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听各位小辈的见解与分析,安国候诧异,随即想通自己以前或许真的太想当然,小辈们的想法也有可取之处。同时也有些希望,毕竟儿女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关键是懂的为父亲分忧解难了。 “我现如今虽然有个国公称谓,但在某些事情上还是不如那些个小辈。毕竟长时间驻守边疆,对于国家朝政之事以及各大官员、家族之间的恩恩怨怨也不大清楚。 只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可事情却漏洞百出,其实本该发现事情的不对劲的,毕竟做的这么干净却疑点多多,本该早点发现的,可是自己的思绪还是被错误的信息给打乱了,再而将事情想得太过于简单。 若不是听过了各小辈对此事件的想法,自己怕是要陷在这个死胡同里了。害!终究是老了啊!老了啊!”安国公内心感慨到,左手还是不是抚了抚自己的胡子。 “巧月啊!你虽然有时心直口快,说起话来口无遮挡;但这件事情你还是很仔细的观察了,并且很有自己的想法和见解。想来你母亲对你还是尽心尽力的,只是口直心快这一点还是需要改改,以免以后在这点上被人抓了把柄,吃了亏也只能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安国公看着一旁站着的盛巧月赞赏的说到。 “多谢父亲夸赞,这都是母亲,巧月也只是认真听,细心学。想着能帮父亲大人做点什么。父亲大人说的,巧月一定努力改。那巧月便先行告退了。”虽然被安国公提了口直心快但至少被夸奖了,那就够了。 简单考赞,盛巧月有点激动,蹦蹦跳跳的走了。之后见盛清韵,说起此事,是她让自己改变想法 “清韵姐姐,我能变的这般总归是要感谢你的。”盛巧月感激的说。 “啊?”盛清韵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巧月此番话可就说笑了,我只不过是提点了巧月一二;一切改变都是巧月你自己的功劳,即是巧月你有想要改变的心思,倘若巧月自打一开始便没有想改变的心思,我就算是同那说书先生一般将改变的方法写个话本子出来给巧月你那也无用。不是吗?” 盛巧月听着怕是觉得盛清韵这话十分有道理竟不自主的点了点头。 盛清韵继续说到:“所以说,这一切不就都是巧月你自个的功劳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不过出了点绵薄之力,不至于需要巧月如此惦记。” “虽然说清韵这些话并无错处,但这也只是清韵个人想法,在我看来清韵你帮了我很大的忙,虽然我有改变之心,但没有一个好的提点的话,这改变该如何改变?又或者说这改变又有何意义呢? 所以说在我看来清韵你呢帮了我一个超大超大的忙呢!清韵不必谦虚了,也不必同我讲大道理,道理我都懂,只是清韵说的并非我的想法,所以我认为我可以反驳。”盛巧月听过盛清韵的话后侃侃而谈到。 经过盛清韵的提点后盛巧月一直都要在认真阅读一些书籍,对于大部分的话还是懂的,盛清韵话里的意思盛巧月还是懂的,无非就是希望盛巧月不必执着于感谢自己,怕自己会因为这份情谊而内心一直惦记着。 听到盛巧月这么一番说此盛清韵万分惊讶,她本以为自己一大番说辞可以改变盛巧月的想法,但始终是没有想到盛巧月竟然听懂了自己的言外之意并且也隐晦的说清了,盛清韵的那番说辞奈何并无果,那也就只能默默的接受了。毕竟是受自己提点的孩子,说不得啊!说不得啊! 但不得不说盛巧月的学习能力也真的是挺强的,毕竟盛清韵自认为自己刚才那番说辞够隐晦了但着实没想到盛巧月竟然懂了。 盛清韵一开始也并不是非常不希望盛巧月一直记着自己的那份情谊,但毕竟是姐妹点明了说又不好,那就只能隐晦点说了。 其实盛清韵也并没有抱太多期望,毕竟短期时间要改变那么多还是挺不大可能的。 谦虚大事且自然不敢指手画脚,只不过有些时候还是能想到一些细微之处,安国公点更以后有什么事都会和家里人提了提。 之后经过了一系列的查证和推测事情也就很快就理清了,户部尚书大约是想把存储核一事推到赵家身卫,毕竟谁会希望自己被卷入这件事情中?就算是始作俑者但谁又不希望自己能够全身而退?那最好的办法的栽赃嫁祸,找个背锅侠;即使不能全身而退那也要保证损失是最小的。 因为其中也会有一些关于与他们参与的证据,毕竟再怎么完美的案件的会有破绽,更何况一个已经临近尾声了,证据什么的也都有了,就等着听候发落了,户部尚书这次可是让人们抓着把柄了。伯府估计会拿这些个事情来拿捏。 大家惊讶且愤怒同时又有许不惑,但都是私底下讨论着。从未在明面上说过,毕竟即使自己好奇但还是要保着脑袋的。 听着外面街市上闹的沸沸扬扬的事,盛清韵有些许的好奇,好奇两者怎公会合作。 老太太自然也听到了这些个事情,毕竟闹的沸沸扬扬的,想不知道都难。老太太也有同盛清韵一同想不通的事情,突然!老太太猛然想起,伯府有尔庶女和尚书家庶子闯过私奔,这或许就是唯一联系。 只是……真的那么简单吗?若是嫡女同伯府的公子私奔以至于这两者要些许交情倒还说得清。但是只是一个庶女而已……好像并未传出过户部尚书有哪个十分疼爱的庶女啊!再者,发生这种事情两家不应该是怀着老死不相往来的想法吗?又怎会有交集?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光鲜亮丽的事情。 话虽然如此,但老太太可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就自然觉得是这件事情让两家有了交情吧!老太太把这些想法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