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还要害多少普通人、多少善良的人!有个词叫除恶务尽,我想你这种伪善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明白的。对了,我可不代表那些人,我只是单纯地讨厌你罢了。”说完,维克举起锤子,连续打断了马特的手指和胳膊。 难以忍受的剧痛让马特昏迷了过去。维克扔掉锤子,扛起马特扔在了车上,然后和弗兰克驱车将马特扔在公立医院的门口。接着维克拿出一次性手机,拨打了弗吉的电话。 医院里的马特·默多克渐渐恢复了意识。他的身体被石膏固定着,完全无法移动,这让马特感到无比的愤怒,听到马特醒来的消息,弗吉匆匆赶到病房,关切地问:“马特,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马特向弗吉简单说了一下了他被弗兰克袭击的经过。 “伙计,别再干下去了,下一次也许就是你的命了。就让弗兰克去杀掉那些坏人吧。”弗吉有些无奈地说道。 马特闭上眼睛,回想着那个陌生人对他说的那些话。也许,他真的应该认真思考自己的做事方式了。他一直将法律视为自己的终身志向,立志成为一个正直的律师,用自己的能力去伸张正义。然而当法律面对那些被他牵连的无辜的人时,却展现出了无能为力的一面。 纽约警察局总部 “已经整整两周没有出现黑帮的尸体了。”探员盖恩感慨地说道。他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欣慰,但同时也夹杂着些许疑惑。 一旁的搭档布鲁克插话道,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这难道不好吗?我们已经连续处理尸体两个多月了,累得要命。我现在只想申请休假,好好放松一下,或者去看看心理医生。” 办公室里的其他警员也纷纷表示赞同,他们喧闹地讨论着,认为街道上的安全状况有了显著的改善,黑帮和毒贩似乎都销声匿迹了。 然而,盖恩无奈地说道:“问题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抓住那个惩罚者,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他的线索。”布鲁克听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那是自然了。居民们早就对那些黑帮深恶痛绝,现在他们消失了,肯定会全力保护那个惩罚者。而且见过惩罚者的人,估计也都死光了。” 布鲁克的话引起了一阵笑声,但盖恩的眉头依然紧皱。他明白,尽管目前街道上的情况看似有所好转,但惩罚者的存在依旧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因为上面有一些人,仍然紧紧盯着惩罚者的案子。毕竟那些黑帮虽然消失了,但他们以前控制的许多资产都已经毫无生气。 实际上,那些人根本不在乎黑帮的死活,他们关心的只是金钱。整个警局内,虽然气氛轻松,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场黑帮与惩罚者之间的较量,还没有结束。 一个被废弃的地铁隧道中,维克在这里度过了漫长的五个月。这五个月里,弗兰克毫无保留地教授他各种技能,包括枪械、格斗、炸弹、设伏、侦查和反侦查等,这些都是维克在原来的世界从没有接触过的知识。 之前在退伍军人开办的公司里所学习到的战斗知识,最多只能让维克成为一名优秀的新兵。后来他与科特搭档成为城中大盗,基本上也只是依靠超强的身体素质来欺负普通人,实际上并没有掌握多少真正的战斗战术。以前的维克开枪虽然比较准,因为那只是固定靶,靠着敏捷的身体素质迅速拔枪换弹,枪法其实相当一般。 如今的维克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神枪手,他已经真正熟悉了自己变异后的身体,能够完美地控制每一寸肌肉和骨骼。虽然弗兰克不懂东方的武术,比如那些传说中的发力方式和打击技巧,但是这位百战老兵简单直接的杀人技巧,让维克受益匪浅。 除了日常训练,大部分的教导都是在实战中进行的。所以,在维克从配合者转变为主攻手的过程中,曼哈顿地区的黑帮几乎销声匿迹,因为实战是杀人技巧最好的磨炼方式。 科特从一开始的有些抗拒,到现在主动打听信息供维克和弗兰克参考,因为金钱是对他们最好的奖励。弗兰克并不介意维克和科特在这里大赚一笔,他没有选择将这些不义之财捐给那些所谓的慈善机构,而是将这些钱用在真正需要帮助的人身上。他喜欢面对面地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这样他就能清楚地知道这些钱的用途。 而维克的大部分钱实际上都用于帮助当初收留他的那些印第安原住民。那里实在是太贫穷了,维克帮助他们建立了一家医院,尽管只有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但那也是当地最大的医院了。此外,他还建立了一所学校,剩下的钱则用于寻找那些从事畜牧和农业的大学进行点对点的援助。只要资金到位,那些著名的学者和科学家就会直接深入基层进行建设。 如果说彼得·帕克版的蜘蛛侠是个话痨且逗比,通过调查、追踪将反派送进监狱,那么维克版的蜘蛛侠就是有超能力的惩罚者,以冷酷血腥的方式清除敌人。如果说以前的维克做人比较谨慎,浑身散发着咸鱼的气息,那么现在的维克已经进化成纯粹的人生看淡、不服就干的模式。 之前维克和科特只是单纯的抢劫,现在维克更倾向于主动打击犯罪。科特也从一个中年混混变成了所谓的上流精英人士,因为很多需要掩护的事情都需要科特去做。毕竟,维克和弗兰克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越来越强烈。 在这段时间里,维克再次确定了这个世界没有神盾局,这里就是蜘蛛侠的独立宇宙。因为弗兰克有个亲密战友,他的名字叫做尼克·弗瑞,而他正是漫威宇宙里著名的神盾局局长。有一款街机游戏叫做‘惩罚者’,其中第二个人物就是尼克·弗瑞,可在这个世界中,这个人已经牺牲了,是弗兰克亲手下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