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薛定方一定是通过某种渠道知道了那一晚所发生的事情,感受到了由他陈六合所带来的空前危机! 所以,薛家害怕了,薛定方惶恐至极,寝食难安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处理跟薛家的关系?”秋智茂轻声问道,陈六合,俨然已经成了主心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必须征求他的意见。 沉凝了一下,陈六合冷笑道:“冰释前嫌是不可能的!至于把他们赶尽杀绝,似乎又太狠毒了一些!我陈六合总归不是什么冷血恶魔,也做不出动不动就把人灭门的事情!” 顿了顿,陈六合淡淡道:“死了一个薛仁冲,足够给他们薛家教训了!薛家,一只不具备太大威胁的纸老虎,我们就不用去在意了,你们转告薛定方,让他也别白费力气,我跟他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就算见到我,也只是自取其辱!” “好,这些话,我会让人转告薛定方的,也好让他们薛家识相一点。”李天毅解气的说道,他们现在,可算是真正的扬眉吐气了,即便是薛家,在他眼里,也不再算是什么! 砸吧了几下嘴唇,陈六合又道:“当然,也不是完全不跟薛家计较了!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我要让薛家慢慢的落寞,直到最后再不具备影响力!” 秋智茂轻笑了起来,说道:“放心吧,薛家现在在江北的情况,可没以前那么好了!以后我们秋家和李家,也定然不会让薛家太舒服的!他们的没落,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几人没聊多久,秋智茂和李天毅就很识趣的告辞离开了,给陈六合腾出清净休息的空间! 毕竟陈六合今天刚刚苏醒,身子骨和精神头都很虚弱! 病房内,转眼就剩下陈六合,还有留下来照顾陈六合的秋剪水。 陈六合柔声道:“这几天累坏了吧?赶紧好好睡一觉,别等我没事了,你却病倒了。” 秋剪水的模样,让陈六合的内心非常的触动,一个女人能为了一个男人担心到这种程度,相信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可能不为之动容吧? 秋剪水乖巧的点点头,没了那副暴力小辣椒的姿态,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 不过,应声归应声,但秋剪水还是坐在陈六合的病床旁,没有起身的意思。 陈六合苦笑不得的翻了个白眼道:“别担心,我真的没事了,我的身子比你们想像的都要硬朗,只要还能醒过来,就一定没有大碍。” 秋剪水没有回答,她只是想多陪陪陈六合,多看看陈六合,只有看着陈六合,才能让她那严重惊吓过度的心,稍微好受一些,才觉得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忽然想起什么,秋剪水道:“哦,对了,这几天你的电话一直再响,都是我帮你接听的,很多人关心你的安危,你看看,给人回一个电话。” 说着话,秋剪水起身,找到了自己的手提包,从包里翻出了陈六合的电话,递给陈六合,道:“电话我一直帮你充着电,没让它关机。” 陈六合感动的笑了笑,接过电话,问道:“你接听了电话?都说了什么?” 秋剪水抿了抿嘴唇,说道:“也没说什么,为了不让你亲朋担心,我没把你的情况说的那么危险,只是告诉他们你没生命危险,但在接受治疗,不方便接电话......” 闻言,陈六合楞了一下,旋即都恨不得在秋剪水的脸蛋上亲一口,这娘们太善解人意了,这件事做的能给陈六合省去很多麻烦。 翻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有太多来电了,陈六合也没一一细看! 先找出了沈清舞的号码,回拨了过去,报平安的同时,也把那晚的情况避重就轻的说了一些,本该危险至极的险况,从陈六合嘴里说出,却是那般的轻描淡写波澜不惊。 而以沈清舞的智慧,当然知道陈六合隐瞒了很多的危险,不过她也很乖巧的没有揭穿,只要陈六合没事,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小妹,这几天,京城有没有什么动静?”陈六合赶紧转移话题,笑吟吟的问道。 “有!在看不到的表面下,波澜壮阔!哥,你这一战,惊天动地!很多人都坐不住了,他们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诚惶诚恐,快要自己乱了阵脚。”沈清舞说道。 闻言,陈六合冷笑了起来:“这就要坐不住了?这才哪到哪?还早着呢,等我入京的那一天,他们才能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做恐惧与绝望。” “快了,三年之约,还有不足一月!”沈清舞轻声说道。 “嗯,小妹,在京城等着哥,很快,我们就能重逢了!”陈六合温柔的说道。 “哥,好好修养身体,我在京城等着你,我要亲眼看着你风华加身,再起风云!”沈清舞说道。 “哈哈,好!”陈六合大笑了一声! 直到挂断电话,陈六合跟沈清舞两人都没有提起过一次有关于废了沈清舞双腿真凶的事情! 陈六合是没有实质性的突破和眉目,故此不提! 而沈清舞则是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更不想给陈六合增添一丝半点的不快和负担! 接下来一个电话,陈六合拨打给了秦墨浓,听到陈六合的声音,秦墨浓惊喜不已,差点没喜极而泣,天知道她这几天,有多担心陈六合,要不是父亲阻止,她早就在第一时间赶去了石城! 对于秦墨浓会知道自己在石城的状况,陈六合并不觉得奇怪,毕竟,有秦佬那个手眼通天的人在,这些消息,还是不能瞒过他的法眼! 好一通安慰,并且在陈六合再三保证自己没有大碍的情况下,秦墨浓的担忧才减缓了一些,半个小时后,两人才结束了通话! 随后,陈六合又给中海的杜月妃回了个电话,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杜月妃重重的松了口气,她虽然不如小女人那般善于表达心中的娇柔心绪! 但她对陈六合的牵肠挂肚与担忧,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