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之下,他们两个人悄悄的起身,走到了院子里面,悄悄的汇合。 柳少爷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说道:“你准备好了吗?” 莫负生也是压低了自己的嗓子回答:“咱们还在自己的地方,没有必要和做贼一样吧。” 气氛一瞬间尴尬了起来,他们两个互相对视了一眼,也恢复了一个板板整整的样子,不在那悄悄地如同做贼一般。 柳少爷清了清嗓子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两个就打算是跟正常人一样去,那里面走一走好了。” 莫负生像一个木头一样在那里点点头,自己也没有答话,毕竟正常人,他们也不会大半夜的去逛园子。 他们两个人在那院落里面缓缓的走着,看着周围没有任何的动静,便是走进了一个偏僻一点的小路,少爷好像是知道这类似的,一路悄悄的往里面摸着。 莫负生也就是紧紧的跟在他后面那个样子也是万分的小心,看着一路走过来越来越偏僻,似乎还开始杂草丛生,他认不出有那么一天的疑惑,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为什么这个大少爷会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他们走过来转来转去的,有很多的地方已经偏离了那些道路,真是走在那个草丛上面,为什么他能走到这个里面。 柳少爷蹑手蹑脚的,一直游离到了一个房子外面,对着身后变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还随手给他们两个人做了一个掩盖气息的术法。 他们两个人缓缓的移动了过去,那一个屋子换噬魂啊,里面没有任何人活动的气息,像是被荒废了很久的样子,只不过他们两个走进那个屋子的时候,似乎感觉到有一点不对。 莫负生是曾经在治疗自己的符咒的时候,坚持过这样屋子里面开启的密室,他看着那一段稍微灰尘减少的地方,只觉得这里面似乎是被人移动过的,只可惜他们贴的是一面墙面,那也就是说这个墙面移动过,这说起来有点可笑,但是他见识过那样的,鬼斧神工的机关,自然也是充实的不得了。 柳少爷似乎也是知道这样的一个原因,才稍微寻找了一下,便是走到了一个瓶子面前,微微的扭动了一下,那面墙便是毫无声息的打开了。 莫负生稍微有一点惊奇的看着他,“没有想到你居然知道这里面的机关是哪个花瓶。” 柳少爷到时一脸不在意的,拍了拍手说道:“我父母都是做机关的,自然对于这些事情熟悉得不得了,他们这些机关的,都喜欢用在这个上面,而且最重要的是……” 柳少爷看着莫负生,被提起来的那个好奇心,一个疑惑的眼神,自己微微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而且最重要的是……长胡子里就这么一个东西,其他东西都空落落的,不是他还有是什么呀?你一会儿也长点脑子吧,小家伙。” 莫负生有点尴尬,左右看了看却是这个地方,全部都是一片灰尘,所有东西都是空唠唠的,就是那架子上摆放着一个花瓶,显得格外的显眼的,摸了摸鼻子,“咳咳,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不然等一会被人发现了,可是不好的。” 柳少爷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也领着他进去,只是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 他们两个人一路走了下去,越走越远越走越深,身边的气压又开始低了起来似乎有点闷热,不过隔着老远的距离可以看到有一点闪烁的灯光,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全部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喜悦,便是快步的走了过去。 莫负生看着那一个空旷的室,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在那里面上面铺着一层毛茸茸的地毯,旁边竖立着几个镂空的架子,上面放着一些小小的瓷瓶,似乎是装着什么药丸一般。 柳少爷在这样的时候更注重那些文件的表达,他快速的走到那书桌之前,自己手来回敲了几下子,便是掉出来一个暗格,他把那些纸张翻出来,看了两眼,哈哈大笑:“张家果然是和妙纱玲有关!” 妙纱玲!莫负生听到这个名字,顿时间想起了那个追杀自己的两个弟子,便是立马的走了过去,在这个时候他甚至忘记的伪装,看着上面的字迹,一条一条的记录着他们之间的交易。 妙纱玲身后的组织与张家,不停的把这修士中的一些地位,进行一些交换,安插一些人物进去,同时的那样一个组织,也会相应的送给他们一些东西,但多数都是一些法器,但要关于一些势力,他们还是偏少一点的。 只不过里面并没有提到他的问题,导致其他的,零零碎碎的说了不少个。 莫负生眼神紧紧的看着那一个一个的和他身边,和云散宗,没有人和他联系,他有一点失落,不过在这其中也自然可以证明了张家和妙纱玲,是有一定的关系的,那么也就是说他,被人追杀和那一个被莫名其妙只认为是凶手的,也很有可能有一定的联系。 柳少爷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但是并没有什么表达,把那些这张收到了自己的袖子里面,“说起这件事情单单几张纸也是说不清楚的,我还要去继续调查那些人物的关系,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呢?” 莫负生这样的一个时刻,才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一点暴露了,他眼神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位少爷。 柳少爷对着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点的温和,“我没有想到你性格这么单纯,还以为你有多少的谋算呢,莫负生。” 听着对方的人接触了自己的身份,她眼神看着对方带着一点迟疑,不过他有一点疑惑,为什么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反而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伤害呢? 柳少爷瞧着他那个惊恐的小眼神,自己微微的露出了一个笑容,眼神这里面带着一点宠溺,“柳七天很久之前就已经交代过我,说起来家族里面没有人知道,其实我是他的弟子,哈哈,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解释的清楚的,也许就是他喜欢一时间玩个神秘吧,你也知道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