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钱金明这话,小队的人还以为对方也是想要来分一杯羹的,便警惕的看着他。 时梨清对于钱金明的出现同样有些意外,想了想,便将纸人又收了回去。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小队里的女生问道:“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这句话已经不是第一遍说了,显然,他们在看到钱金敏后也不敢贸然动手了。 这个小队似乎以其中一个男生为首,其他人总是不自觉的看向他,哪怕在刻意控制着自己的眼神,还是能够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一些端倪的。 “我没有多管闲事啊,只是过来凑个热闹而已。”钱金明对他们说道:“既然你们能来,凭什么我就不能?” 时梨清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双方并没有因为前金明来帮自己就放松警惕。 明明对方是五个人,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的话,应该不会如此忌惮钱金明。 正常来讲,应该会像威胁她一样威胁陈金明的。 但是对方并没有这样做。 时梨清肩膀上的鹦鹉也很安静,只不过时不时地梳理一下自己的羽毛,避免被当成死物。 一时间谁都没有在说话,气氛似乎就这样凝滞了起来。 “算了,我们走吧。”那个双马尾的女生扯了扯旁边的女生说道:“我看他们也没有什么小圆球,不如再去找别人。” 有了双马尾女生这句话,其他几个人也都点了点头,人就下意识的看向那个男生。 “抱歉,我们只是过来想和你交个朋友,没有想到让你误会了。”男生还在试图狡辩:“既然你的朋友来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五人小队便齐刷刷地转身离开了,仿佛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似的。 等人都走后,时梨清转身看向钱金明,抿了抿嘴,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出现的这么及时?” 而钱金明听到这话,眼眸中却流露出一丝委屈来,就好像自己的好心被人误会了一样。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玩家呀,这次帮你也只是为了还你一个人情而已。”钱金明回到:“反正我是不欠你的了,后面再见就各凭本事吧。” 时梨清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 等钱金明离开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应该是自己还了她的人情。 “我看他就不像什么好人。”鹦鹉一边梳理羽毛,一边开口说道。 时梨清嗯了一声,揉了揉鹦鹉的头,也没有反驳,毕竟钱金明出现的时机太凑巧了。 也不排除这是对方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目的就是为了还自己的人情或者拉近和自己的关系,取得信任。 那五人小队和田金明走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时梨清看了看自己来时的路,又看了看最后一个方向,决定还是朝最后一个方向走过去。 只是还不等时梨清走多远,又遇到了那五人小队,他们似乎是故意等着她的。 “真不容易啊。”为首的男生说道。 时梨清看着这五个人并不意外,因为他们离开的时候就明显带着一丝不甘心。 那是一种不甘心猎物逃脱的眼神,即便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 “这次可没有人来救你了吧?”其中一个女生得意地笑了出来,宛若一个反派似的。 时梨清看了对方一眼,很认真地说:“你的笑声不太好听,不符合你的长相和气质。” 听到时梨清这话,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有想到面对这样危急的情况,她居然还能够一本正经地开玩笑。 但实际上,时梨清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开玩笑,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我看你是嫉妒我吧。”那个女生反应过来后,冷冷地哼了一声:“不管你怎么贬低我,今天你是死定了。” 时梨清无语的看了对方一眼,心想为什么说实话,就是没有人相信呢? 就在这时候,那三个男生却说出了相反的意见。 “我看你长的也不错,身材也好。”其中那个身高最低的男生猥琐地笑道:“这样吧,我们给你一个机会,就看你自己能不能够抓住了。” 时梨清并不想要什么机会,单看对方这反应也不会是事情。 可是五人小队中的女生却不太乐意了,娇滴滴道:“哎呀,哥哥,你不是说有我们两个就够了吗?” 这声音夹得能够让时梨清起一身鸡皮疙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心想这是人类能够发出的声音吗? 另一个女生还认同的点了点头,故意冲那个猥琐男眨了眨眼睛。 看到几人这个互动,时梨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用想就能够猜到对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那猥琐男左拥右抱哄了那两个女生几句,又接着对时梨清说道:“只要你陪我们三个睡一晚,我们就不会杀你,还能够给你提供保护。” 时梨清听到这话,呵呵笑了起来,她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说的出口的,那就因为人多? “你这是什么反应?”猥琐男顿时变得气急,败坏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心我们把你先杀后奸!” 时梨清听到这话,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来:“你们活着还真的是浪费呀。” 说完这句话,时梨清便不再浪费时间,直接拿出纸人将五人小队全部杀死。 根本没有给对方反抗的时间和机会,几乎是一击必杀。 最后一个被杀死的,是那个猥琐男。 他一脸惊恐地看向时梨清,忍不住后退想要逃跑,但已经晚了。 “恶魔,你才是恶魔!”猥琐男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居然都吓尿了。 时梨清面无表情的瞥了对方一眼:“这不应该是说你们吗?这种招式用过多少了?” 之所以留着这个猥琐男,时梨清就是想问清楚这件事。只是对方显然不敢说,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死路一条了。 “反正已经不亏了,你直接杀了我吧。”猥琐男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时梨清听到这话,十分不适,想了想,便没有让对方这么痛快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