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莫负生抬头看君临阵正经的表情,一阵发懵,他就说随口说说,这死的那么突然去哪里找证据啊!总不能刨坟吧,这个时间还没埋呢吧!嗯?等等!不会去扒尸体吧! 目光停在君临阵的脸上,君临阵微笑点头。 回首看看零零星星在这的村民,莫负生拉着他走开,低声道:“你胆子也忒肥了,这边有人守着呢!” 君临阵唇角带笑,“谁说扒这个了!” 莫负生想起昨日去世的李田,抿唇想想,道:“你是说去李田家?” “嗯。”君临阵兴奋的点点头,道:“接连死人肯定有鬼,我们去第一户查查找到那个鬼,然后甩他们一脸!” 按按抽动的嘴角,莫负生内心吐槽道,第一户,你这说的跟挺多的似的,一共就两户好吗!别搞得和侦探剧似的!不过…他转念想想,昨日李田去世,村民第一时间想到外来者也是正常,可大夫已经认定是疾病去世,为何今天出事,村民戾气那么大,不管不顾的认为他们是杀人犯?只是单纯排外吗? 二人摸到李田家附近,君临阵贴着墙边一步一步往屋里靠近,莫负生见此眉头一跳,他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直白白的走进去,莫负生从门口往里看,不见人影,拉着还在贴墙的君临阵进屋。 低矮破旧的农屋中灰尘很大,脚落在地上,激起灰尘,李田媳妇并不在家,李田也不在。 “难道下葬了?”摸摸下巴,莫负生皱眉道:“倒是听说有些意外去世下葬早,可这未免太早了。” 君临阵若有所思道:“不知道他们埋坟是在哪里?” “应该是我们来时的山上。”条件反射的回答,莫负生脖子一卡一卡的,转向他,一字一字的问道:“你、干、嘛。” 君临阵笑靥如花,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村口,莫负生望着堵在村口的山体一阵犯难,君临阵倒是不在意跃步踏上,回身冲他伸手。 自知自己的实力,握住君临阵伸来的手,君临阵手下用力,将他扯到怀里,顺势搂着他的腰,足下发力连跃几步站上顶端,未等莫负生缓过神,他搂着莫负生纵身一跃,落在村外。 脚踩上地面,莫负生摇晃几下,稳住身体,“原来你能过来啊,我们去坟山吧!不对!”莫负生转过弯来,“既然都出来了,去什么坟山,咱们走吧!” “我不!”君临阵昂头道:“我一定要找出真相!” “犟什么犟!”莫负生抬手谈了他一个脑瓜崩,“恐怖片就是有你这种队友,才能拍两个点,赶紧走人!” 君临阵捂着额头,脸上表情有些委屈,道:“我不走!我!君临阵!云散宗掌门的儿子,我才不要就这么走,太丢人了!” 莫负生听此也是一愣,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云散宗制服,他未曾想过这茬,他不像君临阵对云散宗有一种荣耀感,他甚至连归属感都没有,若是他们走了有人顺着他的制服找过去,云散宗名声肯定会受损,罢了,就去找找线索,反正他们有修为,怕他们哦! 等一哈!莫负生眯起眼,他为什么那么自然的把村里发生的事理解为恐怖片套路,万一真是凑巧,如医生所说是疾病,那找不到证据的他们溜不溜?不!无论什么故事,穿越者一定会跟剧情有关系,这村子本来就有古怪,肯定能找出什么。 “啪!啪!” 眼前打了两个响指,他望向君临阵,“干嘛?” 君临阵挑眉道:“发什么呆,还找不找证据了!” “找!走!现在就上山!” 山路泥泞道路湿滑,莫负生一脚踩下去,泥没过鞋底,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不小心踩到一块滑石,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去,君临阵走在他前面,听到动静,回身搂住他。 趴在他的怀里,莫负生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额头抵住他的胸膛,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一丝红韵爬上脸颊,莫负生甩甩头起开身,“临阵,谢谢了。” 君临阵脸也有些发红,抬起下巴,伸出左手,道:“看你笨的那样,抓着我的手,我牵你走!” “哦!好!”伸手搭上君临阵的手,手之间肌肤想接,温度传达给对方,君临阵握紧他的手,向山上走去。 这片山阴气沉沉,天空昏暗,连太阳在这里也是暗淡无光。 莫负生望着前面拉着他手的身影,不带热度的阳光在他身上照出一轮光晕,想着伸出另一只手向前探去摸摸他的背脊,刚刚探出却猛地停住,莫负生摇摇头,将自己胡乱的想法甩出去。 似乎感到后面的动作,君临阵唇角微微勾起。 渐渐的视线中出现一个一个的小土包,二人走上前,粗略的扫了一眼,土包和地面同色,不像是新堆砌的。 莫负生眯缝着眼,李年、李牛、李大春,就是没有李田。 君临阵扯了他一下,“你猥琐的看什么呢!” “哪里猥琐!我只是想看清楚!”莫负生这时才注意到他俩双手牵着,赶紧甩开,“是你自己心有问题,看别人才猥琐!” “哈!”君临阵掐起腰,“我有问题!像你这么眯眼难道不猥琐!” 莫负生道:“还不是我眼镜没了,谁想当半瞎啊!” 君临阵冷笑一声,道:“哦!那你就是怨我,弄丢你眼镜喽!” 莫负生噎住,那种情况下谁会顾着小配件,眼神小心的看向君临阵,弱气道:“我没有,就是一时口快。” “一时口快!”夹杂怒气的声音重复那四个字,君临阵眉头皱在一起,“那是说你心里是这么想,一时口快说出来了!” 说罢君临阵甩头往山里走去,莫负生急忙追过去,“临阵啊,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君临阵在前面越走越快,莫负生紧赶慢赶的追,本就崎岖的路面加之泥泞,他一个没留神摔了个狗啃泥。 听到声响,君临阵回身跑过来,拉起莫负生,不嫌弃他脏用袖子擦掉下巴的泥渍。 莫负生摸摸方才布料擦过的下巴,道:“临阵你不生气了!” “哼!我可没说我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