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夫妻双杀王员外
监牢内。 漆黑,阴冷,哀嚎声不断。 师爷等人全部被关了进来,但处在不同的牢房。 比如师爷,就在一个单独牢房内,跟其他监牢不互通,四周都是墙壁,只有一扇铁门,还有几乎贴着天花板的小窗。 师爷所在墙角的一堆茅草上,咬牙切齿。 “季大夫不过是一个穷行医而已,为什么会有李同知这样的人脉?他凭什么?” “该死的王员外,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都该死!等知府大人回来,救我出来,看我怎么炮制季大夫那一家!” 师爷还在发狠,他从小跟着知府锦衣玉食,什么时候受过这个苦。 “吱嘎……!” 铁门打开,两个衙役进来。 师爷看到他们,顿时一喜,急忙站起身,兴奋道:“是不是要放我出去了?” “我就说,同知大人怎么可能这样对我,一定是装给季大夫看的,我一点都不怪同知大人。” 师爷笑着,拍了拍衣服,径自外出。 两个衙役却伸手将他拦住了。 他们面无表情的看着师爷,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师爷眉头一皱,冷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难不成不知道我是谁?还敢管我要钱?” 一个衙役拿出了一条布带,拧成绳子。 另一个衙役说道:“师爷,你贪污受贿,险些害知府大人名誉受损,我们给你一个体面,别让知府大人难做。” “???” 师爷愣了一下,脸上顿时没了血色。 他还想着出去后收拾季修,霸占小白,怎么突然就要面临死亡了? “不,我是知府大人的书童,我们从小玩到大,他不会让你们杀我的……” 师爷向后退,磕磕巴巴的说。 两个衙役却不跟他浪费时间了,其中一个抬脚踹倒了师爷,控制着手脚,另一个上去用拧好的绳子套在师爷脖子上。 他们配合默契,拽了片刻,师爷的脸便紫了,舌头也吐出来了。 接着将师爷挂在监牢的铁窗上,装作成自缢的样子,才迅速离开。 片刻后。 小白突然出现在监牢内,看着死掉的师爷,眉头一皱,冷哼道: “狗官,算你死得快!” 师爷已死,小白化作一道流光去找另外几个,她谁都不会放过! 在另一个充满了血腥味的房间外,小白看到了刘捕头。 刘捕头被绑在了一个木架上,正被衙役审问。 “啪……!啪……!啪……!” 负责审讯的衙役拿着条皮鞭,蘸着盐水,往刘捕头的身上猛抽。 抽一下,皮开肉绽,两下就深可见骨了。 小白满意点头,要是她的话,估计就直接杀死对方了,没想到衙役们的惩罚方式更狠。 “那就暂时先放过你!等结束了再杀你。” 嘀咕着,小白又在牢房里穿梭。 很快,她找到了管家所在的牢房,里面只有管家一人,可其他牢房也没有王员外的身影。 小白现身,出现在管家的面前。 管家正唉声叹气,他被王员外嘱咐,要将罪名全部担下来,少不了一顿刑罚。 突然眼前一闪,小白竟然凭空显现。 “!!!”管家吓得急忙站起来,紧张看着小白。 “你……你,季夫人,你……你怎么进来的?”管家看着牢房铁门,并没有打开。 小白冷笑一声,手里还拿着一条鞭子,是从审讯的房间里拿出来的。 “你觉得呢?” 管家顿时慌了,他现在看见小白,就猜到了一些事情,难以置信道: “难道……难道季夫人是……是妖、是神仙?” 管家想到了一些传说,灵光一闪,突然觉得或许就是如此,不然小白怎么会美到这种地步? 恐怕就算是皇宫里最美的女人,也比不过小白。 “啪!!!” 小白抬手挥动鞭子,鞭影一闪,抽在了管家的身上,撕碎了衣服,露出一条伤口。 管家顿时惨嚎一声,“痛痛痛……” 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管家瘫在了地上,“季夫人,您,您别打了,我,我受不了……” 管家哭得稀里哗啦,可怜兮兮看着小白求情。 “行,我也留着力气,给那个老色鬼。你说说吧,他在哪里?” 小白抱着肩膀,颐指气使的说。 管家磕磕巴巴道:“季夫人,我家老爷……他,他已经回去了,他要我将罪名都揽过去……” “但,但其实都是他的想法,我是冤枉的唉,我也是被逼的……” “您就饶了,饶了我吧,把我当个屁给放了……” 管家趴在地上,给小白磕头。 小白冷哼一声,“老娘不放屁!” 一道白光从她的指尖射出,瞬间落在了管家的心口,管家捂住前胸,挣扎了两下,便惊惧而死。 小白没有理会他,虽然在这里使用了妖法,但动作隐秘。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了季修的人脉。 官府是不会揪着这件事不放的! 这才是她敢于出手的原因。 …… 另一边,季修和李同知交流的过程中,有衙役过来禀告,称王员外突发恶疾,先回去治疗了。 而管家将罪责全部揽过去,这样王员外就清白了。 李同知清楚其中的猫腻,不肯罢休。 季修却将他拦下了,表示得饶人处且饶人,劝服了李同知后,他便告辞离开。 却不是回家,而是悄然前往了王府。 他劝李同知,可不代表自己会原谅王员外。 竟然想给自己戴帽子,在衙门上那样看小白,这几天又那般行事。 真当他这个剑仙是什么圣母吗? 季修身影一闪,就来到了王员外的房间。 王员外此时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声音,急忙坐起来,看到季修突然出现,他发着愣,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还在做梦?” 季修没有管他,在桌子上展开了一个布卷,里面正是银针。 他从中抽取出了一根长的银针,放在烛火上烤。 “你……季大夫!你怎么进来的?!”王员外疾声厉色。 季修叹气道:“好好的银针,用在你身上真是可惜了……” 王员外抱起旁边的花瓶,举过头顶,“你到底道是人是鬼?!” 季修嗤笑一声,道:“王员外,你不是说,我的银针被用来撬锁了吗?你说,能不能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