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笑死了,想诬赖人也不找个好点地借口!” “就是就是,啪啪打脸,尴尬不尴尬。” 人群里传来这样地声音,听的陆慕溪咬牙切齿。 面前的女人看起来娇柔纤弱,实际上倒是牙尖嘴利,不好对付! 偏偏,沈绊还一副无辜地模样看着陆慕溪,气的陆慕溪火冒三丈。 陆慕溪深呼吸,唇角的弧度十分的无懈可击:“傅小姐这话是不信喽?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调一下监控录像。” 沈绊看着陆慕溪那诡异的笑容,就知道陆慕溪既然敢这么说,那监控录像就一定已经被她做了手脚,顺着她的话去看,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好处地。 陆慕溪看沈绊不说话,心里更加得意,笑的挑衅:“难道傅小姐不敢?” 沈绊也笑:“身正不怕影子斜,只不过这年头有什么不能作假的,我可怕被人害死。” 沈绊看着一脸委屈地赵敏柔:“敏柔,你脸上地伤是怎么回事?” 赵敏柔啜泣着说到:“我刚刚在跟人聊天,结果一个女的上来就翻我裙子,然后就从腰带里翻出了项链,结果不由分说的打了我一巴掌,还骂我****……傅总我真的是冤枉的!” 陆慕溪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说到:“瞧瞧,这现在还在叫屈呢!被抓个现行都不承认!” 沈绊看赵敏柔这模样气的够呛,努力维持着自己地理智:“陆小姐,您在没有确定事情真相的时候就打人,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一会儿要是敏柔是无辜地,她也可以打回来‘泄愤’?” 陆慕溪不上当,别说她不会让她成功翻身,就是翻身了也不能打她,开玩笑,这要是打了,那她还要不要在这个a市的上流圈子混了。 陆慕溪不屑一顾的说到:“这不可能!我要是冤枉她了,本小姐自愿出她赵敏柔的医疗费!” 在场就有人笑了,这会场内的人都非富即贵,别说这被打巴掌用不着去医院,就是去了,这红药水棉签的,能花多少钱? 沈绊却笑:“好啊,我希望你能记住这句话。” 沈绊转了个身,细细看着赵敏柔的裙子。 赵敏柔穿的是一身粉色地小裙子,中间一个大大地粉色蝴蝶结丝绸腰带,衬得人甜美可爱。 还真别说,这腰带确实能把项链放进去。 陆慕溪不屑冷哼,她就不信,光凭她空口无凭,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真别说,沈绊还真能。 “陆小姐呀,我毕竟当时不在场,有很多东西都不清楚,所以我想问问你。” “根据你脖子上那串项链地体积来看,把它放进腰带轻而易举,放进去了也是平整状态,试问——” “你是练就了火眼金睛还是透视眼,能在众人之中的一个人地裙子地平整腰带上,翻到你的项链?” 沈绊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慕溪,仿佛再说,陆慕溪,你输了。 陆慕溪咬牙:“那是她自己没…” 沈绊接地干脆利落,语速极快:“噢也许你是想说,我的助理因为偷东西紧张,导致把你的项链偷了还露出一个足以被你看出来地长度?你觉得我的助理瞎?还是说她看起来是个智障?” 陆慕溪被堵地哑口无言,沈绊不疾不徐地上前一步,语气淡然却充满气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陆小姐这种伎俩下次最好还是不用地好,因为——” “我怕你丢人!”说完,扶着坐在地上地赵敏柔起来。 赵敏柔感激地看着沈绊:“谢谢你傅总。” “不用谢。”沈绊拍拍赵敏柔地手,安慰道。 陆慕溪看着沈绊,恨不得把沈绊生吞活剥:“傅夏离,你这么做,是否有护短包庇之嫌?” 沈绊闻言,奇怪地看了陆慕溪一眼:“噢,我这么做是护短包庇,那你这样岂不是栽赃陷害?我本来还是相信是个误会的,你不是吧?” 陆慕溪气的不行,她就是再笨也不可能当着众人地面承认她是栽赃陷害啊,所以沈绊才故意这么问,这根本就不是个问题!因为她只能有一个答案! 这时,穆北枭走进来,从身后揽住沈绊地腰。 “这是怎么了?陆小姐怎么看起来这么生气?” 穆北枭观看了事情的全过程,此举是故意明知故问。 沈绊小心地看了眼穆北枭,由于上次冷战,这还是从那次以后,他们第一次做这么亲密地动作呢。 他,应该不生气了吧? 沈绊这些天因为跟顾若和穆北枭接触都很少,所以完全处于把自己埋起来当鸵鸟地状态,因此今天看到穆北枭跟顾若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是。 陆慕溪暗暗咬牙,面上强自撑着笑意:“穆当家说笑了,慕溪没有生气,就是刚刚发生了个误会,现在已经说清楚了。” 穆北枭噢了一声,故意敲打陆慕溪,同时放在沈绊腰间地手掐了一把。 “说清楚了就好,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家夏离包庇自己人呢,这样多不好,想必今天说清楚了,那日后那种在别人背后风言风语恶意造谣地事,相信陆小姐身为名门淑媛,是不会做这种事情地吧?” 沈绊偏头看着穆北枭,很难想像穆北枭居然一次性说了那么一大段话,他向来是崇尚言简意赅地。 陆慕溪牙咬的更紧,字几乎是吐出来的,沈绊都担心她会不会咬地吐出血来:“当然不会了。” “那就好那就好。” 陆慕溪见事情是收不回来了,转身就想跑。 沈绊拦住陆慕溪,故意说到:“欸别呀,这医药费钱还没给呢,陆小姐你带的起那么大串钻石,怎么会差这几个钱呢。” 陆慕溪强自笑着:“你说就是。” 心里暗自咒骂起沈绊来,害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 沈绊一脸认真地说到:“陆小姐可真是爽快人,一口价一万块。” 陆慕溪睁大了眼睛,胸腔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