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竹笋炒肉
肖妈脸色难看的很,旁边的的肖爸已经解下裤腰带,抽向了肖琮。 肖岳在旁边端着碗目瞪口呆,孩子不好,肖爸是真揍啊! “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肖琮的背上,肖琮“嗷”的一嗓子,蹦了三尺高,伸着手摸后背:“爸,你打我干啥,妈问我才答的,哪里不对你跟我说啊!” 肖爸不说话,又狠抽了三裤腰带才罢手。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示意肖妈继续问。 “”那你是怎么跟婷婷说的。”肖妈耐心消失,开门见山。 肖琮哼哼唧唧:“我说回来跟你们商量。” “你没告诉她这工作是你大嫂的吗?”肖妈冷静下来。 肖琮支支吾吾:“我…我…” 肖妈明白了,这俩人心里都明白,但是想占便宜,也不顾兄弟姐妹的死活。 打开了八仙桌的抽屉,拿出了一把戒尺。 肖岳倒吸了一口冷气,在现代什么时候见过这阵仗,在他的认知里,父母打孩子,孩子是可以报警的。 肖妈寒着脸:“转过身去。” 肖琮心里哇凉哇凉的,他知道,肖爸的打骂可以躲,可肖妈的戒尺,他只能受着。 肖岳也不由自主的立起来,和肖琮同步,转过身。屁股对着肖妈。 肖爸看着憨憨的小六,有点绷不住了,连忙用手堵着嘴咳嗽了两声。 肖岳醒过神来,连忙狗腿的倒了两碗水,双手递给肖爸,又悄咪咪的把另一碗水放在肖妈的旁边。 肖妈斜了他一眼,这个傻闺女哟,真是没心没肺,就更气老三没有兄妹情。 一戒尺抽到肖琮的屁股上:“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肖琮感觉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次看着大强吃糖,他馋的不行,回来偷拿了两毛钱,被知道后的那顿打。母亲也是这样问的。 肖琮低声说:“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逞能,说临时工是自己找的,不应该在婷婷知道这是大嫂的工作还没没有严厉拒绝,心存侥幸。” 肖妈又是一戒尺抽过去:“大点声。” 肖琮连忙又大声说了一遍。 肖妈再抽了一戒尺:“还有呢?” 肖琮疑惑的望向肖妈, 肖妈一戒尺过去:“自己好好的想。” 肖琮迷茫了。 肖妈呆一会儿问一句,问一句抽一下。抽了十来下后,肖琮都要崩溃了,连声问:“妈,我哪里还有错,请妈教我。” 肖妈冷声道:“你是把你的弟弟妹妹们忘了一干二净了啊!你们考试前我就说了,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考,如果就一个人考上了,怎么分配?” 肖琮想起来了:“我考上了,就把临时工给五妹或六妹,母亲退下来,工作给另一个妹妹,然后在这一年里两个妹妹找工作或结婚对象,明年出嫁了,临时工还给大嫂,妈的工作给小弟。如果四妹考上了,家里就花钱买下来,” 肖琮越说越低声,自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怎么就只想着把工作划拉给自己媳妇呢? 肖妈说:“这两年街道办事抓的不那么紧了,咱家也没有领导,不用做榜样,所以操作一番,你们兄弟都能留下,不用下乡,现在这个临时工我咋跟你大嫂交代?” 说着又抽了肖琮三下:“我打你冤不冤?” 肖琮大声的说:“不冤。” “该不该打?”肖妈又问,手上啪的一下。 “该打!”肖琮瞥了一眼肖岳,小妹今天怎么还不给自己求情。 肖岳在一旁只觉得天雷滚滚,他听到了什么:“嫁人。”什么嫁人,谁要嫁人?太可怕了,他要回家。 肖岳梦游般的走回自己的初始地,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睡觉,睡醒了就回到自己家了。 肖爸肖妈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小六呆呆的走回里屋,这一刻,他们觉得这个女儿离他们很远。 扭头看向肖琮:“瞧瞧小六多伤心,” 本来放下的戒尺又举起来了,落到肖琮身上。 肖爸开口了:“既然是老三惹的祸,那就老三去平,为了安老大媳妇的心,老三晚一年再结婚。你明天就去把临时工过给老五。让你妈跟着去,免得你捣鬼。” 肖琮惊愕的抬起头:“爸,那样婷婷就得下乡了。” 肖爸厌恶的说:“下乡就下乡,还没进门就搅和的婆家不得安宁,这样的媳妇我们家要不起。分手吧,再找个好的。” 虽然老三有问题,可他对象也不是个东西的。儿子是亲生的,没办法了扔了,可儿媳妇是可以换人的。 肖妈也点头:“只能这样了。” 肖琮扑通一下跪下:“爸妈,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不是人。可是婷婷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我,”他一咬牙:“我舅哥有点混不吝,如果他去告我流氓罪……” 肖腾的站起来,一脚踢向肖琮:“混蛋小兔崽子,竟敢威胁你老子。” 肖妈这时候冷静下来了,拉住肖父的手:“你先消消气,我们想想办法。” 肖琮却红着眼睛站了起来:“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从小我的衣服就是老大穿剩下的,二姐读的中专,老四老五老六读到高中,只有我读到了初中,你们还给大哥买了工作,我呢,捡了一个破临时工,活累钱少不说,还要对大哥一家感恩戴德。上一个月破班,到我兜里只有两块五,”低声嘀咕了一句:“杨白劳都没有我惨。” 肖玟在外面听了半天了,忍不住走进门说道:“三哥这句话我可不爱听了,你说你穿大哥的旧衣服,呵呵,谁家的衣服不是老大穿了老二穿,现在老七还穿着你的旧衣服呢,你咋说?想穿新衣服,你托生当老大啊! 你说我们上中专高中,那你怎么不说老师讲课你睡觉,老师下课你疯玩啊?自己没脑子,还怨别人了,咋滴,你咳嗽一声还怨空气呗。 再说这个临时工,你不应该感恩戴德吗?你上班再苦,苦的过种地吗?你瞧瞧隔壁的杨树,他长的五大三粗的,可下乡几年,回来瘦的跟麻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