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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被封住的瓮,同命符

狐皮嫁衣 江介 2474 2024-11-22 13:22
   宿吴子说:“我给他解了梦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在这树墩下,极有可能埋了个人,并且已经形成干尸了。随后我打量这周围,发现此地有股说不清的怪异,我就赶紧去把你俩给喊来。”    “表伯,梦里的事,可以相信吗?谁还没做过几个奇怪的梦啊。就是相同的梦境,我小时候也做过。”我说。这事过于玄乎了,单凭一个梦,就能断定这里埋了人,太随意了。    郁东识也是不大相信,“是啊师父,这里看着也不像是埋了人的,还是干尸。我们这里属于南方,气候湿润,尸体埋在地里,最多腐烂成白骨,是很难形成干尸的。”    “我知道这件事你们一时难以相信,但这里的确是有古怪在。还有这个阵法,如果不解开的话,我们很有可能会被困在这里,出不去。”    且不说干尸的事,就说刚才我们被一道隐形的门给拦住,我们也能知道这里的怪异。但我们纳闷的是,这里和别的地方没有什么区别,怎么会这样离奇呢?    “那师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郁东识问。弄这么一出,我和郁东识彻底没了主意,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    宿吴子说:“这里很诡异,明明被做了阵法,我却差点没看出来。先把里头的东西挖出来看看,走一步算一步吧。”    “啊?”我俩吓了一大跳,我颤抖着声音说:“挖,挖出来?”如果里面真有干尸,那我们还要挖出来,我想想都窒息。    “不不不,师父,不是说死者为大吗?我相信里面是埋了人的,但没必要挖出来看吧?这是对亡人不敬啊。”郁东识明显也怕了。    宿吴子直接卷起衣袖,“正常死亡正常埋葬的,确实是不能打扰。可里面埋的,八成是死于非命。就像上回的荣杰,不把他挖出来的话,可是会受到永生的镇压。”说完,他就拿了棍子,开始挖着树墩了。    我和郁东识犹豫了会,纵使再不愿意,也得硬着头皮上了。好在我现在一睡觉就是进入桃花梦,不然我都怕晚上会做噩梦了。    我们拿上棍子跟着挖,这树墩是已经腐烂了的,弄起来很容易。把树墩摧毁后,就可以朝地下挖了。    挖着挖着,我感觉不对劲,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我定睛一看,是蚂蚁!是一群半红半黑的蚂蚁,和水一样从地里涌流出来,直直往我们身上爬。    “不要被蚂蚁咬到,蚂蚁可能有毒!”宿吴子说。    我们连连弹开,但蚂蚁跟黏在我们身上似的,一直往我们身上钻,我们怎么甩都甩不掉。    “用火烧,阿东点火!”宿吴子说。    郁东识手忙脚乱地点着火把。蚂蚁见了火,才慢慢散去。    但我身上痒得不行,又酸又痛的。我说:“怎么会有这么多蚂蚁的?颜色也有点奇怪,我没见过这样的蚂蚁。”    郁东识说:“是啊,这蚂蚁太猛了吧,像是要吃人一样。”    “普通的蚂蚁确实是不会这么凶猛,它们从地下出来,该不会……等挖开来才知道了。”宿吴子说。他将火把放到地洞里去,再一边慢慢地挖开旁边的泥土。    为了防止再有意外发生,宿吴子让我在一旁守着,他和郁东识一起挖。    大概挖了有两个半小时,天上乌云增多,把太阳给遮住,周围变得暗淡起来。    挖到最后,隐隐见黄土埋着一个瓷瓮。等把泥土给清理干净,我们才看清瓮的样子。    这个瓮很奇怪,大小和我们平常家里装米腌咸菜的瓮差不多大,只是这个瓮,是以符纸封住瓮身的。而在瓮的盖子上,放了个圆圆的东西,还被红布裹着。    郁东识本想掀开红布,宿吴子忙说:“别动!”    “为什么啊?”郁东识问。    “红布里头,估计是人的颅骨。”    “啊?不会吧?”郁东识默默退到我身边,“人的颅骨,谁会拿人的骨头压着啊?”    “还有呢,你们看上面贴的符,是什么符?”宿吴子说。    我俩探头看,只见瓮周围贴的符,符画的乱七八糟,几乎把一整张符纸都画满了,画得很诡秘。    郁东识说:“师父,这是乱画的吧,我可没见过这样的符。”    “这是同命符。”    “同命符?”    宿吴子解释说,这同命符,在他们这行中,属于禁符,是不能触碰的。因为此符过于毁灭人性,用法恶毒,所以早早失传了,而且也没几个人会用。    同命符,一旦用在某人的身上,此人不管是生还是死,都将会受尽折磨,听任使符者的号令。还有,同命符的效果,是没有期限的。    也就是说,同命符如果被使用,便会永远生效。而其他人不小心触碰到此符的话,也会受到牵连,遭受和被贴符人一样的折磨。    我不安地看着那些贴得密密麻麻的符纸,说:“不,不能吧?不就是张符纸而已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功效啊?”    “同命符之所以被禁止使用,便是因为它的功效过于强大。”宿吴子说,“同命符失传已久,用法无人知晓,我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使用同命符。”    我见那瓮底下有个小洞,“表伯,那怎么还有个洞啊?还有蚂蚁从那爬出来。”    宿吴子低头一看,想了下,说:“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我们问。    “干尸就埋在里面,而且这些蚂蚁之所以这么凶猛,便是因为吃了干尸。”    话到这里,我俩都没忍住,干呕起来。郁东识说:“师父,能别再恶心我们了吗,这事怎么又恐怖又恶心啊?还有,这什么蚂蚁,口味也太重了吧,干尸也不放过。”    我深吸口气,强行忍住恶心。“表伯,干尸怎么会在里面?”这翁看着不大,怎么可能藏得了一具尸体呢?    “是啊,这,这太邪乎了吧?”郁东识说。    我们三个看着这个被封住的瓮,不禁晃了神。    这瓮仿佛有震慑人心的力量,单是静静地看着它,就会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压制,让我们从内到外生出一股强烈的恐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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