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有可是了,放心吧,你看琪琪现在不是没事嘛,这说明孩子大了,心理素质强了,不在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脆弱了。”夏父继续安慰道。 “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这钢琴班我还是不想让她上。”夏母满是担忧的说道。 “对了,你怎么和琪琪说的?” “我叫她明天不去去钢琴班了,等我了解明白在说。” “明天不去就不去吧,明天我就不去店里,留下来开导一下琪琪吧,这样也让你放心。” “可是这钢琴班……。” “既然孩子喜欢就让她去吧,没有磨练就不会成长,在说潘陈也没什么好的啊,比琪琪大那么多,要是你,现在追你的男孩一大把,里面不缺比他优秀的,你还会找一个比自己大四岁的人吗?而且还是之前抛弃过自己的人,我想你也不会吧,那琪琪就更不会了,放心吧,明天我会找琪琪好好聊聊的。”夏父满是温柔的对着夏母说道。 “嗯嗯,希望如此吧,对了什么叫潘陈抛弃我们家琪琪,明明是离开了我们家琪琪。”夏母倔强的说道。 夏母这么一说,把夏父搞的哭笑不得:“好,好,好,是离开我们家琪琪。” “嗯嗯,这才对嘛。” 夏父微微一笑使在忍不住的在夏母脸蛋上亲了一口。 “你干嘛啊。” “觉得你可爱呗,惹不住就想亲你一下。” “讨厌,我都这么老了,还能用可爱这么词吗?” “怎么不行啊,我说可爱就可爱。”夏父又在夏母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哎呀,你真的是。” ………………………………………… 潘陈朦胧的睁开了眼,用微微颤抖的手摸了摸自己那头痛的脑袋。 “怎么样,潘陈好多了吗?来把这醒酒汤喝了,在不喝都快凉了。”陈莎莎满脸担忧的说道。 “额,莎莎老师,你怎么在我家?”潘陈揉了揉头疼的脑袋问道。 “你还说呢,今天一天都看不见你个人,没想到躲到饭店里喝酒了,还喝了白酒,要不是人家店老板打电话过来,我们都不知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一天天的喝这么多酒有什么意思,最后伤的不还是你自己。”陈莎莎皱眉说道。 “莎莎老师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有分寸。你先回去吧。”潘陈端起了陈莎莎端给自己的醒酒汤边喝边说道。 “还不用管你,你知道你都喝了一天的酒了,人家老板怎么说,怕你酒精中毒,把每半瓶酒都兑了半瓶水,不然你早上医院了。还不用我们管你。”陈莎莎很来气撇了撇嘴说道。 “我怎么说,后来喝的酒味道那么淡呢,我还以为我喝多了,舌头麻痹了呢!原来是兑了水,哼,无良商家。卖假酒。”潘陈很不爽的说道。 “哟,你这人还有没有点人性了,你还怪人家,你应该谢谢人家,要是人家不帮你兑水,你这条小命怕是快完了,现在你就不是躺在家里这么快活了,你现在就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就算就过来了,你也是半死不活的半身残废,我看你以后怎么弹钢琴,你还怪人家不好了。人家那是救了你的命啊,人家老板多好,洛轩去算钱的时候也是按半瓶半瓶的事。没有坑你一点钱,也就洛轩大气直接塞了一千说不用找了。”陈莎莎翻了翻白眼吐槽道。 还在喝醒酒汤的潘陈差点把碗打翻了。 “那种老板,洛轩还给他钱,我当时肯定不在那里,我要是在那,我非得抢过来不可还要骂那老板一顿不可。”潘陈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是是是,你当时的确不在那,都喝的不醒人事了,就差送医院了。我真搞不懂你老是怪人家老板干嘛,人家老板也是好心啊,我怀疑你现在是不是喝傻了。”陈莎莎眉头一皱说道。 “放屁,你见过那个酒可以兑水的,兑过水的酒,那能叫酒吗?那还能喝吗?说到底我现在这样都是那老板害的。”潘陈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 “怎么就不能兑水了,我看你就是喝傻了,人家老板不兑水能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你喝那么多,喝死在他店里啊,赶你又赶不走,人家小本生意不容易,只好出此下策。”陈莎莎翻了翻白眼说道。 “好好好,我不和犟,我现在也不想和你犟,我现在头痛的要命,难受。”潘陈难受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说道。 “才好,叫你和这么多,这都是你自找的,还要我这个师傅照顾你,你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啊。哎哎哎,你怎么不喝了,你才喝了几口啊。”陈莎莎急忙担忧的说道。 “这醒酒汤怎么这么甜啊,你放糖浆了?”潘陈不解的问道。 “没有啊,哦,对了,我自己尝了一下比较难喝,所以我就加了点蜂蜜。” “蜂,蜂蜂蜜,我去,你没事加这玩意干嘛?”潘陈无语的吐槽道。 “怎么了,不能加吗?”陈莎莎满脸怒气的说道,我这是关心你,你现在还反过来数落我,你就是典型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不不,这到不是,只是以后做醒酒汤的时候,不要在加蜂蜜了。” “切,不加就不加真的是,好心当做驴肝肺。”陈莎莎一脸不爽的说道。 “头痛困了,我先睡了。晚安,你自便。”潘陈也不话多平躺下来就睡觉,他真的是累了,就累酒醒刚才都是半梦半醒,现在潘陈的头很疼,快要炸了。 “这就睡了啊,不把醒酒汤和在睡吗?额,都睡着了吗?”陈莎莎隐约听到潘陈那轻微的呼噜声。叹了一口,算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么快就睡了,应该是太累了吧。 可是陈莎莎刚起身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自己的一个手臂被人像钳子捏住了一样,扣的死死的。 “潘陈你干嘛啊,松开我。”陈莎莎眉头一皱的说道。 下一幕惊呆了陈莎莎。只见潘陈手臂一用力直接将陈莎莎拉到了床上,正好不巧自己的红艳嘴唇紧紧在潘陈那泛白嘴唇上。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