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凡发现茶水己经不热了,她问道:“你女人知道我过来吗?你现在和以前的生活方式完全不一样了,和以前的那些花、草还有交集吗?”方力春苦笑一下说:“我是男人,年龄、长相与我们没有一点要求,权钱是我们男人的通行证,当这些远离我时,别的当然也随风了,不要说不敢想,想也只是空想。和你们女人不一样,只要想,没有人在乎你的钱、权,只要有长相,能媚人就行。”王诗凡让换了一壶热水,她笑笑说:“当年的意气风花,如今的老于世故了,我们不提这个,女人也要有钱、权,一样的,只是你不是女人,不能完全理解罢了。” 她想到了自己的经历,也想到了秦萌,不都是因为自己的条件,可以自由地选、分钱厚中、计山林。如果只是一介村『妇』,哪有这种方便,她还不知道杜清清、秦月梅,如果知道,更加佐证自己的理论。可这些即使知道也说不出口,和男人不同,他们可以夸张、炫耀,女人即使存在,也不得不选择冷调。 如果不是在茶吧,她真有冲动去抚『摸』一下这个己经沧桑的脸,当年的圆润、冒油,如今让生活全部冲走,只留下划痕、轮廓和双目不再水光。王诗凡感叹岁月的无情、公平,回想前事,仅就一梦,可面对梦境,她竟然啥也做不成。王诗凡小喝一口水后说:“你提到小管,我们一起到房间看看他,晚上一起再吃个饭,酒量也有你大,记住他是小孩,又是我才带出来的驾驶员,可不要『乱』说话。”方力春跟在她的后面,并没有如当年那般以主人的名义买了帐单,王诗凡亲自付了钱。 到了酒店,管有才还在睡觉,王诗凡从前台能过身份验证取了自己的房间钥匙,她本想和管有才打个招呼,可方力春阻止了她。王诗凡并没有坚持,她和方力春进了房间,主动问道:“怎么?还想回味一下当年的味道?”对方主动挑逗,王诗凡本以为他会如当年一样直扑上来,她也想通过体力的消耗不麻痹自己矛盾的神经。可方力春并没有,他说:“王总,我听姐夫说了,你身边有的是男人,不是我不想,也不是不再敢,是感觉自己不配,你体会不到男人没有实力之后的无助感我不止一次的想过去找你,可我去了之后,如果撞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想过没,我能有脸?” 王诗凡最讨厌男人的这种杨怀昌式的嘴脸,没有想到那个青春洋溢的方力春现在也变成了这样,她竟然无颜地脱下外套说:“我理解,你们男人总想着拥有江山才配拥有女人,对不?江山能有几人有?待我长发及腰,你却说等你功成名就,那时送我十里桃花,可我只需要一朵。好了,我们不再闲扯,明天我去看看你姐夫,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可能明晚就离开,你休息一会,要不要让郭昊天也来吃饭?” 方力春说:“不用他来,他如果来我就回去,给人打工不易,你没有体会过,尤其是我这种做过总经理的人,开始看哪里都 不顺眼,后来才知道自己说了己经不算,也就不再多事了。还好,郭昊天同意,他的化工区一旦获批,我可以到他那发展。”王诗凡有点明白,他现在只所以对自己不敢下手,与郭昊天也有关,他还指望郭昊天解决他的生计,当然没胆再碰他的潜在女人,王诗凡本来『色』心不重,想到这些有点帐然,更有些不欢。 王诗凡觉得和方力春独处己经没有了意义,男人一旦被家庭束缚,捆绑、偷偷在一起也没有那种豪情,她用内线电话叫来了管有才,本以为他在睡觉,没想到他一开始就知道他们回来。管有才过来向床上看看,又向两个人盯了几眼问道:“需要出去吗?”王诗凡说:“你陪方总坐坐,我到你房间休息一下,晚上一起吃了饭,我和方总的事情己经谈好了。”方力春知道这是逐客令,立即领会到王诗凡的意思,他说:“小管、王总,不好意思,你们来了我边做东的能力都没有,喝茶还让你破费,晚上我就不参与了,回去还要带孩子。”说完,不等王诗凡的反应,闪门离去。 王诗凡愣了几秒后问道:“小管,你也是男人,是不是天天都想着发财?对以后的生活是一种什么样的打算?告诉我实话,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中是不是有一种不舒服的滋味?”管有才说:“一点没有,不是我不珍惜你,我知道你能找个时间赏我一回对我己经是有再造的功德,我有何能、有何引力能让你垂青?我有自知之明,再说,我只是你的一个职工,你能这样关照我、让我学生活、工作的手艺,我对你早就感恩,如果以后再能给我找个对象,那你就是我们家世代的恩人。” 王诗凡听到他提到将来给他找个婆娘的话题,心头一凉,不止是她在玩玩,人家一点也没有考虑她的感受,从来没有想过婚姻的终端目的。王诗凡当然没有指望过和管有才谈嫁论婚,可从管有才嘴里说出这种过渡、拿她练习手艺的声音她还是一惊不小,她一直认为自己是食物链的顶端,没想到了棒打虎的同时,虫也能咬棒,只是剧烈程度不同而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是出来解闷的,没有想到遇到了这些堵心,本以为管有才至少可以做个疏通的机械,不想他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最要命是他居然认为这对王诗凡不是伤害,看他一脸的平静,王诗凡不想感染他的无辜,慢慢地说:“有才,你以为我陪你是我一个人的需要?不是成全你的青春期?”管有才说:“王总,我说错啥了?你出神半天了,我是你的人,你让我做啥我都听,有时实在是想才主动,发现你不反对,你是老板、女的,我没认为过这事,从来没想过。反正看着、听着你的高兴,我又没有损失,你发工资、给吃管喝,你没让我考虑别的内容啊!” 王诗凡不再发愣,他说的是对的,人家不是单纯,是无知,但也在心中算计着得失,并没有认为王诗凡的成全有成本、有心血。王诗凡真正有点伤心,她在管有才身上用过心,是想让他能多陪陪自己,这是私心,可让他学驾驶、学管理,这可是对他的以后负责。她没什么好说的了,慢慢地问道:“晚上要不要我找个人来陪你喝酒?辛苦两天了,明天开车就喝不成了。”管有才问道:“你的朋友不少,随便你找,有人陪当然更好,一个人喝没劲。” 王诗凡想了一下,他和郭昊天是喝不到一起的,郭昊天一下就能发现她的秘密,管有才到他跟前连泡都不会冒,再说,郭昊天现在也不是那时到她单位卖鱼的了,事多、权大,不可能再和他坐到一起。她想到了很久没有联系的高学仁,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本地。还好电话是通的,当对方听到是王诗凡的声音后,迟疑一下,让她等一会,过一会才和王诗凡说话,应该边上有人不方便。 王诗凡问道:“你现在在云遮县吗?”高学仁告诉她自己一直没出去,问了一下王诗凡的地址,让她等一下,很快就过来。王诗凡看着管有才对自己贪馋的样子调笑道:“满眼『色』光,又想到了我的身体?想练习手艺?”管有才有点意识刚才的漏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想说你是我人生的领路人,可能学习不好,表达错了,你是老板、长辈,可不能计较我,让我害怕。”要不是高学仁的时间不定,凭他的几句话,王诗凡真想就地轻松一下。 心思是不敢动了,怕时间上有误差,王诗凡捡起自己的外套说:“准备一下,出去吃饭。”才说完,计山林的电话到了,原来他知道王诗凡到了云遮县,起了个大早,赶了一天的路,现在己经下了高速。王诗凡不想让计山林和高学仁、管有才见面,她说:“我正在谈个生意,不知道你来,晚上应酬后我到你公司,或者到时你到我酒店来,你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吃点饭。”计山林见心似箭,可对王诗凡的提议他是习惯服从,就口头答应了。 到了大堂不久,高学仁到了,他看到王诗凡和管有才在一起,有一秒种的迟缓,王诗凡主动给小管介绍给他说:“我驾驶员,辛苦一天了,请佻来陪他喝点酒。”高学仁从迟缓中回过来说:“路过这里应当和我联系,我还以为你早忘了我呢?我带你们去个新开的小地方,菜都是王总以前爱吃的。”不用开车,路上,高学仁告诉王诗凡,赵惠杰己经给他生个儿子,接电话时他正在辅导小孩做作业。只是才听说,郭昊天又开始红了,为了不给家庭造成伤害,他准备离开这个城市。王诗凡故作不知道地问道:“他不是被处分吗?在体制内相当于判了重刑,怎么还能红?他知道赵惠杰和你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