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立马踩上鞋子就跑到他身边。她知道跟在他身边才安全,才有逃出去的可能。 “穿好。” 马嘉祺一动没动,低头看她。 去茶道的车上。 “你经常杀人么?”宋婉坐在马嘉祺手边发问,半防御的姿势环抱着自已,盯着马嘉祺摆弄着手机。 马嘉祺的嘴角微微上扬,没有抬头,也没有看宋婉。 “好几天没杀了。” 宋婉觉得自已问了一个好蠢的问题。 明朗商会有给马嘉祺配边境语言翻译,他们正在和马嘉祺说茶道现状。 见宋婉在身边翻了一句,马嘉祺挥手让那人闭嘴。 高星疑惑,“会长,能行么?” 马嘉祺抬起头来,目光直视,“你在质疑我?” 宋婉这才意识到自已做错了事情,“对不起,对不起,我……” 马嘉祺摇头,“你会边境语?” 宋婉点头,“我高中学的就是师范边境语,我想去边境教书。” 马嘉祺点点头,“以后你翻译给我听。” “好。”宋婉接过翻译手里的本子,开始翻译,安然进行着。 宋婉看着眼前这个淡定的人,他听着一次又一次的亏空现状和死亡人员的赔偿问题,无论何事,他永远是面无表情。 高星垂着头,“到了,会长。” 马嘉祺拍了拍他的肩膀,“好。” “对不起,会长,我……” 马嘉祺抬手打断高星的话。 茶道四人组已经等候多时了。 刘耀文最先跑了过来,“会长!” 马嘉祺笑着,“耀文儿,过得好不好?” 身后的宋亚轩和贺峻霖看着马嘉祺身后的女孩儿,怔住了,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严浩翔注意到了,“怎么了?” 贺峻霖摇摇头。 马嘉祺抬手示意严浩翔,“这位是?” 严浩翔立马上前,“马会长您好,我是元庆赌坊的服务生,现在负责茶道运输项目。这位是夫人么?”严浩翔看着宋婉。 “好好好。那这位是?”马嘉祺指着贺峻霖,他拒绝介绍宋婉。 宋亚轩攥紧了衣角。 严浩翔答话,“这是我的助手。” 马嘉祺歪了歪头,“是明朗学校的吧,好久不见。” 马嘉祺朝贺峻霖伸出手去,贺峻霖胆怯地握了上来。 “亚轩,好好照顾你的好朋友,在茶道不安全的。”马嘉祺看着宋亚轩说。 刘耀文示意里面,“会长,您先来清账吧。” 一行人往里面走。 严浩翔和贺峻霖停下了脚步,严浩翔看出了贺峻霖的害怕,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别怕,有我呢!” 贺峻霖立马写字:那个女人长得很像失踪的马老师。 严浩翔皱眉,“你是说明朗的马老师?是长得像还是就是?” 贺峻霖摇头,比划着:很像,但不是。 严浩翔能理解简单的手语,“他们去数钱,我们去吃饭。” 贺峻霖点点头,笑着比划起来:刚好我饿了! 严浩翔确实是也能看懂很多手语了。 宋婉看着一箱接着一箱的美元被马嘉祺收入囊中。 “钱你不要么?” 宋婉看他起身就要走的样子,不解地问道。 马嘉祺看着女孩儿,“怎么,你想要?” 宋婉摇头。 马嘉祺笑着,“我不缺钱。” 宋婉更不理解,“那你这是?” 马嘉祺拍着钱箱子,淡淡开口,“让自已有价值,才能过的更好。” 宋婉听进去了,也被这个男人深深吸引了,她愣在原地半天一直看着他的背影。 “跟上!”马嘉祺喊着。 他背后也有眼睛似的。两个人往房间走。 宋婉跑着跟上来,“你什么都不缺,当然也不差女人,放了我吧。” 马嘉祺摇头,低着头看着小女孩儿,“你说错了,我缺女人。” 宋婉仰头看他,“为什么是我?”她在低吼。 马嘉祺却在轻笑着,“因为你和她长得像。” 宋婉抓紧他的衣领,“找替身么?那样的话我只会更恨你。” 马嘉祺耸了耸肩,“恨吧,不差你这一个。” 宋婉大步走开,“你有病!” 马嘉祺坐在床边,“去洗澡。” “你!”宋婉恶狠狠地瞪着他。 马嘉祺一把抓住宋婉白皙的天鹅颈,“最短的时间让我爱上你,离不开你,才是你现在最该做的事。” 宋婉的眼神不屑一顾,“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杀了你。” 马嘉祺被她逗笑了,“倒也是个办法,真希望你成功。” 又是一个不眠夜,他真的很能折腾人,体力好的要命,宋婉瘫成一团,任由摆弄。 她无比确定了这个人有病,开始在脑袋里制定杀他计划。 警局 张真源在审丁程鑫。 张真源:你利用我? 丁程鑫满脸委屈:怎么会呢,警官,我的场子被你端了呀。 张真源:说,到底是什么目的? 丁程鑫:我可太可怜了!你端了我的场子,你弟弟也没工作了呀,警官! 张真源:你还好意思提浩翔,他现在有没有危险,我都不知道。 丁程鑫捂着肚子:哎!我饿了! 张真源:你别转移话题,严肃点,这是警局! 丁程鑫撅起嘴巴:你可真凶啊! 敲门声响起,是同事在敲门。 没等开口来人说话,丁程鑫先开口了,“这位警官你好,我饿了!” 组员倒是极为客气,笑着回答,“丁老板,我马上安排,你放心。” 丁程鑫竖起大拇指来,“还是你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门去了。 张真源看着组员,问,“你又怎么了?” 组员眉头打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张真源果断做出选择,“坏的。” 组员无比失望地开口,“刘市长的大公子转了审讯室第二天就放了。” 张真源鼻子出气,“得!又白干!不过早就想到了,那好消息呢?” 组员笑了起来,“我审的那个精神崩溃了!招了!” “太好了!”张真源立马跑到另一个审讯室,一进门就看到满屋子的马老师的照片。 男人抓着乱糟糟的头发,“她死了,我杀的,别折磨我了!” 张真源坐了下来,“什么时候?” 男人胸前的太阳露了一半出来,“在华诚赌场附近的酒店,她一直被囚禁在那里。” 张真源点了点头,“马老师的尸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