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半个小时了,小哥。你怎么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的事啊,你都迷路三次了,跟着导航还能走错的嘛。”厄流讥讽着呆滞的晴天,对于厄流而,同步过记忆后的自己即是艾琳他们。但是对于晴天来说,那个笑得一脸稚气的少女已经被抛弃在那座高耸的梦成塔里,眼前这个人完完全全是陌生的。“啊,啊,这事情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本来直接整死卡尔就能解决的问题,厄舞却冻死了方圆几公里的所有生物,连空气里的微生物都没放过。现在那块儿地估计还是零下几十度。这种范围降温在天气云图上很惹眼的,要是因为这被这个国家的气象局调查,或者气候数据传过来传过去的泄漏给卡洛斯知道,万一这娘们要是想过来看看的话那厄舞就别想消停了。”厄流摇摇头,又继续说到,“上次是靠玲镜和诡计取胜的,那破镜子骗的过采乐这种偏激的呆子,骗不过卡洛斯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她根本不在乎文明的未来,她只渴求进步,不择手段的进步,直到攫取一切权利,控制首席团。然后威风凌凌地彰显自己的伟大,以图在历史上留名。换句话说于她而言,当下和过去远比未来有价值。根据这次的作战来看,除了卡洛斯,北美的局内人也就剩呆子了,你也看到了,守卫都能控制雷电了,居然选择叫条龙出来发电,除了威风点,杀伤效率是无限趋于零。”厄流吹了吹新梳的长流海,流露出嘲笑的神情。但这也是她令晴天感觉陌生的原因,艾琳们自己并没有发现,又或是说故意这么做,每一个构造体都有自己与众不同的行为习惯和表达风格。厄玲本身总是带着一股冷漠和残暴,而厄舞则多了一点温柔和哀伤,至于这个艾琳厄流······晴天感觉像是被街溜子缠上的感觉,一会儿这个呆子那个傻子谁也看不上,一会儿又小哥小哥的叫安静不了一点。晴天还是更喜欢厄舞一点,至少她是真能听进去你的话努力去照做。这个货别说听话了,晴天能说上话都算好的。她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厄舞也真是的,完成任务就好了,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可难受的,居然释放心雪。再怎么闹不还是得乖乖待在塔里,非得给自己惹点麻烦出来。小哥,你怎么不说话啊?聊这么久了也没见你吭过一声。”晴天总算能开口了,谢天谢地,“你说的心雪是什么东西?我根本听不懂你们旧世代的名词,麻烦以后解释一下。”“你都说是麻烦了,干嘛还要麻烦我,你偷看厄玲日记的时候上面没说吗?”“没有”,晴天摇了摇头。“心雪是艾琳厄玲首先发现的,最早首席和'母亲'构筑厄玲的时候只是创造了能思考的梦末元素集合,后来在厄玲用玲镜看到未来的时候她直接崩溃了,不受控的梦末元素发生暴动,高达十万克勒斯的光芒从厄玲身上放射出来,当时整个大厅亮的都不用构筑灯光了,几乎所有东西都被光芒吞没了,后来持续了半个小时才黯淡下来。厄玲管这种现象叫心光。那时的她第一次动摇了对科学的自信,然后再也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她推测那时是因为自己的情绪不稳所致,这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轻易表达过自己的情感了。我没想到的是和小哥你的分别居然会让厄舞如此伤心,这简直匪夷所思。他只需要在塔里构筑个新晴天就行了,真是莫名其妙。”“行了,赶紧检索一下你们旧世代的地图看看接下来往哪里走,这个导航在山里不太准。”晴天打断了她,免得她无意间又对着晴天的伤口撒盐。找到方向后,二人用重力卡片向着山下飞去。对于这种交通方式,晴天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逐渐适应了。很快二人回到了公路,晴天打算体验一下m国的特色,顺风车。据说在你站在这种旷野公路的旁边对着来车招招手,热心的m国旅客就会带捎带你走一段路,直到你来到有人烟的地方。“真是麻烦,咱们做自己的车不就好了,反正厄舞已经解析过它的机械结构了。”“入乡随俗嘛。”晴天笑笑。不久果真有一辆越野停了下来,开车的是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子,他对着二人招招手示意上车。晴天坐在副驾驶,借助《万语同言》和男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小伙,你的女朋友长得真火爆。”男子侃侃而谈,“谢谢,她不是。”晴天无语,翻了个白眼。“你们两个去哪儿啊?”“往南开就是了,你想拐的时候就可以把我们放下去。”大汉眯起眼,点了点头。路上晴天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啪嗒一声。晴天睁开眼,看见自己一侧的车门已经打开,自己的安全带不知何时被解开了,“go out!”迷迷糊糊的晴天被一把退推出车外,刹那间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重重摔在沙土地里里。晴天挣扎着爬起身,看着远去的越野车,晴天懵圈了,但是很快就明白了。自己刚才是上了贼船了,他听说过有这种借着顺风车抢劫的情况,只是没想到自己碰上了。好在自己身上一毛钱也没有,因为有厄流根本不需要现金。“嗯?厄流呢?”晴天突然清醒了,“这个大汉不会是打算对厄流做坏事吧。”晴天慌了,看着远方的汽车,他内心无比紧张······他替大汉紧张。而后,晴天踉跄起身,朝着那个方向走去。砰的巨响传来,回荡在荒野里很快消失。待到灰尘散去,晴天通过眼镜看到了路上的情况。一块二十见方庞然大物砸在地面,是块火成岩,依稀可见底部被砸成铁片的汽车外壳碎片。晴天叹了口气,无奈地向着事发地走去。遇到了迎面走来的厄流,她吹了吹流海,又挂起那种讥笑的神情,“就这?我看着你被他推下去以后,他就一直冲我贱兮兮地笑,我还以为是卡洛斯养的狗发现我们了,结果是个平民啊,算他倒霉。”她构筑了晴天的旅行车,打开后座车门钻了进去,“开车吧,朝南开,我们接下来去拜访一下南美的守卫。”晴天照做,无奈叹了口气。这货也是个不拿人命当回事的主。自己接下来最好沿着郊区走,她这德行要是进了城发个疯,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后视镜里,厄流又吹了吹头发,开始喋喋不休起来。晴天更想念厄舞了,只是以前一起旅行的时候磕着碰着,厄舞都会马上治好自己。至于这个缺心眼的嘛,算了。俩人在厄流单方面的交流之中,一路向南来到了那座著名的边境墙前,荷枪实弹的卫兵拦下了两人,要求出示证件。晴天掏出了母国护照,没成想俩人看过之后直接举起手中的步枪对准二人, “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不许乱动,你们被拘留了。” “已经走了半个小时了,小哥。你怎么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的事啊,你都迷路三次了,跟着导航还能走错的嘛。”厄流讥讽着呆滞的晴天,对于厄流而,同步过记忆后的自己即是艾琳他们。但是对于晴天来说,那个笑得一脸稚气的少女已经被抛弃在那座高耸的梦成塔里,眼前这个人完完全全是陌生的。“啊,啊,这事情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本来直接整死卡尔就能解决的问题,厄舞却冻死了方圆几公里的所有生物,连空气里的微生物都没放过。现在那块儿地估计还是零下几十度。这种范围降温在天气云图上很惹眼的,要是因为这被这个国家的气象局调查,或者气候数据传过来传过去的泄漏给卡洛斯知道,万一这娘们要是想过来看看的话那厄舞就别想消停了。”厄流摇摇头,又继续说到,“上次是靠玲镜和诡计取胜的,那破镜子骗的过采乐这种偏激的呆子,骗不过卡洛斯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她根本不在乎文明的未来,她只渴求进步,不择手段的进步,直到攫取一切权利,控制首席团。然后威风凌凌地彰显自己的伟大,以图在历史上留名。换句话说于她而言,当下和过去远比未来有价值。根据这次的作战来看,除了卡洛斯,北美的局内人也就剩呆子了,你也看到了,守卫都能控制雷电了,居然选择叫条龙出来发电,除了威风点,杀伤效率是无限趋于零。”厄流吹了吹新梳的长流海,流露出嘲笑的神情。但这也是她令晴天感觉陌生的原因,艾琳们自己并没有发现,又或是说故意这么做,每一个构造体都有自己与众不同的行为习惯和表达风格。厄玲本身总是带着一股冷漠和残暴,而厄舞则多了一点温柔和哀伤,至于这个艾琳厄流······晴天感觉像是被街溜子缠上的感觉,一会儿这个呆子那个傻子谁也看不上,一会儿又小哥小哥的叫安静不了一点。晴天还是更喜欢厄舞一点,至少她是真能听进去你的话努力去照做。这个货别说听话了,晴天能说上话都算好的。她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厄舞也真是的,完成任务就好了,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可难受的,居然释放心雪。再怎么闹不还是得乖乖待在塔里,非得给自己惹点麻烦出来。小哥,你怎么不说话啊?聊这么久了也没见你吭过一声。”晴天总算能开口了,谢天谢地,“你说的心雪是什么东西?我根本听不懂你们旧世代的名词,麻烦以后解释一下。”“你都说是麻烦了,干嘛还要麻烦我,你偷看厄玲日记的时候上面没说吗?”“没有”,晴天摇了摇头。“心雪是艾琳厄玲首先发现的,最早首席和'母亲'构筑厄玲的时候只是创造了能思考的梦末元素集合,后来在厄玲用玲镜看到未来的时候她直接崩溃了,不受控的梦末元素发生暴动,高达十万克勒斯的光芒从厄玲身上放射出来,当时整个大厅亮的都不用构筑灯光了,几乎所有东西都被光芒吞没了,后来持续了半个小时才黯淡下来。厄玲管这种现象叫心光。那时的她第一次动摇了对科学的自信,然后再也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她推测那时是因为自己的情绪不稳所致,这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轻易表达过自己的情感了。我没想到的是和小哥你的分别居然会让厄舞如此伤心,这简直匪夷所思。他只需要在塔里构筑个新晴天就行了,真是莫名其妙。”“行了,赶紧检索一下你们旧世代的地图看看接下来往哪里走,这个导航在山里不太准。”晴天打断了她,免得她无意间又对着晴天的伤口撒盐。找到方向后,二人用重力卡片向着山下飞去。对于这种交通方式,晴天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逐渐适应了。很快二人回到了公路,晴天打算体验一下m国的特色,顺风车。据说在你站在这种旷野公路的旁边对着来车招招手,热心的m国旅客就会带捎带你走一段路,直到你来到有人烟的地方。“真是麻烦,咱们做自己的车不就好了,反正厄舞已经解析过它的机械结构了。”“入乡随俗嘛。”晴天笑笑。不久果真有一辆越野停了下来,开车的是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子,他对着二人招招手示意上车。晴天坐在副驾驶,借助《万语同言》和男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小伙,你的女朋友长得真火爆。”男子侃侃而谈,“谢谢,她不是。”晴天无语,翻了个白眼。“你们两个去哪儿啊?”“往南开就是了,你想拐的时候就可以把我们放下去。”大汉眯起眼,点了点头。路上晴天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啪嗒一声。晴天睁开眼,看见自己一侧的车门已经打开,自己的安全带不知何时被解开了,“go out!”迷迷糊糊的晴天被一把退推出车外,刹那间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重重摔在沙土地里里。晴天挣扎着爬起身,看着远去的越野车,晴天懵圈了,但是很快就明白了。自己刚才是上了贼船了,他听说过有这种借着顺风车抢劫的情况,只是没想到自己碰上了。好在自己身上一毛钱也没有,因为有厄流根本不需要现金。“嗯?厄流呢?”晴天突然清醒了,“这个大汉不会是打算对厄流做坏事吧。”晴天慌了,看着远方的汽车,他内心无比紧张······他替大汉紧张。而后,晴天踉跄起身,朝着那个方向走去。砰的巨响传来,回荡在荒野里很快消失。待到灰尘散去,晴天通过眼镜看到了路上的情况。一块二十见方庞然大物砸在地面,是块火成岩,依稀可见底部被砸成铁片的汽车外壳碎片。晴天叹了口气,无奈地向着事发地走去。遇到了迎面走来的厄流,她吹了吹流海,又挂起那种讥笑的神情,“就这?我看着你被他推下去以后,他就一直冲我贱兮兮地笑,我还以为是卡洛斯养的狗发现我们了,结果是个平民啊,算他倒霉。”她构筑了晴天的旅行车,打开后座车门钻了进去,“开车吧,朝南开,我们接下来去拜访一下南美的守卫。”晴天照做,无奈叹了口气。这货也是个不拿人命当回事的主。自己接下来最好沿着郊区走,她这德行要是进了城发个疯,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后视镜里,厄流又吹了吹头发,开始喋喋不休起来。晴天更想念厄舞了,只是以前一起旅行的时候磕着碰着,厄舞都会马上治好自己。至于这个缺心眼的嘛,算了。俩人在厄流单方面的交流之中,一路向南来到了那座著名的边境墙前,荷枪实弹的卫兵拦下了两人,要求出示证件。晴天掏出了母国护照,没成想俩人看过之后直接举起手中的步枪对准二人, “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不许乱动,你们被拘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