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大家跑完操回来,风聆伊和唐悠暖累躺在床上,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大身影吓到了。 只见寝室长跳上床,缩在她的怀里,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宝宝。 “你吓死我了,怎么了?” 寝室长鼓着老大的眼睛:“我刚刚去捡衣服了,昨天晚上掉下去的那件校服。” “嗯,然后呢!” “看到宿舍楼下的草丛里谁丢了一个真人娃娃,天刚刚亮,有些看不清楚,有点恐怖。” 唐悠暖没好气的来了一句:“切,这就把你吓成这样?” 寝室里一位非常淡定的女生说道:“好像是一个真人,没穿衣服躺在那里。” 寝室长争辩;“不可能是一个真人,应该是一个娃娃。” “我当时想要去摸一下的,没有想到才刚刚碰到,还没有任何感觉呢,你硬是要把我拉回来。” 风聆伊一听,汗毛都竖起来了:“你们两个人别说了,校服捡回来了就好。” 这件就只谈了几句的事情,大家都没有谈出个究竟,以为就这样过去了。 上早自习的时候,风聆伊头一次这么认真的坐在那里看书,十多分钟都不走神。 室友从教室门口跑进来,脸色惨白,神色慌张,还没有坐稳,双手就将风聆伊的双臂紧紧抱住。 风聆伊习惯性的缩着脖子,她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在发抖,搞得风聆伊也是浑身抖擞。 什么事情把她吓成这样?她心里打鼓。 “你怎么了?” “伊伊,真的太吓人了,我们宿舍居然有人跳楼了。” “啊?谁呀?怎么会呢?” 听到这个消息,和她一身的恐慌,成功的把风聆伊也带怕了。 首先想到的除了不可思议,最重要的是今天早上捡衣服的事情,求此时坐在前面的室友,心里面积。 “现在车子已经过来了,是对面男生宿舍的教官把人从操场里抬出来的,用一块布盖着的。” “跳的人是谁?” “是来这里的实习老师,不是学生,可能是压力太大了。” 还是花季,没有经历过社会摧残与熏陶,这些小女生心里是极大的打击和恐慌。 这件事情,在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校园,当天夜幕降临,学校的晚自习每个班还在偷偷议论这件事情。 特别是女生的班级,都是一些小女生,又害怕,八卦的风又一阵阵的吹。 风聆伊跑到操场,乔亦寒还在接受惩罚,在操场上站岗。 大名鼎鼎的乔亦寒,寒大神站岗,可是千年难遇的事情。 风聆伊还在老远就看见,好多人围在他的边上,不是搭讪就是拍照,不是摆明了炫耀,而是偷偷地在刷存在感。 但是那又怎么样的呢,乔亦寒冷漠的眼神里目空一切,他是王者,尽管他现在受着罚,他也是一个居高临下不怕事,高傲的王者。 “亦寒。” 风聆伊喊他,她的声音就是杂乱中的一道清音。 深邃的双眸在人群中寻找,满心欢喜的期待她的身影,终于他的眼里出现了光,嘴角似有非有的勾起。 “丫头,过来。” 风聆伊乖巧的走了过去,以为他又会怪自己逃课不听话,但是没有。 靠近是一种距离,也是一种表达,他接下来的动作就是一种回答。 乔亦寒将她拉在身旁,刚才严肃的样子消失了,整个人甚至都站不直,一直低头看着她,有她在的地方仿佛世界温暖,处处春暖花开。 “为什么这边有这么多人?” 后面的阶梯上,前面的跑道上,绿地上,团团围围坐了不少人在畅聊,但是看了就知道心思都不在聊天上,那些举高的手机,心机的眼神,都逃不过明人的眼睛。 “不知道。” 乔亦寒是这样不清白的人吗?只是他清高孤傲,琐事从来不管。 “那他那里为什么一个人也没坐?” 风聆伊指着操场对面,同样在受罚的男同学,这才是真真的可怜人,作为一个走读生,还要留下来站岗,九点多晚自习结束才能回家。 乔亦寒默默地说:“可能是因为,他没我长得帅。” “这跟外貌有什么关系?” 她仔细的品着这句话:“哦!我说这边上坐的怎么都是女孩子。” “跟我没有关系。”乔亦寒对这件事情仍旧冷淡。 风聆伊也有点小醋意:“你每天晚上都要来这里站着吗?” “嗯,当时主任说的时候,你不是也在。” “要不,我给戴个口罩和帽子?” 乔亦寒一想到那个画面,眉头一皱:“我又不是做特工。” “但是她们总盯着你看,还老是拍你。” “哦!丫头,你这是吃醋了?” 风聆伊不承认:“没有,我这是在为你着想。” “承认你在吃醋,我会很开心的丫头。” “嗯?算,算了吧!” 乔亦寒的眼里,她的娇羞是最美的表情,他的心里也跟着乐了起来。 本来站在这里,做个木头挺不情愿的,但是她一来,什么都变好了。 “丫头,我们聊聊。” “啊?在这里?” 乔亦寒牵着她的手,离开了站岗的位置,反正也快下课了,着几分钟他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