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怀孕了?
“奶奶,我本来还想给爷爷买点儿纸人纸马的,让爷爷在那边过得也舒坦点儿,可实在……”韩璐说到,“我车里实在放不下,咱们现用现买也好。” 奶奶气得嘴唇直哆嗦。 她“啪”地一下就扇了韩璐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的,直接让韩璐甩飞出去了。 她捂着脸,羞愤地看了傅政延一眼,傅政延扶着奶奶,他用极其凌厉的目光盯着韩璐。 “滚!”傅政延嗓音极为低沉地对韩璐说了这一个字。 奶奶的手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 “谁说我家老头子死了,他不可能死,他不可能死了都不跟我说一句话~~” 奶奶的触动太大了,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姜蔓也赶紧过来,扶住了奶奶,特别焦急地说到,“奶奶,奶奶,要不要送去医院?” “暂时不用。”傅政延回。 姜蔓没想到,奶奶会发这么大的火气。 她特别后悔,不应该用“爷爷”的局来设计韩璐。 傅政延已经授意阿姨去房间里拿药了。 韩璐本想和姜蔓较劲,结果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她便知道是姜蔓在设计她,可她刚要指着姜蔓说什么,傅政延便截断了她的话,“还不滚?” 他的声音一言九鼎,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让人听了就瑟瑟发抖。 韩璐只能不甘心地狼狈离开了。 她去了自己的车上,猛地砸了方向盘一下,然后哇哇地哭起来。 本来这个家里,对她印象好点儿只有奶奶,现在连奶奶都对她这样了,她往后要嫁进傅家,那真是难上加难,奶奶本来是一股推力,现在变成阻力了! 她生平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姜蔓,你该死! 手机响起来,是韩娟的,韩娟想问问韩璐表现好不好,有没有把姜蔓压下去,她出主意买的东西怎么样? 韩璐知道她要问什么,直接挂了电话,继续哭! 她这次甚至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是爷爷没死还是今天不是他的祭日?如果没死,那他去哪儿了?怎么从来没见过? 她看奶奶的样子,好像对爷爷非常意难平。 韩璐觉得,现在的她,在傅家是一点儿优势都没有,要想进入傅家,必须从爷爷身上下手。 让他回来?回到奶奶身边? 可这件事儿,想想就够惊人了,要怎么做,那实在是太难太难! 韩璐极为不平又很无奈地靠在了汽车座椅上。 她要费功夫查出来爷爷到底去哪了。 她要找到根源,一下把姜蔓打压下去! 此时,傅政延和姜蔓已经把奶奶扶到了她的卧室,坐在了躺椅上。 “她……她竟然咒你爷爷死了!她竟然咒我家老不死的死了!”奶奶的眼泪崩了。 在姜蔓的眼里,奶奶一直是一个情绪很稳定的人,没想到今天崩溃成这样,她心里愧疚极了,她蹲在奶奶的脚边,头靠在奶奶的双腿上,“奶奶,对不起,对不起。” 姜蔓是因为自己道歉。 奶奶却抚摸着姜蔓的头说到,“好孩子,不关你的事,虽然韩璐是你的妹妹,但你们终究不是亲姐妹,她是她,你是你。你们先出去,我现在很累,要休息一会。你们也去房间休息吧。” 说完,奶奶便躺上了床。 奶奶的家很大,以前傅政延的房间,现在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 “走了。”傅政延叫了姜蔓一声。 姜蔓便跟着傅政延进了他的卧室。 到了他的房间,姜蔓刚要坐下,就被傅政延的一句“你站着”立在了那里。 姜蔓这次也确实做错了,她一点儿反驳都没有,站在那里,低着头,“认罪”的态度很诚恳。 “是你告诉韩璐今天是爷爷的祭日?”傅政延坐在沙发上,很正经地审讯姜蔓,怕奶奶听见,他特意放低了声音。 刚才韩璐要跟姜蔓辩驳,他及时把韩璐赶出了门。 所以,姜蔓是很感谢傅政延的。 “我没告诉她,我只是跟她说我今天要去买菊花……”姜蔓实话实说。 她买菊花什么目的,那是秃子头顶上的虱子,明摆着。 “所以,你故意误导她今天是爷爷的祭日,她为了讨好奶奶买了好多上贡的东西,是不是?”傅政延很了解姜蔓的伎俩,“报复她给你拍视频的仇?” 姜蔓轻咬着唇点了点头。 她说的买菊花是给奶奶的院子里买了好多盆花,包括菊花,还有蟹爪兰,兰花,牡丹……她就是要用障眼法误导韩璐。 “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她欺人太甚了。”姜蔓说到,“她做的坏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以后不能拿爷爷的事儿开玩笑!”傅政延言辞命令! “好,我知道,不敢了。”姜蔓小心翼翼地说到。 过了片刻,姜蔓抬了抬眼皮,查看傅政延的态度,觉得他没那么生气了,她问,“老公,爷爷到底去哪了?他一直没有出现过,连我都以为他……” “你挺好奇?”傅政延刚才的神经已经放松了,他抬眸问姜蔓。 姜蔓点了点头。 “爷爷去山上修行了。”傅政延说到,他又点了根烟。 “修行?”姜蔓微皱着眉头,有些难以置信,这还是她在现实生活中第一次听到有人去修行。 “他这几年不联系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跟……”傅政延想说,跟死了也没区别,他甚至都不知道爷爷活着还是过世了。 傅政延低头,用手指无力地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前额。 似乎提起这件事儿,他有些苦恼,也有些无奈。 “是因为……”姜蔓想起傅政延爸爸英年早逝的事情,可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傅政延的爸爸,叫“公公”太拗口,叫“爸”呢,爸是一个很亲近的称呼,可是这个人,姜蔓根本没见过,“是因为爸的事儿吗?” “是,爷爷觉得是他的错。他刚修行的时候我派人去找了,可是当我第二次再去的时候,他又换地方,他这样躲了我几年,我觉得不是办法,就没再管了,既然他想安静,就让他安静吧。”傅政延又低下了头。 如今提起当年的旧事,他难免有些心痛。 他一直在低头揉着前额,不说话。 他的情绪很低沉。 原来,他除了是只手遮天的新耀集团总裁,说一不二的一把手,他也有自己的不得已。 姜蔓的心软了很多。 她想上前给傅政延一点儿安慰,可是突然她很想吐,感觉胃烧得慌。 她恶心了一下。 傅政延缓缓地抬起头来,问她怎么了。 姜蔓也莫名其妙,胃不舒服是中午就有了的,她只是以为自己中午吃多了。 可是这会儿,她胃烧灼的感觉更难受了,她脸色有些泛白,很想吐。 “我也不知道。”姜蔓说到。 “怀孕了?”傅政延看她的症状挺像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