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衣服呢”何御轩手支撑住头,侧颜看着卓修,眼睛微微眯起。 “这...”卓修想起那套衣服顺带着手机都在灵宫,“我,我困了。” 卓修转身去床那个方向。 何御轩伸出脚踩住拖到地上一点的被角。 猝不及防,卓修向地上倒去,因为有被子所以不会很疼,但被子上半部分因为扯动已经散开了。 “何御轩你!”卓修已经有些生气了。 “衣服没了,那就没有必要遮住了。”何御轩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这是什么逻辑...卓修站起来哀怨的看着他,“你再这样,我就走,再也不会回来了。” 何御轩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随后撑起一个很假的笑,“不穿衣服走出去,大人真是勇气可嘉呢。” “你。”卓修拿起被子,将自己裹好,就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处。 “你敢!” 身后传来一种被极力隐忍住的声音。 卓修冷哼一声就往门外走。 下一秒,何御轩出现在卓修前面,挡住了他,这时卓修还未走到门外。 “族长,是不是有刺客?”这时,从不远处赶来的士兵连忙询问。 何御轩挡住卓修,看向那些人,“滚!” “是是是!”那些人急忙离开了。 何御轩又看向卓修,手捏住他的下巴,眼睛有些危险,“大人还真是没有羞耻心。” 卓修不自觉的往后退。 门又被关上。 卓修被抵到桌子那里,“你,你想做什么?” “教教大人什么叫做羞耻。”何御轩眼睛攀上血红,一只手在聚集什么。 卓修渐渐感觉有东西缠住他的脚,他低头看去,什么都看不到。 紧接着,卓修身上的被子破碎成一条一条的,散落在地上,他的手脚都不发动弹,身体暴露在外面。 “放开我!”卓修眼圈有些发红。 “拒绝。”何御轩拿了个座椅,在卓修面前,手中还拿着个本子跟笔。 卓修低着头,心中万般的的委屈。 何御轩拿着笔对着卓修比了比,然后在本子上七拐八拐。 一会,何御轩再次抬头,发现卓修一直低着头,便强制将他的头抬起来。 发现卓修已经哭了,咬着嘴巴,似乎在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看得出一脸的倔强。 何御轩走过去,用手擦去已经掉下来的眼泪,解开对卓修的禁锢。 轻轻吻了他的额头,“等我会儿。” 转身走出了房间。 卓修蹲下来,看见掉在地上的本子,过去拿了过来。 上面画的的确是他,不过却是单膝跪地,穿着西服,手中还捧着一束花,旁边还有配字,“带我走。” 他刚才不是在画他的...体,卓修停止了哭泣,翻开后面那页。 那页是何御轩抱着卓修,“好啊。” “噗嗤。”卓修被逗笑了。 后面那页应该是以前画的,这一页,一半是半干,说明有一部分刚画完的。 门外传来脚步声,卓修慌张的将那个本子藏到身后。 何御轩推门而入,发现了卓修的小动作,走过去,蹲下与卓修对视。 卓修不自然的将头向一边撇去。 何御轩将一套衣服拿出来,帮他穿。 “我,自己来。”卓修伸手去夺。 何御轩拿开,“不行。”不容置疑的态度。 卓修也不再说什么了,就这样任他摆弄。 一会儿,衣服已经穿好了。 何御轩将卓修抱起来,他身后的东西掉下去。 吸引了何御轩的目光,贴近卓修的耳朵,“你看了?” “嗯。”卓修小声应着。 何御轩抱着卓修坐在桌子面前,将那个本子也放到桌子上。 卓修坐在何御轩腿上,头靠着他的胸口,打了个哈欠。 “困了?”何御轩轻声问。 “嗯。” “睡吧。” 卓修这才感觉心渐渐放松下来,不再那么警惕,眼睛微微合上,不知不觉中睡去。 何御轩手摸上他的脸颊,眼睛有些红肿,反思了一下,他不该那样对他,是太过着急了。 这么久的沉着与冷静,刚才全然不见,只因为他一句要走。 现在怀中的人脆弱的好像一捏就碎,变成普通人是不是一定要经历生老病死...... 得而不惜,会失去... 愣了好一会,看着桌子上成堆的文件,拿出笔开始连夜批赶。 直到天亮都没停下。 卓修已经醒过来,在何御轩怀里坐直,伸了个懒腰,看着何御轩正在忙碌的右手。 “你什么时候醒的?”卓修问,居然这么早醒了批公文。 “刚刚。”何御轩不紧不慢说。 卓修手臂揽过他的脖子,头靠过去,对着他的脖子猛吸。 出现了一个红痕,但不久便消失了。 卓修有些苦恼。 何御轩将笔放下,看着卓修,低头,学着卓修刚才在他锁骨处留下一个红痕,许久都没去掉。 “是想要这个吗?” 才不是,是想要你身上有,才不是他,万恶的治愈能力。 卓修在何御轩怀里乱动,这里蹭蹭,那里蹭蹭。 奈何何御轩无动于衷,手又在批那些文件。 卓修幽怨的看着那些文件,他居然比不过那些文件。 “何御轩。”有些撒娇的口气。 依旧不予理会。 “哼。”卓修一个人开始生闷气。 随后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何御轩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下一刻,克尤推着一个小餐车从门外走进来。 上面各种各样的吃的。 推到卓修面前,卓修顺手拿了个蛋糕。 被何御轩打掉,“先吃主食。” “哦。”卓修这次乖乖听话了。 “小璃怎么样了?”何御轩问克尤。 “回族长,小少爷现在已经开始努力训练了,觉醒期将至,不会出现太大问题。”那人礼貌的行了个礼。 “那就行。”何御轩接着又在批公文。 克尤看了眼快堆成山的文件,微微一愣,接着便自然地退了出去。 ...... “宫主,你又在想事情,这盆栽我都已经剪过了,不用再修了。”纸鸢看着那人剪子在那盆叶子已经快没有的盆栽剪来剪去。 那人这才停下来。 “宫,宫主,把他送回去您后悔了?”纸鸢猜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