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凡睡了一个非常沉熟的好觉,山庄的酒质量不高,正好醉的时间较长,她在『迷』糊中感觉到边上有人,习惯一个人睡觉的她立马条件反『射』般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她理了一下头发向门外看看,没有一点光亮,伸手将灯拉开,方力春年轻、俊优的小脸上含着一点口水,正香香地做着美梦。她试探一下,没有一丝回忆,只知道是和方力春在喝酒,后边的事一点没有知觉,试探的结果是方力春己经对自己做了手脚,她意识上没有过一点反应或配合。 王诗凡下床找点水喝,方力春没有被惊醒,如果是在平时,心中无事,她一定会寻求补偿—方力春在她醉眠时做的事,她也要在他不醒时摆弄一会,虽然没有男人的配合不易成功,但她有心情。现在不一样了,她没有一点兴趣,郭昊天的事情她并不是太担心,既然最坏的结果就是不当官,正好可以陪她做旅游、山庄,只是她不清楚对方的心思。经历了这么久的放纵,包括现在怀中的小伙子,虽然感『性』上刺激、舒服,可是事后总有一种被分享的感受,没有家的温馨、关心和相互依赖。 方力春怀中失去一个人,他不一会儿就醒了,他惊奇地看着王诗凡平静地坐在那儿喝水,和以前真的不一样。方力春对王诗凡这方面的要求一直印象深刻,只要她是清醒的,这种没有遮挡的现状,即刻就会让她疯狂。方力春『裸』身下了床,王诗凡向他的地方看看,面巾纸还粘在上面,她没有一点反应,方力春并不野蛮、但也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将她重新抱上了床。 她披的衣服简单,方力春只用一招就全部解除,比她醉酒时容易多子,王诗凡一直不拒绝,可她也不象平时那样激烈地配合。方力春胡来一阵,感觉乏味时放下了她,她并没有一点兴奋或讨厌的表情,方力春有一种面对生肉的感觉,他又不敢多问。 过了一会,方力春才说:“是回去,还是明早再说?我看你没有心情,要不就早点回去?酒也差不多醒了,明早这里的早饭估计也不好吃。”王诗凡问道:“到哪去?还是早上视线好,这半夜三更的,要不我们去和郭昊天见个面?夜里他家里不会住别的人吧?” 方力春告诉她,郭昊天是住在县委招待所,晚上出不来,估计外边的人也进不去,王诗凡一下想到自己还在那里做过一段时间的小头目,进去没有问题。 方力春看看时间,才过十二点,他们现在要过去,应该要两个小时,王诗凡想到要去时,就不再犹豫,她边穿衣边催方力春快一点,脸都没洗,押金不要了,开车就直奔她上次上班的地方。王诗凡让方力春将车停远一点,她打通了以前她经常会安排替她当家的一个招待员,可巧,对方不当班,这个时间的电话对方以为一定有事,当然帮她。王诗凡顺利经过里边服务员的配合,熟门熟路地来到郭昊天的门口,她敲了好长时间的门,郭昊天才起来开,根本不问是谁。 王诗凡在灯光下发现曾经意气风发的郭昊天己经『露』出了老态,是那种被折磨的憔悴,她有点不忍细看。郭昊天看到是她,立即到门口向左右看看,迅速关掉了室内的灯光。 郭昊天问道:“我让你不要来的,来了没有好处,时间紧,我和你说说情况,你赶紧回去,不要连累我和别的人。”郭昊天想一直向下说时,王诗凡有点受不了看他现在的样子,郭昊天在她的心中一直是个能处理所有问题的靠山,她几次修理他的目的,就是想长期霸占。现在,他处在人生的黑暗时期,王诗凡心中还有点庆幸,只要他落魄,就不会再有人和她抢,那她就更有把握了,可是真看到他如今的境况,却有一种不是想像的恐慌。 郭昊天不顾王诗凡坐在他的腿上,他还是应付地将自己的一只手放到舒服的方,在这种时候,他也需要一些辅助的安慰。郭昊天告诉王诗凡,他的事情早出的好,这是个强权敏感岗位,他从一上任就感到了压力,只是处于好心,想将果林公司做强、做大,没有想到王诗凡惹的那个麻烦让他无法脱身。 庄雨晨是个心机极重的女人,郭昊天承认自己小看了庄雨晨,因为事情出来后就有谣言,对于一个小县城而言,这很正常。但在那个档口,庄雨晨发挥了非凡的作用,她让谣言变成了有据可查的客观,一下将他从浪尖击落入水底,一直到现在的万劫不复。 王诗凡问道:“她也和我说了,她的证据也是总结的,并不都是事实。”郭昊天说:“都是命运,巧合的事情太多,就在那会,你将果林公司的钱转走、赵惠杰到市区上班、女警察被打,一综合,我就成了现在的样子,我不怪你,你可一定不能回来,你自由,他们对我才没有更坏的办法。你如果回来,他们可是有手段的,会『逼』着你『乱』说,到最后可不是免职这么简单了,可能会涉嫌骗贷。” 王诗凡说:“我理解你们的手段当年你也是用你刚才说的办法让我在里边呆过,你不是有那么多的官场朋友吗?你说说,我在外花钱请他们为你帮忙。” 郭昊天叹口气,他告诉王诗凡,他在位时,有人看好他现在的岗位、有人看好他未来的去向,大家都是朋友,连违法的忙都敢帮。可是一旦到他现在的情况,外边能帮上忙的人更早掌握他的结果,知道他没有希望时,能做的只是将和他可能存在或者己经发生的交往隔离掉,确保自己安全,不会有人再靠他的边。如果他现在让王诗凡去送礼、请人,连面他们也不会见的,他让王诗凡不用费心,内部的情况他了解。至于当年对王诗凡的事,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再说什么,王诗凡能现在自己想办法进来,他非常感动,他用力地又硬捏了两把说:“你快点回去,自从是现有情况,连手上也掌握不住力度了,外边的那些虽然是服务员,但眼光也亮得很,没有人再来陪我哪怕是多说几句话。” 王诗凡知道世态炎凉,她不止一次体会过,当然不便这个时候和他交流赵惠杰的事,交流他也不会说实话。她能做到的就是立即为他宽衣解带,和方力春两个小时前的温存影响不到他们间的质量,王诗凡努力让自己在黑暗中显得更加娇媚。 郭昊天有点感动,他答应一旦自由立即自己过去,不用王诗凡来接,到时候后他们再交流,他催着王诗凡回去,天快亮了。王诗凡是带着任务来的,一下变成是送春的,但郭昊天讲的有道理,她如果再不离开,放她进来的人也会受影响,王诗凡又拥亲了一会这个己饥渴多天的男人,迅速地从楼里出来,利用专门的、为领导躲避上访人员的偏门出了招待所的大院。 方力春一句话也没有问,他让王诗凡出去以后再开房间休息,不要在云遮县久留。王诗凡让方力春为她再开一程车,她要理理心情。她在车内出神地回味刚才的感觉,有一种潜在的喜悦,她觉得以前和郭昊天一起,他都是那种学习般的耍弄,今天明显不一样,是和苏世成一类对她那样的虔诚。开始时王诗凡还不太习惯,现在回忆才让她感到,女人并不需要男人那种如同对待艺术品一样的使用,需要的是随『性』、放『荡』、甚至粗野。这样她自己就理解为何既能入羊圈、靠树干、也能上席梦思软床了。 天己经亮时,他们来到了邻近的一个城市,王诗凡折腾一晚,有点饿,加上心情好,她要求早一点吃东西,补一觉再走。方力春找了一个小的路边摊,两个喝了几碗稀饭,昨晚的酒清醒了,他们都需要休息一下,王诗凡看着方力春,又用车上的后视镜看看自己,明显的憔悴,她现在和方力春站在街上,形同母子。 王诗凡『摸』着方力春的头说:“再过两年,我儿子都有你高了,你准备啥时结婚?现在出了县城没有报告,害怕不?”方力春说:“他们平时也不找我,你休息后回去,我马上自己找个车,上午就到家了,没事。” 王诗凡说:“先陪我将房间开了再说,昨天你没经我同意,我还没有还你呢?现在想跑,那可不行,得给我留下点买路钱。”边说边带着方力春来到了酒店,王诗凡开了一个套房,方力春经王诗凡的提醒有点心神不定,王诗凡才不管他。她问道:“昨天我醉了你是如何的,重新演一遍,我清醒地体会后就放你回去。” 方力春说:“你还有精力?郭昊天没让你满意?你和我在一起一点心情没有,你从他那里出来,我能体会到你一路陶醉,头发都没来及梳理好,衣服的扣子都错了位。”王诗凡向下一看,真的扣错了,小家伙早己留心到自己的可能行为,那就更不能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