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的样子,老太太脸上的笑意忍不住加深了几分。 不过怕两个孩子尴尬,所以并没有点破,只当做没有看见般一脸和蔼地笑道:“这小子总惹他爷爷生气,从小到大不知道挨了多少打,总也不长记性。这药酒是我专门替他准备的,对治淤伤的效果很好,你一会帮他抹上,等到明天就没事了。” 等到老太太走后,陆晚笙才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还压在她腿上的程庭鹭。 程庭鹭忍不住扯到了背上的伤,顿时哀嚎出声道:“笙笙,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陆晚笙涨红着脸,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又羞又恼地瞪了程庭鹭一眼,道:“小鹿哥哥,你要是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怕什么,我们的关系爷爷奶奶早就知道了!”程庭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笙笙的关系。 “你还说……”陆晚笙瞪他。 顶着一张漂亮软萌的脸,杏眼圆睁的样子,像是一只被逗恼的猫…… 勾的人心痒痒。 程庭鹭也怕真惹恼了对方,忙不迭道:“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随即又催促对方,“老太太刚才不是说,让你帮我抹药酒,我们快点开始吧!” “你自己抹!”陆晚笙满脸窘迫的将药酒往他手里一塞,便扭头跑出了房间。 程庭鹭看着手里的药酒,忍不住露出一副苦恼的表情。 呃,他是不是闹的太过火了? 现在怎么办? 他自己要怎么给自己上药? 陆晚笙过了一会才会来,就闻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酒味。 “小鹿哥哥,你涂好了?”陆晚笙诧异地问道。 她也是出去后才想到,小鹿哥哥的伤在背上,好像没办法自己给自己涂药酒。 “嗯!” 陆晚笙:“小鹿哥哥怎么涂得?” 程庭鹭:“就这么涂得!”他能说,他就胡乱地往背上倒了一点么? 反正涂不涂的过两天总会好的。 陆晚笙:…… 既然涂好了,她也就没再多问,总不能让小鹿哥哥把衣服掀开让她检查。 两人都已经大了,晚上自然不能够再睡在一处。老太太特意将程庭鹭旁边的房间收拾出来给陆晚笙住。 晚上陆晚笙洗完澡,关完灯后,正准备上床睡觉,阳台处突然传来动静。 陆晚笙惊讶地看过去,就看到一个人影轻轻地推开阳台的玻璃门。 陆晚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问道:“谁?” “是我!”就听得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小鹿哥哥?”陆晚笙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打开房间的灯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小鹿哥哥不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跑来她的房间里干什么? “我睡不着!”程庭鹭一脸委屈地表情看着她。 陆晚笙:…… 抿了抿唇,陆晚笙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道:“可是我明天还有比赛,不能再陪你聊天了!” 程庭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要不你睡你的,我就在旁边看着你?你放心,我保证不发出一点声音,绝对不会打扰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