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太子殿下遭匪徒打劫
听到玄昭的话,遇青使了个眼色。 其他人便在玄昭身上寻找起财物来,东宫太子被揍,总要有一个名头的。 “要钱财尽管拿去,然后便放了本宫!”感觉到众人在自己身上摸索,玄昭以为对方是盗匪。 奈何玄昭被麻袋套住,佩剑也未曾带在身上,虽是心有不甘,却仍是求饶着。 众人找到了钱,又痛打了玄昭一顿,玄昭本就酒醉,再加上被痛打一顿,早已昏死过去。 本打算离去,遇青却迟迟不肯走,其余众人看着遇青,只说着,“少主的命令只是打一顿。” “我与他的仇不共戴天!今日就当我违背少主的命令,我也要杀了这个狗贼!” 遇青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着。 想起静兰,遇青的愤怒便多了一分。 说着遇青便要举起长剑,准备向玄昭刺去,突然被远处而来的一把剑挡住了力道。 “何人在此!” 遇青转头一看,发现说话之人是齐玉。 猜测车上之人可能是宋徵,在齐玉身边的还有凌风。 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玄昭,遇青也发现了此情此景不再是最佳的动手情况,立即捡起剑离去。 “齐玉,是何人?”宋徵问道。 齐玉作揖,对马车里说道:“公子,前面有黑衣人意图刺杀谁,前面停着一辆马车,可似乎一个活人也没了。” “上前去看看。” 玄墨倒是瞅着前面的马车有些眼熟,说着:“看起来像是玄昭的马车。” 此时齐玉也已走到前面,将麻袋拿开,昏厥的人正是玄昭。 齐玉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活着。 “公子!是太子殿下!人已经昏过去了。” 马车内的宋徵听到齐玉的禀报,闭着眼睛像是思考了一番,薄唇轻启,“再打一顿!” 这下轮到齐玉有些懵,玄墨拦着,“鹤安,这不好吧。” “上次太子殿下带着人马到我府上,作威作福,真是好大的排场。今夜正好一并把上次的仇报了。” 而且… 齐玉得到宋徵的命令,不再犹豫,又将麻袋套住了玄昭,就开始死里打。 “凌风你也去,反正今夜是匪徒行事,挨不到咱们的头上。” 玄墨似乎也是想通了一般,掀开布帘,对着凌风说道。 凌风道了句是,便也上前。 “揍完了,别忘了送我们太子殿下回去,殿下遭匪徒打劫,不幸受伤。” 玄墨说着,摇着手中的折扇,嘴角微勾,面露愉悦之色。 “听说了吗?昨夜太子殿下在宫外遇到匪徒劫持,被打了。” “啊,听说还很严重呢,听说太子殿下是从芳菲楼出来的。” “听说那是宫外的一大青楼。” 宋泊麟和宋深等人进宫的时候,就听见宫人们在窃窃私语。 “今日倒是有新鲜事,太子殿下怎么被人打了?”宋憬听着觉得有些好笑,语气之间有着藏不住的开心。 毕竟上次玄昭带人来明襄侯府闹,宋憬也是气的牙痒痒。 “许是没看黄历出门吧。”宋徵说道,神色并无不妥,似乎不记得昨日之事般。 “宫中不可妄语!” 宋泊麟沉着脸看着宋憬宋徵两人,接收到宋泊麟的眼神,二人也不再说别的。 “父亲,今日为何圣上将我们全部人都召进了宫,可是有什么事发生。”宋深问道,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为父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既然圣上召见,去了便知。” 几人也不再纠结,朝御书房走去。 “今日召各位爱卿前来,是想商量下出兵万乾的事。此事孤尚在考量之中,不宜有太多人知晓。”玄越坐在御椅之上说着。 又道:“诸位都是孤信任的人,望各位爱卿多谏良策。” 到场的不仅有宋家四人,还有玄昭和玄墨。 “圣上,此时国库空虚,不宜发兵啊。”宋泊麟说道。 “孤知道,所以想谈谈如何利用十里葬花。宋徵,你如何说?”说罢,玄越便看着宋徵说道。 宋徵说道:“十里葬花臣曾试过其威力,只需毫点,灵虫蛛蚁顷刻炸裂。” 顿了顿,又道:“只不过,若是用在人身上,臣还未曾试过。也不知是否有反作用。若是用其摧毁敌军的盾牌,长枪,驻扎的军营,倒是能有效退敌。” “你不知其效用,怎可轻易呈给父皇!你居心何在。”玄昭指着宋徵说道,神色之中尽是责怪。 “若用人作为实验,岂非是残害无辜之人!”宋憬说道。 “圣上,臣觉得,发兵万乾之事还是要三思啊。”宋深说道。 “父皇,儿臣也觉得不可操之过急,两国交战若不能光明正大,背后用毒计,恐让人诟病我靖德!” 玄墨眉眼纠结,思绪繁复,思考了一会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若是此战大胜,万乾必割让城池或献上金银珠宝,国库空虚问题将迎刃而解!” “也不用提高赋税,苦了百姓,何况现在流民越来越多,安抚流民也需要银子,所能用上十里葬花,岂非上佳良策!” 玄昭娓娓道来,字里行间透着对此事的态度。 “那么就让宋徵先在天牢里拿死囚试试手吧,看看效果如何。”沉默了一会,玄越开口说道。 宋徵眼底闪过一丝惊愕,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接收到宋泊麟警告的眼神,他只回答道:“臣遵旨。” 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时蓝在长秋宫也收到了玄越秘密召见宋徵等人的消息。 可具体是商量什么,宫中倒是口风甚紧。 傅隆江大人也未曾参加,故时嘉也暂时没有什么消息。 “公主,今日圣上似乎召见了明襄侯府一家,也不知宫中发生何事,竟然一次性召见宋家全部的人。” 时蓝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眼神却一直盯着玄沅的反应。 玄沅看起来像是没有什么反应,仍自顾自的抚摸着手中的猫儿。 是时嘉今日里寻来送她的,看得出来玄沅十分地喜欢,日日都与猫儿玩着。 “父皇与哥哥们说什么,我从来不问,也不想知道,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仍然是尊贵的公主。” 时蓝看着玄沅,心下知道是从玄沅嘴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或是不知道玄越做的那些事,她越是单纯天真,真不知此般无忧无虑是福还是祸。 “对了司蓝,今日傅云嘉什么时候会来。”玄沅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时蓝问道。 “今日无课,傅公子明日才会来给您授课。”时蓝说道。 像是有些泄气一般,玄沅又看着怀中的猫儿,像是与猫儿说话一般。 “今日傅云嘉不会来了,只有明日才能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