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苡晴来到逸儿的寝宫,见逸儿正安静地睡着,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逸儿白嫩地小脸,眸子中满是温柔。 离谬看着眼前这一幕,眸子中满是温柔,他走过去,伸出手,搂住慕苡晴纤细柔软地腰肢,将她抱在怀里。 逸儿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缓缓睁开眼睛,一见是慕苡晴,立刻笑嘻嘻地扑进她怀里。慕苡晴看也没看离谬一眼,眉头皱起,伸手掰开离谬的手,静静地抱住逸儿。 离谬看着慕苡晴,眸子中满是哀伤,他伸手抚摸着慕苡晴柔顺地长发,柔声道“晴儿,对不起” 逸儿趴在慕苡晴怀里,搂着她的脖子,不停地蹭着她,一脸撒娇。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轻轻地拍着逸儿的背,哄他入睡。 逸儿似乎很喜欢慕苡晴抱着他,在她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地姿势继续睡,不时发出几声梦呓。 离谬看着慕苡晴,眸子中满是心疼,他叹了口气,柔声道“晴儿,朕知道,这次的事,让你受委屈了,朕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逸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缓缓睁开眼睛,伸出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慕苡晴精致美丽地脸颊,奶声奶气地问道“母后,你怎么哭了” 慕苡晴看着逸儿,眸子中满是温柔,他伸手抚摸着逸儿柔软地头发,柔声道“逸儿乖,母后没有哭,乖,快睡吧” 逸儿闻言,乖巧地点点头,闭上眼睛,窝在慕苡晴温暖地怀抱里,很快便沉沉地睡去。 离谬看着眼前这一幕,眸子中满是温柔,他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慕苡晴柔顺地长发,柔声道“晴儿,逸儿已经睡了,我们也早些休息吧” 慕苡晴闻言,依旧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抱着逸儿,沉默了许久后,终于有了反应,她伸手推开离谬,看也没看他一眼,冷声道“陛下莫负良辰,你的妃嫔还在等你” 离谬闻言,眸子中闪过一丝哀伤,他伸手抓住慕苡晴纤细柔软地手,柔声道“晴儿,别这样,我们好不容易重逢,难道就不能好好地在一起吗?” 慕苡晴闻言,低下头,轻轻地把逸儿放在床上,自己也钻进被窝里背对着离谬,搂着逸儿,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后他入睡。 离谬看着眼前这一幕,眸子中满是心疼,他叹了口气,柔声道“晴儿,你别这样,朕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朕的”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搂着逸儿,让他睡得更香。 离谬看着眼前这一幕,眸子中满是哀伤,他伸手抚摸着慕苡晴柔顺地长发,柔声道“晴儿,答应朕,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了” 自选妃后,慕苡晴一直待在逸儿的寝宫不曾出门,也不肯见离谬,每当离谬想要来都被吃了闭门羹,直到太后不满地派温公公又找上门,她才出了宫门,脸色苍白,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温公公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整个人憔悴了许多,仿佛生了一场大病的女子,心疼不已,他叹了口气,柔声道“皇后娘娘,老奴奉太后娘娘懿旨,请您去一趟永安宫”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点点头跟着温公公去了永安宫,沉默了许久后,她抬起头,眸子中闪过一丝哀伤,柔声道“母后,有什么吩咐吗?” 太后闻言,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慕苡晴,她有些恼怒地放下手中的糕点,一盘子砸向慕苡晴,看着她额角渗出血来,这才缓了些怒气,厉声道“怎么?是死了娘还是没了爹,这么丧气?哀家告诉你,别以为这样哀家就不治你罪,真当哀家是食素的吗?真以为几个月不见陛下,就可以勾的陛下天天跑你寝宫守你?你可知这几个月陛下都未碰那些妃嫔,再这样下去,我们离氏一族真就绝后了”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太后见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正要再开口训斥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她下意识地看向宫门口,只见离谬匆匆赶来,看到慕苡晴额角的伤,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他赶忙来到慕苡晴面前,将她搂进怀里,柔声道“晴儿,你没事吧” 慕苡晴闻言,依旧一言不发,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太后看着眼前这一幕,气得脸色铁青,她厉声道“皇儿,你眼里还有没有哀家,哀家说过多少次,不要惯着这个女人,你是不是都忘了” 离谬闻言,转过身,看向太后,眸子里满是哀伤,他叹了口气,柔声道“母后,朕知道,这次是朕错了,朕保证,以后绝不再犯,求您不要再为难晴儿” 太后闻言,看了一眼离谬,又看了一眼额头还在渗血的慕苡晴,冷声道“别以为皇儿护着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你作为一国之母,本就应该督促陛下尽早为国开枝散叶,而不是只顾你们二人儿女情长” 慕苡晴闻言,眸子中闪过一丝哀伤,她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太后见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正要再开口训斥时,离谬看向温公公,沉声道“太医怎么还不来?” 温公公闻言,连忙派人去请太医,不多时,太医匆匆赶来,离谬看着慕苡晴额头上的伤,眸子中闪过一丝心疼,他赶忙拿出药箱,为慕苡晴包扎伤口,包扎完后抱着慕苡晴走出永安宫,柔声道“晴儿,我们回去吧” 太后气的火冒三丈,在后面嚷嚷道“皇儿,你别以为这样,哀家就拿她没办法了” 离谬闻言,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太后,眸子里满是哀伤,他叹了口气,柔声道“母后,您别再为难晴儿了,如果您真的为儿臣好,就让儿臣和晴儿好好地在一起吧” 太后闻言,气得浑身颤抖,良久后,她才缓过神,冷声道“皇儿,你要明白,你不仅仅是一个人,还是整个离氏一族,若是任由你们胡闹,离氏一族,恐怕就要断子绝孙了” 离谬闻言,眸子中闪过一丝哀伤,他叹了口气,柔声道“母后,儿臣明白,可是,儿臣已经失去了晴儿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太后闻言,气得浑身颤抖,良久后,她才缓过神,冷声道“皇儿,哀家不管你愿不愿意,总之,这个女人,哀家绝对不会让她继续留在皇宫” 离谬闻言,眸子中闪过一丝哀伤,他叹了口气,柔声道“母后,您别逼儿臣,儿臣真的不能失去她”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沉默不语地靠在他的怀里,她知道太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已经不在乎了,太后再怎么对付她也不可能伤害逸儿,毕竟逸儿是他第一个孙子,也是太子,但依照太后讨厌她的程度来看,恐怕很快就会使幺蛾子了,慕苡晴趴在他的肩膀上看着远去的永安宫若有所思。 离谬见她一脸疲惫,心中满是心疼,他抱着慕苡晴上了龙辇,柔声道“晴儿,你累了,休息一下吧” 慕苡晴闻言,点点头靠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她必须采取行动,不然真的就被太后吃的死死的,到时候恐怕更加没好日子过了,单靠离谬怕是很难保护自己周全,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能及时救自己,只有自己能够自保才能保护自己,她握紧拳头,下定决心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起来。 离谬见她沉默不语,心中满是担忧,他伸出手,抚摸着慕苡晴柔顺地长发,柔声道“晴儿,相信朕,朕会一直保护你” 自从慕苡晴受了伤之后,离谬就以养伤为由,一直把慕苡晴留在未央宫,也不允许其他人来看她,不允许别人打扰她养伤,就连逸儿也一样,只有每天早上来请个安,然后就去读书写字,晚膳时再来请安,才能够见到慕苡晴。 时间过去的很快,慕苡晴的肚子再也藏不住了,不过还好离谬一直不让任何人去探望,不然恐怕这腹中的孩儿怕是保不住了,离谬之所以这样做,怕是已经知晓了慕苡晴怀孕了,而且这孩子还是萧弈的,离谬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够容忍她怀着他人孩子的事情。 慕苡晴抚摸着自己的孕肚,满脸的担忧,她现在害怕极了,以离谬那性格恐怕会对孩子不利,虽然每天被离谬以养伤为由软禁在宫中,也没人来打扰,但慕苡晴知道离谬不会善罢甘休的。 终于到了临盆的日子,慕苡晴只觉得腹中一阵绞痛,疼的她大汗淋漓,离谬也派稳婆接生了,但似乎很不满,面上虽然不显但慕苡晴知道离谬还在生气,这几个月离谬一直没出现,以往一会不见慕苡晴就会疯了一样找她,如今见都不见她,还夜宿其他妃嫔宫殿里,一声婴孩啼哭响彻整个宫殿,慕苡晴虚弱的靠在床边。 听到孩子出生的消息,离谬心里很复杂,不知是高兴还是该悲伤,这个孩子名义上算是他的亲儿子,但却不是他亲生的,离谬心里其实是知道的,他心情复杂地抱起孩子,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孩子似乎被离谬抱的难受,哇哇大哭起来。 慕苡晴看着离谬抱着孩子,她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孩子光滑的脸颊,孩子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也伸出手握住了慕苡晴的手指。 离谬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自己心都被扎了一样疼。 慕苡晴轻轻地抚摸着孩子肉嘟嘟的小脸,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可是离谬心里五味杂陈,他越看这个孩子越觉得心烦意乱,他把慕苡晴怀孕还有生子的消息封锁了,只有寝宫内这几个人知道,他不能让这种耻辱的事情被人知晓,手起刀落,殿内的五人包括稳婆和宫女悉数倒地,鲜血顺着剑滴落在地上,整个宫殿内静的可怕,只听到鲜血滴落的声音。 离谬看着手中满是鲜血的长剑,似乎还能闻到血腥味,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扔下剑冲到床前,俯身吻住慕苡晴,慕苡晴被离谬突如其来的吻吓到了,等她反应过来,离谬已经在啃噬她的唇瓣,慕苡晴想挣扎却发现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离谬摆布,离谬吻完之后,把脸贴在慕苡晴耳边低语道“晴儿,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 慕苡晴看着眼前这一幕,吓得脸色苍白,她知道离谬在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就已经起了杀心,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如今自己生下这个孩子,离谬便不会再顾及什么,她绝望地看着离谬,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她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而离谬却还在看自己的孩子,满脸的厌恶和嫌弃,离谬抱着孩子,拿剑指着慕苡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