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千淼心里作呕的感觉层层堆叠,已经有手伸进了衣服。 沙杜开始还惧怕着刘千淼反抗,这会儿发现她没有太多力气,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段志明,没有被制止。 动作更加大胆。 沙杜对着刘千淼笑,直接坐上床,开始解刘千淼衣服。 趴下去在刘千淼脸上,耳边开始舔舐,发出的声音传入刘千淼耳中。 手在她身上上下摸,往下移去解刘千淼裤子的纽扣。 “阿千看这边,让斯捷潘看看。”段志明脸上的笑容很明显是卸下了伪装。 刘千淼就看着镜头。 想把自己都看进去那样。 沙杜解不开,手上力气更大。 刘千淼突然一笑,眼睛弯弯。 眼睛里温度愈低。 下一刻,她绷起身子起来咬住沙杜的脸,就没打算松口。 咆哮声响起来。 段志明本在屏幕上眼神不移地看着沙杜的动作,拉进镜头拍得更仔细。 沙杜的吼叫声让段志明拿着摄影机的手一顿,抬头正对上刘千淼的眼神。 她的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沙杜扯刘千淼的头发,扇刘千淼的脸。 还是没有阻止她。 刘千淼感受到嘴里一阵咸腥,铁锈般的味道充斥了口腔。 双手举起放在沙杜的脖子。 用力。 鲜血的味道好像让她脑子获得了清醒,身上也有了力气。 就把所有的力量转移到手上,她的眼睛看着段志明,头被沙杜扯得仰起来。 可嘴越咬越用力,头皮发痛也不松。 段志明开始被震了一瞬,看到沙杜的脸开始流血,看到刘千淼紧盯自己的眼神。 再次拿起摄像机。 比起看刘千淼被侵犯,段志明更想看到她失控的模样。 这是他认为刘千淼最具生命力的时候。 刘千淼的大拇指先按在沙杜的喉结处上下移动,感受到生命在流动。 她收回眼睛,看着沙杜在自己上方挣扎,大力拉扯自己的手逐渐没了力气。 刘千淼松开嘴,沙杜也立刻松了手,还没来得及起身。 在很短时间内就被刘千淼掐住喉结。 被她拼了命一般地往里按。 刘千淼脑海里叫嚣着,要将眼前人的命收在自己的手中。 嘴里还没吐出的鲜血更是催化剂。 “去死。” 脱口而出的声音却冷静得可怕。 刘千淼借着沙杜对抗的力气坐起来,翻身把他放倒在床。 左手还紧按着沙杜的喉结,他的嘴唇已经成了紫色,未受伤的脸通红。 被刘千淼咬伤的地方,血涌出一般。 右手被刘千淼腾出来。 沙杜的侵犯好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刘千淼心里的牢笼。 把她好不容易囚禁起来的血腥猛兽,彻底放出并且激怒。 “去死。” 这一遍声音更冰冷,也不管沙杜能不能听懂,只要能看到他的求饶。 刘千淼空着的右手高高举起。 “拜拜。” 带着力度降落。 插入沙杜的双眼。 “啊——” 这一声比刚才被刘千淼咬住脸的时候发出的叫声更加悲惨。 刘千淼取出手,再次插入。 反复,反复。 左手的力气也还没松,让沙杜连叫喊都没有办法实现。 直到他的双眼成了血窟窿。 “你是不是不能出声了?” 刘千淼左手放开,沙杜已经不再动弹。 她表情在短时间里变换了很多次。 疑惑,恼意,畅快。 手伸到沙杜鼻子边,有微弱的气息。 “还没死呢。” 刘千淼转过去对着段志明轻蔑地笑了一下,回头的瞬间就收了表情。 这次换上双手,放在沙杜的脖子。 毫无表情,慢慢用力。 沙杜再次开始挣扎,动得越凶,刘千淼加入的力度越大。 几分钟后,终于停止了。 屋里死一样安静。 段志明把头从摄像机前移开,眼镜已经挡不住他兴奋的眼神。 时隔四年,他再次等到了。 “这人有病吗?”刘千淼从死去的沙杜身上下来,站在地上。 “没有,他有缺陷,不滥交。” “那就好。” “阿千,这才是你。见到鲜血,连我的药都不能再困住你。” 段志明眼睛里都有光芒,只是刘千淼不说话,脚稍微动了一下。 刘千淼走到段志明跟前,把嘴里的血吮在一起,吐在段志明脸上。 “你也跟着一起脏。” 段志明关掉摄像机,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面露嫌恶。 无名指上戴的东西吸引到刘千淼。 “哟,这戒指眼熟。” 她眯着眼凑近看了看,竟然这么久没发现,段志明还戴着邓尔优的戒指。 “去把自己洗干净。” 段志明放下手,后退一步。 刘千淼也不多说,走出门找水。 既然这样就让她出了房间,说明这里是刘千淼肯定逃不出去的地方。 所以刘千淼也没有试着往外逃。 走到院子的地井旁,拖来旁边的一个盆子开始压水。 刘千淼抬头看天,今天太阳躲在云里不见样子,现在也不知道时间。 低头看脚边,影子也不存在。 这是哪里,她也不知道。 听到房间里有乒乒乓乓的声音,应该是段志明在处理沙杜的尸体。 刘千淼把手放在盆里洗。 捧着水往脸上扑。 手移到脖子上被沙杜亲过的地方,刘千淼手指收缩,扣住。 一个多月没剪的指甲还是有些锋利,但她眼睛也没眨一下就抠进肉里。 不断拉划。 感觉到刺痛,手上动作不停。 还有腰,背。 这些地方怎么办。 刘千淼站起身,现在逐渐趋于冷静,但是又想起了刚才沙杜的行为。 心里再次翻滚情绪。 脖子开始破皮渗血。 掀起衣服,看到腰上有红印。 还有解到一半的裤腰扣。 刘千淼一脚将那满是红色的水的盆踢翻,转身回屋。 段志明正好出来,他没想把沙杜移到哪里去,但是刘千淼不能在那里住。 “换个房间。” 刘千淼不听他说话,伸手摸到段志明后腰的刀,推开他把门踹开。 沙杜被放在床上。 刘千淼一个跨步上床,把沙杜从床的另一边踢下去。 自己也跳下床。 手起刀落。 砍掉沙杜的手指。 怎么刚才,没想到这一步。 因为没有了生命,血虽然还有温度,但也是静静地流。 没像他眼睛的血一样迸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