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FETE集团主办的珠宝秀是华尔街豪门贵胄以及各大媒体都关注的焦点。 据可靠消息,柏太太在这次的珠宝秀上会正式露面。 这大半年来,关于柏总已婚的小道消息传出了一次又一次。 人们纷纷猜测柏太太究竟是哪家豪门,又或是哪家绝色佳人,能将柏总给收服了。 有了柏太太这个身份,在华尔街横着走都可以。 夜色朦胧,星光熠熠,豪华游轮上灯火通明,光影染亮了海面。 游轮上豪门贵胄谈笑风生,空气中交织着海盐与高贵酒水的味道。 悠扬的大提琴乐曲将今晚衬托得更为浪漫奢靡。 这场珠宝秀与其他大秀不同,因为珠宝都是由当红明星佩戴走红毯来展示,有对珠宝中意的买家可将珠宝买走。 为了更好的展示珠宝,除了秀场上有灯光,台下皆是一片黑暗。 珠宝秀是今夜的开幕。 云窈被柏聿牵着,坐在了二楼的观看室,这边的玻璃是单方向的,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窈窈,还习惯吗?”柏聿抬手拂过她的下巴。 这是云窈第一次在船上待这么久,他担心她会不舒服。 男人的性子一向清冷,但对云窈总是有数不尽的温柔。 他在云窈面前穿的最多的就是西装,今夜也不例外。 因为云窈喜欢,柏聿还佩戴上了亮晶晶的钻石领扣,更衬得他矜贵不凡。 云窈心里暖洋洋的,她看着他,笑的温柔,“柏聿,我没事的。” 柏聿这才放心,他亲了亲她的手,“云玫瑰,喜欢哪个就直接买。” “人也可以买吗?” 阿芷也在里面走秀呢! 他眉心狠狠一抽,捏着她的脸,笑容宠溺,“人不行,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呢?” 这可是正经的珠宝秀! “哦,”云窈重新坐好,转眼间就被一个男明星手指上戴着的珠宝给吸引了。 她拍拍男人的胳膊,“柏聿,蓝色的…” 男人抬眸,以为她在说那个男明星的眼睛是蓝色的,他一脸不屑,“我的眼睛也是蓝色的。” 之前她不是都很喜欢吗? 总是盯着他的眼睛看… “柏聿,是戒指,他的戒指是蓝色的宝石!”云窈说完晃了晃自已手上的红宝石。 买回来让柏聿天天戴着,和她的红宝石凑一对。 买是可以,就是不方便他工作时佩戴。 柏聿心想,在家也可以带给云窈看的。 于是大手一挥,几千万美金就被霍霍出去了。 —— 叶芷鸢出场时秀场的呼声很高,她是当红歌手,家世好,人又生的美艳,在贵圈里不缺乏追求者。 “没想到叶芷鸢真的来了!” “她和柏总是什么关系,你我心知肚明呢!” “你说柏总现在已婚,她是不是难过的要死要活的?” “听说柏总的妻子是大山里来的。” “啧啧啧,谁能想到华尔街炙手可热的女星,竟然比不上一个乡村野妇?” “……” 几个名媛在台下取乐,她们自知活不到叶芷鸢那么耀眼,就妄想用唾沫星子把她的光给熄灭。 “一会珠宝秀结束了让叶芷鸢过来给我们陪酒,让我们姐妹好好地‘安慰安慰’她!” “这个主意好!在华尔街随处可见她那张妖媚脸,我倒要看看这次她难堪的样子!” “你们这算什么呀,一会那个村妇出来了,对比之下那才叫一个精彩绝伦呢!” 杀人诛心之论,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二层的看台上,萧书砚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摇曳生姿的叶芷鸢。 她今夜穿了身黑色的赫本风礼裙,颈上天价的钻石项链比不上她亿万分之一耀眼。 萧书砚从柏聿那里得到消息,叶芷鸢在找他。 他唇角泛起笑意,“阿芷……” 深情的男人最有魅力,一旁经过的女人被他吸引,上去搭讪。 她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看见了秀场上闪闪发光的叶芷鸢。 “帅哥,你也追星啊?”女人寻找话题,渴望与萧书砚谈到一起。 萧书砚的目光依旧没从叶芷鸢身上离开分毫,“我不追星,她是我爱的人。” 那女人自知没趣,提着裙摆离开了。 珠宝秀结束,所有的灯光全都亮了起来,悠扬富有情调的音乐也开始演奏。 所有佩戴珠宝的明星也开始了今晚的商业活动。 叶芷鸢刚下场没多久,就被那几个名媛给围上了。 她红唇一勾,上下打量了眼前几人,“我脖子上这条价值八千万美金,看上了吗?” 为首的名媛不屑一笑,“叶小姐,你不觉得今晚出现在这里的你是个笑话吗?” 叶芷鸢看出这些人来者不善,她双手抱臂,“我不觉得,老娘美的人神共愤,走到哪都是焦点。” “喂!叶芷鸢!别太自以为是了!你难道不知道柏总已婚,而她的新婚妻子是个村妇!”一旁的名媛看不得叶芷鸢这么嚣张的样子。 “胸前没二两肉说话还这么没边,你真是一无是处了吧!”叶芷鸢绝不允许有人这么说她香香软软的嫂嫂。 “你!”那个名媛下意识捂住胸口,气的脸都红了。 叶芷鸢直接对上为首的那个女人,她冷笑一声,“把你们的眼屎擦擦干净!一会给老娘好好看看我的仙女嫂子!” 她说完这句,不去理会身后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潇洒离场。 人丑话还多,说的就是她们! 叶芷鸢从来不会被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影响心情。 但是现在,她被消失了一个月的萧书砚抵在墙角,倒是挺影响心情的。 “萧医生,原来你还活着呢?” 她故意阴阳怪气,来表达自已的不满。 萧书砚知道她生气了,低声去哄她,“阿芷,全都是我的错。” 叶芷鸢不打算在这种场合和他腻歪,直接扯着男人的领带将他带回了自已的房间。 “萧书砚,你的喜欢保质期这么短吗?” 一个月的时间,他就不喜欢她了? 她的魅力什么时候这么低了? “阿芷,我怕你厌烦我了。”萧书砚靠在门后,任由女人扯着他的领带。 叶芷鸢看见他眼底的落寞。 心也没理由地跟着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