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年带着路星河前往樱城,因为是秘密组织,所以他们的基地隐蔽,很少暴露自身位置。 悸年拨了一个电话给新闻发布人,这件事情,需要媒体大量曝光,不然根本撼动不了沈家集团的地位。 “像这种世家公子,得先推翻他身后的那堵墙,知道吗?” “嗯,这件事情交给我就好了。”路星河全然没有昨天那份娇气,面对任务时,她向来都是严苛自己。 所以说,悸年这么欣赏她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悸年替她组织好新闻发布会,就在一个小时之后举行,路星河简单整理了一番,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娇弱女子。 这次悸年对外放出的消息是沈家董事长沈昌珉过去了风流趣事。 等到了时间点,悸年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压低帽沿,饶有趣味的看着台上的路星河。 她今天穿着白色的裙子,头发简单的披散在肩上,好像,自己养的小丫头长大了呢。 “大家好,我是路星河,今天把大家喊到这儿来呢,主要是为了讲讲以前我和沈昌珉发生的事情。” “在我十五岁以前,和很多千金大小姐一样,我自傲,我父亲是开公司的,而且那年父亲公司发展的趋势也越来越好,这也是我放纵的资本。” “可是……沈昌珉,这个人*畜*不如的东西,就因为我父亲侵占了他一小块利益,小肚鸡肠,斩断我父亲公司所有的收入。” “后来,他偶然撞到我之后,就跟我父亲讨人,说如果肯让我陪他一晚,就给我们一些退路。” 路星河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她强忍着,指骨泛白,可见她到底有多恨,“我母亲当时极力反对,可是我父亲,那一夜他仿佛老了几十岁,终究……我父亲被沈昌珉给逼死了,我母亲也因为伤心过度而过世。” “我父亲去世那天,刚好是沈昌珉的大儿子,沈时安的生日,那日,他的儿子身着华贵,如熠熠繁星,多么的热闹,可是我父亲……却永远合上了眼。” “债主天天跑我家,不是拿着刀就是喊几个大汉,堵我家的门口,那时候我母亲刚去世,我身上没有一分钱,还要供我弟弟读书。” 不少在场的记者都被她的话给打动,忍不住控诉道,“路小姐,只要你以上所阐述的话属实,我们就可以为你做主。” 路星河低低一笑,没人看看见她这个笑透出的冷意和心酸,当年,她跑到法院门口,都没人管她父亲的死活,现在就因为她几句控词。 呵,时过境迁么。 “沈时安,他……害死了我的弟弟,我唯一的亲人。”谈及到路烨,路星河终于坚持不住了,她全身都在颤抖,指甲嵌进肉里。 “沈时安……他以前哪有现在这么光彩照人,以前的他,就是一个小混混,成天惹事,害我弟弟挡了刀。” 有些记者比较明事理,立马就先声制人,“那么,路小姐,你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