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路过各种店铺，音乐声和人声混杂。　　 以前，张幽寒觉得烦躁郁闷，遇到了武灿灿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那些喧闹缓缓成为了一帧桢模糊的背景。　　 “从来被人群伤害过，就不会明白那样有多痛……”　　 花粥《是红》　　 “大爷大妈来跳舞，一起来跳僵尸舞～”　　 洛天依《僵尸舞》　　 武灿灿摸摸脸：“怎么样？看不看得出来？”　　 张幽寒：“你嘴角有糖。”　　 武灿灿擦了几次，都没擦点，暴躁起来，“那个、……你帮我擦一下，快快快，别让我妈发现我偷吃了。”　　 张幽寒抽出卫生纸，擦了擦，擦不掉。　　 武灿灿催促着：“你用点力呀。用力擦。”　　 擦了几下，张幽寒不得不加大劲，几下武灿灿的嘴唇跟上了口红一下。　　 张幽寒眸色闪烁了一下：“擦不掉。”　　 武灿灿拿过纸，“看我的，你蹲下来点，借你要眼睛用一下。”　　 卫生纸沾点口水，武灿灿对着“镜子”猛擦几下，终于擦掉了，眼珠灵活地转动着煞有其事：“张幽寒，你脸上也有糖。”　　 “我给你擦擦哈。”　　 张幽寒接过卫生纸擦了两下，低头，“还有吗？”　　 武灿灿猛点头，指指自己脸颊：“脸上，这边这边。你看你吃的什么，都吃到脸上去了。”　　 张幽寒找了根不锈钢的柱子照照，一愣神：“没有糖。”　　 武灿灿从旁边冒出脑袋，笑得眉眼弯弯：“哈哈哈，我骗你的。小样，中计了吧。”　　 耶！她朝他脸上吐口水了！　　 开心！！！　　 总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她早知道，张幽寒可爱干净了。　　 张幽寒握着纸，转身浅笑俯视着面前的人，纸巾揉捏成团：“我们这算……间接接wen吗？”　　 武灿灿张着嘴巴，笑容逐渐凝固，揉揉有些发热的耳朵：“错，是我朝你吐口水了！”　　 说完，武灿灿见张幽寒还定定笑着看着她。　　 他的脸上还有几抹红痕。　　 武灿灿赶紧溜了：“啊！走了走了。你一天不好好学习，脑袋里都装得什么？”　　 “倒掉！”　　 张幽寒：你呀。　　 张幽寒：就不倒。　　 武灿灿：“张幽寒。”　　 张幽寒：“怎么呢？”　　 武灿灿虎着脸，一副即将委以重任的样子：“好好说话。”　　 张幽寒：“？？？”　　 武灿灿：“好好做个人。”　　 张幽寒：你也发现我的心思了吗？原来……你不喜欢呀。　　 你也要假装不知道吗？　　 鸦羽色的长睫缓缓垂下掩盖了主人诡谲多变的心思。　　 张幽寒侧脸看着旁边走得飞快的人，无形之中也加快了脚步。　　 两个人追上姐妹花。　　 广场上，旁边一群人正在跳僵尸舞。　　 前面几个年轻人戴着面具领舞跳的得劲，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后面的人也跟着跳得嗨皮。　　 “还可以这么热闹？”武灿灿也来了兴致，“走走走，张幽寒我们也去跳。”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　　 他们为什么在僵尸舞隔壁，他们现在跳的是扭秧歌。　　 姐妹花拿出三条长长的纱巾，武灿灿分了根暗红色的。　　 武灿灿舞着纱巾跳着舞抽空：“我跳得怎么样？像不像仙女，就是壁画里飞天那个。”　　 “好看。”张幽寒说完在一边默默捂脸，肩膀不停抖动。　　 灿灿，这哪里是扭秧歌，分明就是羊癫疯发作了……　　 还没有旁边几个六十多的阿姨跳得好。　　 武灿灿就算在迟钝，也不会觉得张幽寒是夸她好看到哭，放下纱巾。　　 武妈妈：“你去哪里？赶紧跳。女孩子要柔美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