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隔空取物吗? 黄毛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可怜的黄毛不是隔空取物的那个“魔法师”,而是被取的“物”。 一路上,黄毛也试图挣扎,还试图伸手去抓住一切能够抓住的东西,但是都未能成功的。 因为女人鬼爪的吸力,不是普通力量能够抗衡的。 黄毛滑行着来到女人面前,直接被女人薅住了那一头飘逸的黄发。 女人冷冷说道:“你长得最丑,就拿你开刀吧!” 可怜的黄毛在死之前,竟然还要被羞辱长得丑。 黄毛的脸上写满绝望,他拼尽所有力气,大喊了一声:“为什么要选我?张二毛才是最丑的!” 张二毛是平头哥的绰号,平头哥听闻这句话,气得暴跳:“黄毛,你大爷的,哪有你这样当兄弟的?” 黄毛憋红了脸:“我只是实话实说!” “真聒噪啊!吵死了!”女人的鬼爪弹出锋利的指甲,那指甲乌黑发亮,就像尖刀一样,一点点插进黄毛的脑袋,疼得黄毛嗷嗷大叫。 鬼爪如果插进黄毛的脑袋,估计能把黄毛的脑子都给挖出来,到时候黄毛的死状将会非常凄惨。 黄毛今晚帮我杀了鸡,而且还做了一盆味道相当不错的鸡火锅,我对黄毛并不反感,要让我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黄毛惨死在我面前,我的心里也过意不去。 所以,千钧一发之际,我出手了! 我从沙发后面冲了出去,右手袖口一抖,龙渊剑闪现在手中。 “放开他!” 我厉声嘶吼着,举起龙渊剑,朝着女人的后背刺了过去。 龙渊剑宛如黑夜中划过的一道流星,带着一抹耀眼的寒芒,直刺女人的后背心。 女人应该是感受到了龙渊剑的威力,她不得不选择放弃黄毛,一下子旋转飞到空中。 即便如此,女人身上的大红旗袍也被龙渊剑割裂了一个角,女人非常爱惜自己的大红旗袍,气得大叫:“我的旗袍!我的旗袍!” 我伸手把黄毛给拖了回来,问他怎么样。 黄毛已经被吓丢了魂,双手抱着脑袋,一个劲地问:“我没死吗?我真的没死吗?” “赔我旗袍!” 女人怪叫一声,从半空中扑下来。 我眼疾手快,一脚踹飞黄毛,然后自己迅速卧倒。 这一个动作,救了我和黄毛两个人。 黄毛贴着地面滑行,被我一脚踹到了餐桌下面。 而我刚刚卧倒,那个女人就贴着我的脑袋飞了过去,鬼爪直接把沙发穿了个洞。 我心有余悸地吁了口气,试图劝服那个女人,我对她说:“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你可以选择相信我,我知道你死的冤枉,我一定会帮你伸冤的!” “帮我伸冤?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清溪村人的鬼话吗?”女人收回鬼爪,突然凌空对我挥了一爪。 只见三道鬼气,犹如三把锋利的气刀,凌空飞旋而来。 你个姥姥的咸汤圆,这臭婆娘怎么一点也听不进人话呢? 三道鬼气凝聚成的三把刀,以极快的速度飞旋而来,我连忙拔剑挡在身前。 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三把气刀来到面前的时候,突然改变了飞行轨迹,竟然分成了上中下三路,令我防不胜防。 砰! 我用龙渊剑挡住了中路的那把气刀,气刀爆裂,将我向后震出两米有余。 与此同时,上路的那把气刀已经斩向我的面门。 我几乎是凭借着超乎常人的本能反应,低头躲开了这把气刀,气刀贴着我的面门飞旋而过,切断了我的一缕头发,可见这个瞬间有多么惊险,我几乎是和死神擦肩而过。 挡住一刀,又躲开一刀,我的反应已经用完了,下路飞来的那把气刀我实在是避不开了,我只觉右大腿突然一冷。 紧接着,一蓬温热的鲜血便随之飞溅起来,可能是气刀的速度太快,刚开始的两秒钟,我还没有感觉到疼痛。 两秒钟以后,剧烈的疼痛从大腿神经开始迸发,迅速蔓延到我的身体各处,我浑身一僵,踉跄着后退两步,重重摔在地上。 “呃……”我用手死死捂着大腿,发出痛苦的嘶吼。 我低头看了一眼右大腿,但见右大腿被划开了很深的一道血口,涌出的鲜血瞬间就染红了裤子。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强忍着疼痛,用手指扒开伤口看了看,还好,只是大腿肌肉被割裂,里面的筋脉还没有受损,缝几针,休养几天应该就能站起来,腿不会废,也不会变成瘸子。 但是…… 接下来,再想继续战斗,恐怕是有些困难了,我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怎么战斗? 女人缓缓飘到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濒临死亡的蝼蚁。 女人阴森森的笑了起来:“你不是很逞能吗?现在感觉如何?” 我当然不肯在女人面前屈服,虽然我疼的要死,但我还是挤出一个笑容,充满男子气概地大声回答:“感觉棒极了!爽,刺激!哈哈哈!” 女人冷笑两声:“既然你喜欢这种感觉,那就让你更爽一点!” 女人伸手指着我,一股神秘的吸力登时“抓住”了我。 我感觉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衣领,将我缓缓离地提了起来。 我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开地面,一米,两米,三米…… 最后,我看见自己被提升到了十多米的高度。 “吴常!吴常!” 罗霈霈她们伸长脖子,焦急地抬头望着我,但是她们根本没有办法救我。 女人冷笑着说:“既然你喜欢刺激,那我就让你刺激至死!你觉得从这个高度飞翔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的心狠狠一抖,这个臭婆娘,竟然想要摔死我! 十多米的高度,我就这样直挺挺的摔下去,估计死的比门板子还要硬。 反正逃不过一死,我索性也豁出去了,破口大骂道:“臭婆娘!有种你就摔死我,我跟你讲,你要是摔不死我,回头老子就,啊——你等老子把话说完呀——” 我他妈还没有把话说完,就感觉身体陡然一轻,整个人就像断线的风筝,往客厅地板上重重砸去。 喜欢走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