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考试前,学生时代的陈天罡总是会看到这样三种人: 第一种、好像要去郊游般兴奋,恨不得今天就考; 第二种、比较麻木,表现挺淡定心里叨咕着“考就考,反正就那么回事”; 第三种、痛苦万分,要死了的心都有,“为何又要考试,爸妈刚消停了几天呀,又要来,晕倒”。 陈天罡,显然属于中间那一拨,人比较多的那种,显得淡定从容。离第一种的尖子有些距离,还没有把考试当成挑战自我的觉悟;也不会像第三种一般完全没有信心,彻底的怨天怨地。 可能,是自己童年的注意力或兴趣并没有完全放在探索知识,而是献给了足球、羽毛球和山顶防空洞里打游击。 “如果足够喜爱探索未知的世界,一切可能真的不一样。所有的汗水和流血,将从球场上转移阵地到书本和实验、设计和制作,失败了反思,研究调整了再实验。。。 有了这种劲头,还会担心或惧怕考试?切,怕,就怕考卷里没有我不知道或解不出来的。” 陈天罡于是心里有谱了,就好像找到了一把打开宝库的神奇钥匙。 接下来的日子里,在“疯子实验室”里,不仅应对“火星登陆计划”的相关阶段性实验需要,陈天罡也针对孩子们学习中的科目内容展开了关联度很高的实验项目: 能用实验或演示表明的公式或原理,直接用实验过程和结果来秒杀长篇的理论学习; 自己无法、不能用实验或演示说得清的公式或原理,就上网找相关视频来学习研究; “知识不是用来吃的,而是拿来用的,会用和用得上才是真本事,否则,学了也白学。”陈天罡对王胖子这种简单粗暴的理解还是蛮欣赏的。 事实上,孩子们在这种“动手验证知识”的方法影响之下,开始逐渐活泛了,从命题到方法、过程、条件、参数、逻辑等一直到结果和论证,通过一个个简单的实验或演示,从陌生到熟练,思考和动手能力快速地成长起来。 理工科的成绩日益呈现飙升趋势。 其他学科的噩梦呢?实验能有所帮助吗? 答案是明显的,可以。 陈天罡用实际行动来传递给孩子们:“实验其实就是练习,通过练习不断使用新学习的知识点,点点滴滴的练习过程就是在掌握了。” 语文,除了写字、阅读,就是作文和演讲。学语文不就是要解决这几个问题吗?因为实验室项目的需要,阶段任务的分工会要求孩子们各自担负不同的牵头任务,因此大量的资料阅读和实验计划需要完成,还要求他们就自己的实验提交计划做开会口头呈报,实验后的总结分享,等等。。。 英文,是科技项目中最广泛使用的语言工具,因此,实验中,根本不要有人盯着,小小工程师们各个都很自觉的在补充英语,以便学习需要的科技知识。 因为深知语言沟通的重要,陈天罡在单列的“宇航实验室”之后,又设置了“行动实验室 ag lab”。这个实验室强调的是:“行动”中练习语言、行动中转化语言、行动中熟悉和掌握语感的方方面面。 因此特意用了“ag”这个动感十足的行动进行时。英语,是起步的语言学习目标,所以放在了末尾,成为“ag“。如果将来这套模式好用的话,可以直接用来帮助学员们提升其它语言的练习。 道法,的确是一门很难直接与科学实验挂钩的课程。 “怎么办?凉拌。都已经养成自主的学习习惯,也掌握了不少的学习方法,还用营地门门都补呀?姥姥。该怎么做,自己知道,考试不及格的下学期停了他的实验资格!。。。” 后来在一次偶然的谈话中,陈天罡如是的跟大姑说起自己就营地对其他学科起到帮助的话题时,以上这段话被人悄悄地传了出去,于是很快,再也没有营地的孩子会出现“非实验相关课程”的不正常现象。 很简单,没有人会真的愿意因为不认真学习道法和历史而被罚停止实验,因为,那不科学! 后来,在星卫营的进一步发展壮大中,连道法和历史的官方课程,也被营地的新研究项目所包揽为参考书籍。似乎营地内外所有人都达成了共识, “有关地球文明的熟悉和梳理,成为每一个星卫营-宇航部分的核心项目,连自己母星的道德规范、法律框架基准、五千年文化都不清楚,还怎么开拓星际空间,传播地球文明。 那不开玩笑吗?恐怕将来身边的助手机器人都会呢。。。”。 所以说,换一个角度看,人生也许不一样; 那,换一个考试的理由会怎样? 星卫营的实验,有如火车头的开动,轰轰。。轰轰轰。。。慢慢的开启,逐渐的加速,不仅带动着所有人飞速成长,朝着既定方向不断前进,过程中也发生、发现了一些新问题。 这一现象提醒了当事的每一个人,即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真理。 即便是大科学家之前所创的伟大理论,也有可能在新/不同的时代(时空)或环境(实验环境)下面临新的挑战。 有一句话挺对,”世间万物都是在不断运动中的”。 宇宙在不断的膨胀,无论我们看或看不到。那么,实验中所发生、发现的一些新的插曲,就可以理解了。 这也将成为营地试图理解和适应宇宙的“新维度”。 验证还是颠覆,就在千百次实验之间。 不轻信、不迷信,是营地该有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