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游说石友三和韩复渠反水,当真是一个可恶的好贼。”冯玉详气的破口大骂。 “大帅,当下我军该当如何?鹿钟麟听闻包头即将被袭,顿时生出不能再战的想法,但又不好直接说出口。 “当下,我军已经陷入进退不得的局面。” “若我们后撤,正面的奉军必会一股脑儿全部压上。 “若我们不撤,后面的奉军拿下包头之后,必会超势进攻我军后方,与正面奉军前后夹击。” “退,则死,不退,亦是死。” 冯玉详一眼就看穿了当下面临的局面。 他未想到吴斌竟如此老辣好诈,一边收买他的部下,一边偷袭他的大本营,手段够黑够狠。 “大师,事已至此,我们必须置之死地而后生。”鹿钟麟道。 “你有何办法?“”冯玉详问道。 “留下三个师阻击正面的奉军,我军主力从朔州进入山西地界,保存实力,以备来日东山再起。” 鹿钟麟已看出今日败局已定,无人能救,当下唯有自救,方能有一线生机。 “你的意思是撤往山西?” 冯玉详紧皱着眉头,想他刚从苏俄回来的时候,志得意满,举行浩大的伐奉宣誓大会,如今只过了短短半个月,便 被奉军打的失去绥远这块立足之地。 他内心充满苦涩,这是他起兵以来,从未经历过的大败,而且,败的如此彻底,部下反叛,前有堵截,后路被抄。 山西是阎老西的地盘,奉军再蛮横,也不敢挑起晋奉大战,我军到山西之后,以客军的身份,寻求一块立足之地 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鹿钟麟的建议十分中肯。 可惜。 这时候的冯玉详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接受不了全军崩溃的局面。 他在思索半响后,下令道:“传令下去,所有部队放弃阵地,向正面的奉军发起进攻。 “我军兵力是奉军的两倍,武器又都是刚更换过的苏械,全力一搏,有机会将全局盘活。 闻言。 鹿钟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奉军的战斗(吗李好)力,他是领教过的,其大炮之威力,堪称绝伦,而西北军虽装备了苏械,却并未装备如此大口 径的火炮。 其次,奉军的坦克和装甲车在荒无人烟的草原上,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可以冲破一切阻碍,直抵西北军心脏。 而西北军一辆坦克也没有,只有骑兵部队,难道要骑兵拿着马刀去砍坦克? 最重要的是,从侧翼杀出的直奉军,攻下包头之后,必会与正面奉军前后夹击,届时,西北军必全军覆没壮。 “大帅,若是不成,又当如何?”鹿钟麟问道。 “若是不成,便各安天命。” 冯玉详也知道,他所谓的全力一搏,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是,卑职这就去安排。”鹿钟麟叹了口气,转身下去部署作战计划 晶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