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前有多撩,事后就有多受气 让你蹬鼻子上脸是不可能的! ——纪嘉禾日常宠江砚 - 江砚疼的拧眉:“纪嘉禾,别咬……” 纪嘉禾不听不听,咬着他的脖颈,愣是不松口,一边模模糊糊的控诉他:“你不是抱了别的女人吗!” “你不是不吃醋么?” 纪嘉禾松嘴,一脸“这你可就冤枉我了”的表情,义正辞严道:“我是正义的小卫士!看见渣男就咬的那种!” “不可以咬人脖子,坏丫头。” 对方倒也不恼,微微俯了俯身子,轻轻蹭了蹭姑娘的鼻尖,柔声道。 幸亏这家伙咬的力道不重。 “渣男不配和我说话,我们没爱了!” 纪嘉禾窝在男生疏香清淡的怀里,毫不客气的将脸侧向一旁,冷哼一声,傲娇。 “没爱了?” 江砚眸光一深,镜片后的眼瞳漆黑潋滟,看不出情绪。 他低喃着将最后三个字重复一遍,舌尖缱绻。 “其实吧……”纪嘉禾意识到了什么,犹豫的补充。 但对方却没什么表情,只垂眼看着她。 行至惨白的路灯下,男生将她往上掂了掂。 精致的金丝框镜边,泛着清冷细致的浅光。 江砚缓缓勾起唇瓣,语气清温,声线低沉平静。 他眸光微闪,露出孩童般干净纯粹的笑。 “妈妈说,缺少的东西,要自己努力才能得到。” “可嘉禾刚才说没爱了……” 男生顿了顿,叹了口气,像是很可惜的样子。 侧脸清净纯透,下颚线条流畅漂亮。 缓声: “——要不我们做点吧。” … … 于是纪嘉禾深刻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祸从口出。 昨天被江砚的神颜冲昏了头脑,今天早上清醒过来,揉了揉有些刺疼的眼睛,才面无表情的开始生气。 “纪嘉禾?” 对方穿的人模狗样,半跪在一侧,有些可怜的戳了戳女生的指尖。 “……” “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都六年了……” 纪嘉禾持续性面无表情,嘴巴依旧不饶人,嘲讽他简直不遗余力:“六年?这么长时间,你就没去找过别人?” “真的没有。” 听到纪嘉禾这句像是脱口而出一般的话后,江砚真的觉得自己委屈了,小小的“啊呜”一口,雪白贝齿咬住女生的指尖,气愤的咬了两下。 自纪嘉禾离开之后,他真的没有做出任何对她不忠的事情。 他这些年有多难过……可她怎么不信他呢。 江砚修长的指尖轻扣住女孩的手,气鼓鼓的瞪她一眼,躲到一边儿去生闷气。 纪嘉禾觉得这家伙真是蹬鼻子上天,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开溜:“江郗给我打电话了,学校还有事儿,我走了哈。” 今天可是她正式入读宁和大经管系研究生的第一天! 要不是她在国外处理业务停滞了两年,她现在都快毕业了叭。 江砚对她不放心,伸手要抱:“我抱你出去吧……” 纪嘉禾回头,一个眼刀飞过来,抬手,毫不客气的扔了个枕头过去。 “你大爷的,离我远一点!” 正中红心。 “呜!” 枕头处的拉链重重的砸在男生脸上,皙白侧脸多出一道浅浅的红痕,江砚吃痛,闷哼。 “没事儿吧孩砸。” 纪嘉禾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瞧见对方默默屈膝把自己埋起来,在心疼之余也觉得有些好笑。 说真的,她以为江砚的变化很大呢。 没想到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软萌。 外表看似平淡清冷,内心却完全就是个喜欢依赖温暖的小天使。 “……你回去吧。” 江砚闷声,大概是这感觉确实上头。 “乖,抬起来让妈妈看看。” 纪嘉禾伸手,想挑起对方皙白的下巴。但江砚凶巴巴的抬眼,看了看伸到自己面前的指尖,想也没想,张嘴就咬。 女生呆愣两秒,失笑:“你怎么不跟我学点好的。” “我也只在你面前这样了。” 所有的温柔,宠溺,笑容,依赖;亦或是患得患失,脆弱,可怜,全都设置了“隐身并仅纪嘉禾可见”模式。 这些内心阴暗面……除了被安嘉做疏导时显露出来过,便只让纪嘉禾一个人瞧见了。 “那我走了啊,你自己乖乖的,周五放学记得来接我,回头把课表发你。” 女生收回手,顺势擦在男生细软的发丝上。 唇瓣染着的笑意,倒是有了些明显幸灾乐祸的意味。 “……” 意识到什么的江砚表情狠狠一僵。 三,二,一。 “纪嘉禾,你他妈洗手了没有!——” “你自己的口水你嫌弃个啥!” 彻底崩塌。 - 周五很快就来了。 她今天不在学校,纪家在国内的公司有些小问题,打电话全都打到她这里来了。 钱果然没那么好赚。 等她处理完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经是下午一点二十了。 纪嘉禾就近选了个位置解决午饭,才发现这个地方就是鹤霁清律师事务所对面的商业街! “嚯!” 因为要去谈合作事宜,她今天的穿搭特意往职业风靠了些。搭配的不再那么随性可爱,头发随意绾起,面容清淡漂亮。 这个位置的视野倒是好,纪嘉禾一个人点了杯咖啡,盯着马路对面事务所的门口,思绪难得的放松。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那家伙在干什么哎。 是不是又在喝那个苦了吧唧的茶? 女生无聊的单手撑着腮,另一只手无意识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思维发散,百无聊赖的想着。 按她给他的课表,还有两个小时,他就得去接她了。 “嘉禾你在哪里呢,何温来找了你好几趟了。” 手机上,是江郗给她发送的消息,纪嘉禾无聊的睨了一眼,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打个电话过去唠嗑好了。 于是。 纪嘉禾与江郗成功的连上麦,前者无聊的看着玻璃外的大千世界,后者尽职尽责的向她描述一上午发生的各种狗血事情。 “卧槽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太狠了……等等。” 纪嘉禾憋笑憋得辛苦,胳膊肘抵在桌面上,指尖轻捏山根处。 视线不经意间偏移。 她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走进了江砚的事务所。 那个身形她倒是眼熟……就像是那个涉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