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那座废弃的工厂,外面保安就转过头来,十分敬佩的对宋落予说了这句话,最后宋落予听了只是勾起唇角笑了笑,目光之中却没有太多当回事的意思。 “我可能是经历的多了吧,这种事情,所以这样我经历一次我也不会觉得太过于难以处理。” 往外走着就好像忽然间感受到了什么一样,心脏微微的疼痛着,这一刻他忍不住低下了头,浮上了心口的位置,然后眉头做的很紧,感受着那种情绪,将自己整个人给牵动了的感觉。 又来了,这种感觉又来了,也不知道这个星期是第几次体会到这种感受了。 心情很复杂,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一连几次会出现这种感受,可是这一刻那一种疼痛的感觉却是真实的存在,就如同锥心一样,让自己的内心越来越疼痛起来。 “你怎么样了?怎么看起来面色这么苍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可能你的面子还好好的,是不是刚才的事情吓到你啊?” 白恩恩看着宋落予苍白的面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担心的问道这句话。而这一刻宋落予却依旧是低着头眉头紧锁着,好像很难受一样,气息都快管不过来。 反正看着这一幕终究是没有办法冷静下来,这一刻她还是抬起手来轻轻帮她顺着气,而后就一边拉着她,要往医护室那边走去了, “你别担心啊,绝对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我现在就带你过去校医那边,他一定有办法可以治好你的。” 白恩恩慌乱的说到这句话,想要带着宋落予往医护室那边走,可是走到一半宋落予中就是阻止了他的动作,我就心情缓缓的蹲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抬起手来对她说道,“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最近没有学习好而已,不用太当一回事,再休息休息就会好的了,也不用去医院。” 听到他这样说反而心底下还有一些狐疑,可是看着他真的面色变得渐渐红润起来,也没有刚才那么难受的样子,心里现在也没有再去多考虑些什么。 “既然你都说没事了,那我也不能拉着你去医护室那边了,怎么说也不是,那边收费还比较高,我也不太乐意你去那边他还不一定能够把你治好。只是看你刚才那情况好像挺严重的样子,要不你还是把这钱花去医院诊治一下,检查一下身体。” 白恩恩面色复杂的看着她说完这句话,我是想把这一刻却还是摇了摇头拒绝了,在他心里像这件事情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不过是心脏病又开始渐渐的复发起来,而这几年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又没有什么好在意和慌乱的地方。 “你怎么还是一点都不愿意改变一下,你现在身体这样子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问题,要是真的不管不顾,也许……”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白恩恩终于又是叹息了一口气不再说下去,目光看向了别处,还是挽着她的手臂,一边带着往前走。 “算了算了,我也不说教些什么东西,只是你自己心理上真的觉得轻松,没事就好。” 这一刻宋落予终究是笑了笑,没有说些什么事情,毕竟他知道这件事情并非如同表面这么简单,直接去医院不一定能够整治好的。 而究竟心底下为什么会那么绞痛,也许还需要再观察观察,但是如今还是不好理清一下结论。 与此同时,在同一个国度的另外一个区里,正发生着一件令她从未料到的事情。 “其实我们很抱歉告诉你这个消息,但是你必须要接受这个事实,如今避免的情况非常危急,很有可能这次的手术我们没有办法成功了,所以如今你有什么话想要对这位老人家说的,请您快些说吧,她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微弱了。” 男人整个人得坐在地,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令他棘手的事情,从来好像什么事情都在他的手掌之间可以随意的掌控,可是如今在生死面前却显得束手无措,像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孩一样,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 “先生如今情况已经这样了,您还是不要耽误时间,快去和老夫人说说话吧,也许老夫人就要……” 助理说这里也是说不下去了,微微揉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一步了,这谁也不愿意看到我的画面,可是除了接受还能够做些什么呢? 靳闫东终究是猖狂的低下了头,再一个他抬起一只手在不断的拨弄着头发,像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一样,整个人消沉堕落极了。 而助理在旁边看的不忍心,终究还是离开了事先不再去多说些什么,知道这样的情况总有一天会来临,只是没有想到来临的时候,还是这么令人无法接受。 “先生您帮我劝劝他吧,如今竟然是真的没有办法撑太久了,您要是错过这黄金时期,也许以后会后悔一辈子。” 护士似乎也没有办法,看到他们这样心底下终究是无奈叹息,一口气便对着助理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而这一个助理也没有办法,只能够默认接受下来护士的提议,毕竟这件事情对于他们谁来说都应该这么做。 靳闫东若是在这个时候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没有去对奶奶说该说的话,也许今后她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之中。 “先生,你快点去跟老夫人说说话吧,就如同医生他们所说的老夫人,也许今天晚上就撑不过了。您还是看开一点,人各有命。” 助理微微作者眉头说完这句话,只见面前的男人才终于站了起身,这一刻他单手撑着旁边的墙壁,像是用了十足大的力量才终为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一样,然后抬起步伐一步步的朝着手术室走去。 那样的背影看起来孤寂极了,仿佛这时候的情况已经没有办法让他冷静下来一样。 而助理看到这一幕,心里下不忍心,也只能够离开视线,知道所有事情根本是不由人的,他们成为这世间的普通群众,还是只能够默默的接受。 “我去就是了,你在外面守着谁也不要这样打扰我。” 换上了无尘服,然而一步步的走进手术室里,这一刻他的背影显得悲凉极了,像是在背负着许多事情还要往前走一样,背影看起来那么艰难而无力,没有人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些什么,可是看着他的背影,助理终究还是红了眼睛,他低下头来揉了揉眼睛,只觉得如今这样的情况真的是令人为难。 难道说说市里许多医生护士都站成一排看着刺客,那已经快连成一条直线的心电图,彼此眼神都有些为难的模样儿,梦见靳闫东进来了,他们也没有多大的震惊情绪只是微微往旁边让了,让给他让出来一条空间。 这个靳闫东想艰难的牵起唇角,可是终究发现这一刻还是十分困难,难以做到。 毕竟自己最亲的人就躺在她面前,而医生护士们都已经放弃了治疗站在了旁边,一切能够说明什么情况自己也心里清楚,尤其是心电图还已经归为了一条平线,他好像已经明白了些什么,却默默的把所有情绪都掩饰的很好。 “难道你现在很辛苦是吧,是不是觉得很累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好休息吧,不要想着我,也用不着担心我,所有事情我都能够妥善解决的。” 话音都在颤抖,可是这一个男人还在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躺在病床上的老人,仿佛只有这样说,才能够让她安心的入睡。 即便自己整个心都在颤抖,即便所有情绪都快要崩溃,这个还是没有办法稳住情绪,因为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人就要离开,偏偏自己还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公园之中看着他远离自己而去这种感觉,比什么都还要来的难受。 旁边站着的几个医生护士都默默地笑了,他不去参与一些什么,这一刻他们也知道这样的情况,自己不要说要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毕竟病人走到这一步以来,自己没有办法医治好自己有责任。 而靳闫东终究只是凝视着病床上的奶奶,这一刻也不理会周围是什么情况,只是默默的抓住她的手,像是从前一样一字一句的对她说话。 “您可以放心,虽然我不知道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将会导致你变成如今这样,但是我一定会尽我的全力去把事情调查到水落石出啊,那个时候您就不会含冤而离开了。” 男人轻轻说的这番话也像是在立下一个什么誓言一样,这一刻没有人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终究所有人都把目光收了回去,只知道如今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便是最好。 终究就在男人准备继续往下说的时候,他看见躺在病床上,奶奶的手指像是微微动了那一瞬间,他说我压制住的情绪就彻底崩溃了,无法再忍耐着,用力的呼喊着她。 “奶奶你醒来了对不对?你不要走好不好?有什么事情我们直接说清楚,不要就用这样的方式告别,这样对我们谁来说都不公平,不要这样做好不好。” 这一刻那位一直以来站在高处俯看着底下几千几万人的男人,忽然之间就像是一个小孩一样,放声哭泣着而周围的,几个医生护士都离开了目光,就觉得这样的一幕分外惹人眼红,偏偏他们也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的,此刻难免有些接触。 “落予……” 然而当他靠近她的嘴边,终于听清她的话,才明白她一直念叨的人是宋落予…… 那一瞬间他的整张面色和沉寂了下去,这是所有事情都终于控制不住了一样,所有的情绪都倾泻而出在转瞬间。 “奶奶您就不要想她了好吗?那个女人她抛弃了你,她又反复的离开了,你还是因为她才会变成如今这样,如今她却不来看你,你为什么还要想着她,她分明不是一个好人,她分明就是一个白眼狼,你很清楚的!” 男人是不痛苦极了的,在大喊着这一刻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说给奶奶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只觉得心底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崩溃着。 想要用力把所有的事情都讲清楚,不要让这种事情再维持下去,这一刻还是难以做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心里现在好像不知道自己这一课对于宋落予的想法,自己始终还是没有能够做到平静无波的去面对所有的事情,终究所有情绪都已经陷入出来,这一刻也不想掩饰什么。 毕竟那是真实发生的,可是跟他奶奶同自己一样,到了这种时刻还在心心念念着宋落予便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一样。 “你就不要再想着他的事情了,有些事情不如忘了吧,一直以来他也不把我们当一回事,我们也照顾过他,即便童年真的对不起他,但是如今都已经过去那么久,总不能还紧紧抓着那件事情不放手!” 男人奋力的大喊着,这一刻医生护士连忙都冲了上来阻止他的行为,一字一句地劝阻着说,这样会对奶奶的病情不利。 而靳闫东听到这些才容易停下来动作,所以看他像是一个失魂落魄的人一样,整个人丧失掉了情绪,跌跌撞撞的往后退的步伐,目光之中都是空荡荡的。 而奶奶却在这个时候眼角滑落出了一滴泪水,像是心底下明白这个道理,却还是没有办法做到一样,即便知道自己快要离开世界了,却还是想要再见见那个女孩一面,毕竟那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孩子,无论如何还是想念她的…… 即便自己是因为要去为了他的事情才会变成这样,这一刻还是没有办法怪得了他,毕竟从前自己就是亏待于她,如今落成这样的下场也算是报应。 “对不起,我不应该向您发火的,只是你很清楚那个女人如今已经一周两次他不会再回来的,你还是要把这件事情想通了比较好,我们之间谁都没有办法去主宰,这件事情该怎么做,但是我能够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让事情好起来。” 男人终究像是泄了气一样,一步步的往后迈着,这一刻都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才好,只能够做让自己良心勉强能够过意的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