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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龚爷来历

狐皮嫁衣 江介 2462 2024-11-22 13:22
   恰好这时,我爹妈从田地里回来,看到我们几个,说:“怎么都傻站在这晒太阳,不热啊?快进屋里坐。”    我妈看到我,又是心疼又是嗔怪的:“你这一天天的,到底在外面经的什么事,怎么脸色一天比一天白?”    我直埋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身体虽然是我的,可却是他们在担忧。怕不好交代,我没急着走,还是留了下来。    吃午饭的时候,看着一家人聚在一块,有说有笑的。我突然想到,一旦我成为了守村人,或许要搭上性命的,我不在了的话,我爹妈他们得多伤心呐。    然而我没有选择的余地,纵使牺牲我一个人,能庇护全村人,也值了。    郁东识认为我这样做太傻了,黄石村那么多人,要轮也轮不到我,不该由我来承担这个责任的。    可我是这样想的,我并非黄石村人,这些年在黄石村长大,对黄石村是有感情在的。要我眼睁睁看着黄石村败落,我做不到。    再者,当初是我爹妈好心收留我,我才得以活下来的,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光是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我也得担起守村人这个身份来,只要能护住他们。    临到下午,我收拾好东西要离开,我妈非得让我留下,不让我走。可我怕会招惹龚爷他们来,只得狠心离开了。    郁东识是连哄带骗的,把我给送到抱生庄,说:“什么事都比不上你养好身体重要。至于守村人的事,我会和师父说的,让他准备准备,这总行了吧?”    我点点头,许是身体真的太弱了,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又和左悲奇交代一番,还是带着威胁的意味,足足说了一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很关心你。”左悲奇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说。    “是,是吗?”我有点懵。    “还不知道,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左悲奇神色平淡地说着。    “嗯?怎么问起这个来?”    “就是好奇,你似乎除家人和同村人外,也就和他最亲近了。据我所知,你们认识也没有很长的时间吧?”    我总觉得左悲奇是想问出点什么来的,具体是什么,又很难说。“是今年三四月份的事。”    “那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还同时拜宿道长为师?”    我感到不解,还是一一说来了,怎么他今天对我和郁东识的事那么感兴趣啊?    得知我和郁东识是在桃花梦中相识,他颇是吃惊,“怪不得,你们的缘分这样深。”    “嗯?”    “没事了,进去坐坐吧。我让人去请了个镇上有名的中医,来给你调养身体。”    “不用麻烦的……”    “你的事,怎么能是麻烦呢,进去吧。”    这话让我不禁多想,他是不是对我太好了点啊?    ……    在抱生庄待了三天,左悲奇打听到了些关于龚爷等人的事。他说,根据底下人打探的消息得知,龚爷一伙人是从一个叫双林的地方而来,距离我们这里很远。    他们一伙人,是以龚爷为首,行事全听龚爷发号施令。但龚爷本人具体做什么的,并不清楚,只知道他手下人除了有打手,还有擅长做法施舍蛊的道人或者僧人,又或是神婆法师之类的。    总而言之,都是偏风水命数的人,而且本事不小。    他们曾在十七年前,来过一次镇子附近,是为了追捕一个女人,也就是我母亲枫元雪。不过当年,他们布下天罗地网,前后花费将近大半年的时间,仍是没有捉到,这才不得已离开。    “那他们现在回来,又是为了什么?”我问。    “他们当年为了困住你母亲,好像是布下了一个很厉害的阵法。现在这个阵法似乎是被人破坏了,他们以为是你母亲破坏的,就找来了。”    “阵法?”我想到了什么,“是怎样的阵法?”    “这个就不清楚了,但我派人跟踪他们的时候,说看到有三个奇怪的大瓮。”    “瓮?”我豁然想明白了,原来那三个瓮,竟是他们立下的。我万万没想到,三个瓮的阵法,居然是为了困住我母亲。    “对。他们为了知道你母亲的去向,不知用了什么邪术,突然之间就找到当年见过你母亲的人,逼问出消息来。那个和你一起从朴坝出来的接生婆,就是被他们绑走的。”    我重重舒了口气,合着这一切都是他们做的?我蓦然想起,郁爷爷遗体失踪一事,至今还不知是谁做的。而巧的是,郁爷爷是见过我母亲的人。    不会是龚爷他们把郁爷爷遗体给偷走的吧?果真如此的话,那他们也太卑鄙了。    左悲奇说:“我不清楚他们究竟为何要追捕你母亲,但这么多年他们都不肯放弃,想来你母亲对他们来说很重要。你母亲多年行踪全无,他们找不到,便把目标放在你身上。”    我想,我母亲和他们兴许是有恩怨在的吧?这么多年了,他们没有找到我母亲,我母亲也没有来找过我,那她还活在的世上的可能性便小之又小。    左悲奇见我一直在想,说:“光想是想不出什么来的,这些问题,迟早都会解开的。”    我点点头,本以为知道我的亲生母亲是谁,我的身世之谜就解开了。奈何目前来看,我的亲生母亲枫元雪,她的来历身世也成谜,没人能解。    窗外吹来阵风,他猛地一阵咳嗽,我忙把他扶凳子上坐着,“不要紧吧?”    他边咳嗽边摇头,“习惯了。”    我见他咳得有些虚,想着在庄子上住的这几天,看他几乎顿顿不离汤药,比吃饭还勤。偏他的身体并没有因此变好,反而是日益虚弱。    他和我不同,我是好好养养就能好的,他呢,不管如何进补,吃什么贵重的药草,看怎样的名医,始终无法痊愈。有时候见他犯病,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仿佛下一秒人就能断气了,让我看得心惊胆战。    我想到那天他说,他把希望全寄托在我身上了。尽管我也很想帮他,偏我真的不会破解左家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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