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赫,你要干什么?”苏曼双手用力推脱着,想要从男人有力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笄礼完成后,苏正德和苏木辰就招呼男宾客们到前院用膳去了,而苏曼就和苏老夫人把女宾们请到后院的摆宴席地方去,但由于身着华衣礼服行动非常不便,于是就告退出去想回叶心阁换身衣服再过去,谁知道叶心阁还没到就被早就走了的上官赫给掠走了,如今被困在男人的环抱中。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打死苏曼也不会离开宴席的地方,不就是穿着大袖曳地礼服嘛,不就是行动不方便而已吗,怎么也好过被仇人困在偏僻的角落,想到之前和上官赫的种种,不知道这次他掠自己过来是为哪般?难道是为报之前戏弄之仇?或者是把自己给杀就不用和自己大婚啦?早知道自己就带着书琴好了,苏曼懊悔万分,脑洞也一下子打了开来,一瞬间就想了无数种情况出来,突然一道男声把她从臆想中给扯了出来。 “女人,帮本王解毒!”男人附在女人耳边一边喘息说道一边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撕扯女人身上的衣服。 一句无头无尾的话砸下来把苏曼给砸晕,看现在男人猴急的样子,很明显英明威武的瑞王是中了下三流的春药,这毒是如何的解法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 苏曼顾不上挣脱男人的环抱,赶紧去抓住男人在身上撕扯的手,一边还分心狠狠地说道:“上官赫你真有出息,时不时就被人家下个药,你王府那么多女人回去随便找人解毒都行呀,找本郡主干嘛。” “来不及了,不是还有你吗?”上官赫嫌弃苏曼的手碍事,单手用力一抓就把苏曼两个手都抓住反扣在身后,另一边手继续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服。 上官赫不敢望着苏曼的眼睛,他心里非常心虚,其实他是做过药性抵抗练习,这点药性还没能让他那么猴急,他完全可以回王府找人解毒的,或者去青楼找个清馆解毒,更甚至还唤来自己的心腹,然后留在那里看看是谁给自己下毒的或者是幕后的人有什么意图再去解毒的,但不知为什么想起今天让人惊艳的苏曼,他觉得自己完全抵抗不了这药性不由自主地偷偷过来内院寻找,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把苏曼给掠来安侯府这个人迹稀少的地方,不过既然来了当然是把毒给解了先,反正这个女人都是自己的了。 手不能动,腰带被解开仍在了地上,外衣眼看就要被扒掉,苏曼不由心急了起来,难道真的要给这个男人当解药不成?突然灵光一闪,自己不是还有腿吗?苏曼恨不得给自己的头给敲一下,看来当大家闺秀给当习惯了,连现在女子的防狼招式都给忘了。 于是苏曼悄悄地调整姿势,然后屈起腿,膝盖狠狠地往上一顶,然后就如愿听到一声压低的狼嚎声,禁锢着自己的身体也往下滑,然后双手捂住腿间弯着腰像虾状倒在地上。 苏曼快速舒展被禁锢得有点不舒服的身体,然后速度整理衣装,地上的腰带也捡起缠回腰肢,务必保证一点的异常也不能让人看出。 钻心的剧疼从腿间传来,上官赫捂住下身倒在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整理衣装的女人,自己的准王妃,好大的胆子,这是要让自己断子绝孙的节凑呀,“女人,你是谋杀亲夫吗?” 愤怒的声音传来,苏曼的动作一顿,然后继续整理,好了后才踱步到上官赫的旁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狼狈的他,然后勾起嘴唇,笑颜如花地道:“怎么会呢,谋杀王爷可是死罪,这最多就断子绝孙而已。” 说完后就抬步,非常淑女地绕过地上的男人,走了。自己可要赶快回到叶心阁,书墨看着自己被掠走了,肯定心急死了,或者叶心阁现在应该乱成一团了,还有后花园宴席那边也要赶紧到才行。 如花的娇颜,性感的红唇却吐出如此恶毒的话语,上官赫倒抽了口冷气,果然蛇蝎美人,女人越美越恶毒,古人诚不欺我也! 呸呸,现在是感叹的时候吗?上官赫,难道就这么让人走了? 上官赫死死地瞪着苏曼,气得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如果火气实质化的话肯定可以看到三尺烈火在上官赫的头上熊熊燃烧着,温度肯定可以瞬间让世间所有的东西灰飞烟灭 。 然而此时身上的疼痛让上官赫不敢动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苏曼一步步远去。 可能为了衬托此时的萧瑟,一阵微风吹来,全是树的周围飘下一片片微黄的树叶,旋转着,旋转着,飘过上官赫飘向了远方。 突然是上官赫眼睛一亮,往前走的苏曼并不知道此时她身后曳地的裙摆在风地作用下,扫过了地上的落叶扫到上官赫的跟前。 看着发光的裙摆,上官赫一点都不犹豫忍着疼痛一把抓住,然后狠狠往回一扯,已经走开了一小段距离完全不设备的苏曼在巨大的力气下往后倒去,反应迅速的苏曼在倒在地上的一瞬就手和腰一起用力就想往另一边滚开,然上官赫会给她机会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身为一个有武在身的人,还是那种传说中有内力轻功的武功,苏曼在现代学的那点跆拳道还真的不够看,虽然上官赫被击中要害但还是很快就把苏曼制服在身下了。 这次上官赫学乖了,手牢牢地抓住女人的手腕,腿也牢牢地压住女人的腿,让她不能动弹半分,然后弓着身伏在女人的身上喘气,静静地等待那疼痛消退。 “上官赫,放开我!要不我告诉皇上!”苏曼被一个大男人压在地上,简直就要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可手脚都不能动,只好叫嚷着,企图用语言击退敌人。 可上官赫是谁呀,从小横行的主,长大后要竞争皇位才收敛点,会这样被吓退?简直是痴人说梦! “好啊,你去告诉呀,不给本王解毒,还对本王动手动脚,差点让本王断子绝孙,你说父皇知道后是惩罚你呢还是惩罚本王呢?”上官赫咬牙切齿地说。 苏曼发愁了起来,现在被人禁锢住了动都不能动,连搬皇上出来都没用,这可怎么办?想到刚才自己那狠狠的一膝盖,这可不同以前那小小的戏弄呀,而且现在又被抓住,苏曼突然后怕了起来,本来就厌恶自己的男人等下会怎样对付自己呢? 身下的女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上官赫有点不适应地挪了挪,咦,身体好像没那么疼了,感受下身下那软绵绵的身体,一直被疼痛压下的药性好像有抬头的趋势。 “知道怕了吧,好好求求爷,爷心情好的话可能就大发慈悲放了你。” 能屈能伸方为好女人,苏曼一听立马放下高傲,开口就说:“王爷,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绕了小女子这一次吧 。” 上官赫一听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真的是自己那尊贵的未婚妻吗?真的是那个清雅动人曼宛郡主吗?真的是惊全场,名动京城的苏曼吗?怎么如此地卑微屈膝,难道不是应该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坚决不开口求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样吗? “一点诚意都没有。”上官赫嫌弃地说道,拒绝放过到口的肥肉,手开始攀上胸前的凸起,狠狠一抓,满手的柔软温香,想不到看起来青涩的身子却如此地有料。 “啊!”胸前一疼,苏曼不由得痛呼出声,但这一声却让上官赫更加地想狠狠地蹂躏一番身下这个动弹不得任君采摘可恶女人,当然要忽视她的表情。 上官赫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狠狠揉捏着,一边欣赏女人那痛苦的表情,嘴上却温柔地问:“痛吗?” “啊,混蛋的上官赫!”苏曼愤怒的诅咒出声,实在是太可恶了,杀人不过点头地,这是想干嘛呀?虐吗? 但上官赫一点都不受影响,埋下头亲上自己刚才看上的雪白脖子,手又开始拉扯着衣服,苏曼刚才好不容易绑回腰带又飞了出去,外衣被扒了开来,几层衣的礼服被一层层解开细细的绑带,直到只剩一层肚兜堪堪遮住胸前的风光。 “女人,不用那么大反应嘛,我们又不是没做过。”看着苏曼狠狠的眼光,上官赫顺嘴一说,手却流连在女人那凝脂般的肌肤上。 “无耻 、下流、下贱……”一边瞪着他,嘴里还一边吐出无数的骂人的词语,那能一样吗?那时本郡主是中药了,只能被动承受! 话说这次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都是不能动弹! “咂咂,还挺能骂的嘛,这些是你从乡野带回来的吧,都没见过哪家的大家闺秀会骂人呢。”上官赫也不生气了,反而新奇地说道 ,然后低下头,堵上了那自己早就偷舰现在却张张合合的红唇,世界一下子就清净了。 温香暖玉在怀,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上官赫连生气都忘了,刚才的痛也早任脑后了,所以也早忘了这是带刺的玫瑰,这不报应就来,苏曼狠狠的一咬! “哼”上官赫一声痛哼,舌头被咬了,幸好习武人反应快,要不然这舌头还不被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