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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你就那么嫌弃我吗?

狐皮嫁衣 江介 2553 2024-11-22 13:22
   我说:“那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不知道还好,偏我又看到了,我要是不救他的话,他说不定就没命的。”    我妈是真拿我没办法,“你啊,真是天生的好心肠。你就不怕救了个什么坏人吗?”    “他都那样了,就算是坏人,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我爹走进来,说:“大妹好不容易醒,你就别说她了。这事搁在谁身上,都不能不管的。大妹这回,做得没错。你就少说两句吧,让她好好歇着。”    我知道我妈这也是担心我。“妈,我保证,下回不会这样了。我知道他们会找来的,所以我才不着急。”    到了下午,邵彩来看我,还拿了些跌打损伤的药来。她和我妈说:“婶子,这事怨我,要不是我让阿音帮忙,她哪会出这个事啊。”    我妈说:“哪里的事啊,就是没你喊她去,她也容易出事的。”    邵彩又说起我救的那个男子来,说他受的也是外伤,不过比我严重许多。还说那男子的衣服虽然破烂了些,但看男子的穿着,应该像是个有钱人。    “我说,这人不会是什么嫌疑犯出逃吧?”我妈就担心这个。    邵彩摇摇头,“不能吧?看他那样子,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个坏人。”    “坏人哪看得出来,不然他好好的,怎么会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受伤?”    “兴许是让人打劫也说不定。”    我想着,不管这个人是好是坏,我都救了他。至于别的事,还是等他醒来再说吧。    修养了一两天后,我恢复得差不多。其实我的伤没什么要紧的,就是伤口多而已。    宿吴子听说我受伤,特地赶了来,见我没什么事,他才放心。    “表伯,田塘的事有结果了吗?”我问。    “树下那孩子的事,倒还没有什么线索。就是我发现田复家的风水应该是有问题的。”他说。    “嗯?”    宿吴子说,这几日他在田家祖坟观察,根据田复说,田家开始发达,是从改了祖坟风水后才开始的。而他们家接连没了孩子,也是从改风水后开始没的。    还有,田复说,他们家往上数几代,都没像他们这代会无缘无故死那么多孩子,所以这多半不是田家自身的问题,还是出在风水上。    我问:“可表伯你不是说,好的风水是能庇护子孙顺遂的吗?怎么孩子的事会和风水有关的?”    “我说过,让田家发达的原因,除了迁祖坟,应该还有另一个因素在的。我猜测,孩子的事或许就和这个有关。”    “那是什么啊?”    “我还没找到,你什么时候伤好,再和我去一趟田塘去吧。”    “我现在就和表伯你回去吧,我已经没什么大碍的。”    我爹妈知道我要回去,说什么都不肯。我就说我在家里待着不安全,还是去观里为好。其实我就是不想再给他们添麻烦了,我这么大个人了,还得他们整天为我担心。    宿吴子说:“你们放心吧,寻音我们会看顾好的,不会再让她出事。这事也是个意外罢了,你们不用担心。”    我爹说:“也是,大妹差不多每次都是在村子里出事的,观里清净安全,她还是在那里待着为好。”    我妈只得答应,给我收拾了许多东西,嘱咐我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在去三清观前,我们去了趟邵家,看看那个男子。    男子尚在昏迷中,面色苍白。他的脸上擦干净了,没有血迹,让我能看清他的模样。    怎么说呢,他的样子,就像是书里说的柔弱文静书生,他长得很白净,鼻梁高高的,五官端正。许是他没有血色,看起来十分可怜,让人有种想保护的冲动。    邵叔说他已经好多了,按道理来说,应该这两日就能醒来的,偏他仍是毫无半点苏醒的征兆。    我问:“为什么会这样啊?”    邵叔说:“不清楚,不过我发现他身上好像还有种奇怪的病,导致他的身体要比常人虚弱。”    “什么怪病?”    “我诊不出来,总之他的脉象不同常人。”    郁东识嘀咕着:“合着这是个比林妹妹还虚弱的男人啊?”    我嗔怪他说:“你就少说点吧。”    邵叔说:“你们放心吧,等他醒了,我们会问清楚情况来的。”    我们便离开邵家。    一路上,我见郁东识直闷着个头,像是不大开心的。我问他:“哎,你怎么了?”    他跟蔫了的菜一样,问:“你干嘛救他啊?你和他又不认识。”    我算是听出来了,他这是不满意我救了那个男子的。“那我干嘛不救他啊?不救他的话,他很有可能会没命的。我做不来这样铁石心肠的事。”    “那,那……”他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来什么。    宿吴子说:“都说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可我看那人的相貌,像是个不俗的。”    郁东识嘀咕着:“他不会真是林妹妹下凡吧?一个大男人,怎么会那么柔弱的?”    我们回到三清观后,趁着仅有的空闲休息一下,明天再出发去田塘。树里孩子的事,还有田复家的事,一天不能解决,我们就不能心安。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一回来,走到哪郁东识就跟到哪,就差我睡觉他也在旁边盯着了。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跟犯人一样跟着我,“你就没事干吗?跟着我干什么?”    “我怕你又会出事。”他说。    我无语极了,“这是在观里,我能出什么事?”    “不行,上次我们不是也在观里,那老女人不还是敢下迷药吗?你太危险了。”    我当然晓得他是关心我的,可我受不了他这样跟在我身边。“算我求你了,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你就那么嫌弃我吗?”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我对上他似是幽怨的目光,心中一软,他好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可怜巴巴的。    他没再说话,失落地转身回去自己的房间。    这让我摸不着头脑,想着他到底怎么了?他好像不大开心的样子,是因为我吗?可我应该没做什么惹他不开心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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