星竹的生母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妹,长相美艳绝伦,让无数男人为之倾倒。一个个深深的叩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当朝皇帝自然也逃不脱美色的引诱,为得到她这个弟妹,竟然设计弄死了自己的亲弟弟。 亲弟死之夜,大雨滂沱,就在尸体旁她的母妃怀上了她。 阮星竹出生以后,就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女人。 “你真好!”肖慕白一把抱起她来,走了出去。 欢愉时刻,昏暗的光线下,阮星竹裸露半个酥胸,海藻一般的头发披散在肩头。玉臂勾着他的肩膀。 “肖老板?”门口传来属下的声音。 “乖了!他们一定是弄来人了,我得去看看。”肖慕白强忍火烧火燎的欲望,快速穿戴好。 阮星竹一脸的晦气,她是一个欲望十足的人。 在此时打断他们的好事,弄得她心里满是怒火。 二人先后走出了房间后,房门被两名黑衣人推开,大步走了进来。 因过于匆忙,阮星竹半个香肩裸露在外,看的两男人眼睛里直冒火。 “咳……”肖慕白握拳轻咳嗽,两人才收回了目光,拱手:“肖老板,那个女人的父母已经被我们搞来了,就在柴房关着。” “好,你们做事也算是干净利索,这些是搭赏给你们的。” 肖慕白扔了一些元宝给他们,他们乐呵呵得像是一条狗一样,去捡起。 阮星竹看的也是一脸鄙夷,下意识得翘着二郎腿儿,丝绸一样得裙摆不老实得向上卷起,一双笔直的大白腿赫然出现。 光滑嫩白,连毛孔都看不到。 像是羊脂玉一样细滑,总是能勾起人心中最脆弱的原始欲望,想要狠狠的摸上一把。 啪!阮星竹抬起脚,将脚边的银子踢飞,正撞在了男人的心口。 他不恼怒,反而咧着一张嘴在那里嘿嘿傻笑。 瞧他一排黑漆漆的牙齿,阮星竹觉得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迅速靠在肖慕白的身边:“好了吧!人家想要嘛。” 她纤纤的手指勾着肖慕白的腰带,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 千万只虫子,在肖慕白的身体里乱爬,他忍耐的十分辛苦,挥手道:“下去看着他们两个人,要是人跑了,你们可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说吧,哈喇子恨不得躺一地,抱着阮星竹就往里边走。 几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冷哼了一声:“这女人真够骚的!” “是啊!要是伺候咱们兄弟一晚上,死也值得啊。你说肖老板那个人,怎么会那么有福气呢。就算是离开了楚家,还有这么一个女人给他钱,让他睡。” “就是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怎么了,你也想啊?不是说咱们,就没那么好的命。再看看咱们这颜值,讲良心话咱们是女人看到也得跑。” 兄弟两人开始有说有笑了起来,往柴房那边走。 柴房里,老两口昏迷不醒。 半晌老头儿才醒过来,用力碰了一碰身边的老伴儿:“醒一醒,老婆子!” 老太太醒来的时候,一脸懵的看了看周围:“这是哪里啊?我记得,好像是有什么人跳到咱没院子里了。” “是!那两人袭击了咱们。” 老头子还是有些印象的。 听到动静,他们就出来查看情况,还是被冷不丁的一棍闷在了院子里。现在后脑上的疼痛感,像是火烧一样。 “谁啊?咱们两个可是从不惹事的人啊。”老太太蹙眉道。 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连他们都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