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大雄说陈小雨对冯钰玩完就抛。 神他妈玩完就抛,陈小雨又不是渣男,啊呸,陈小雨即便是想当渣男,他也得有那个什么才行呀! 不得不说,涂大雄真真正正是想象丰富八卦扑火,以陈小雨的性子,要是换做别人这样臆测陈小雨,陈小雨绝对将之大卸八块,还好对方是涂大雄。 而涂大雄除了是陈狼的亲信外,还非常会赚钱,陈小雨不好对他动手,也不好过多地得罪他。 所以,陈小雨只得忍耐着对涂大雄说道:“涂叔叔想多了,此人与本王并无情意,而且本王也不好男风,最关键的是,本王不好他那样的男风。” 涂大雄听了陈小雨的话后,惊得后退两步,小声地问他道:“那王爷您好什么样的男风?” 陈小雨翻一个白眼,无语地说道:“本王什么样的男风都不好,本王才7岁,对情之一事尚未开窍,所以,本王对男风女风均不感兴趣,本王现在一心只想搞事业,全身心地搞事业,本王的意思,涂叔叔您能听明白吗?” 涂大雄心悸地拍一拍胸口,连声说道:“搞事业好,搞事业好啊,王爷这个年纪的确不适合谈论感情之事,呵呵呵,刚刚是我想多了,王爷原谅则个。”说着,他给陈小雨揖了一礼。 陈小雨回他一礼,说道:“涂叔叔,您先进去吧,那人一直那副鬼样子站在那里不是个事儿,我过去处理一下他,处理好后,我再来陪叔叔喝酒。” 涂大雄悄悄地打量一眼冯钰,又看一眼陈小雨,陈小雨的脸色此时已经冷得能出冰渣子了,涂大雄不敢触陈小雨的霉头,只得答应一声,飞快地进了酒楼。 等涂大雄完全进去后,陈小雨走到冯钰的身边,问他道:“你想干什么?” 冯钰委屈地瘪了瘪嘴,说道:“我不想在县衙里做书隶了,我想跟在王爷您的身边,我想为王爷您效力。” 陈小雨冷哼一声,说道:“我当初是怎么对你说的,你只有做满了三年书隶,才有资格来见我,怎么,你当我是在和你开玩笑?还是你以为你有湖济寺做为靠山,便可以无视我说的话?” 冯钰一惊,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委屈的表情,他小声地抱怨道:“我不敢无视王爷您的话,我也没有什么靠山,我只是做不来书隶的活计。王爷您是不知道,我每天有多少活计要干,有多少文书要抄,我如果继续呆在县衙里的话,我真担心自己有一天会猝死在那些文书里。王爷,求求您了,您就别让我做书隶了吧,要不,您让我去做县丞,就是徐保做的那个,您要是让我去做县丞,我保证把四弓县弄得服服贴贴繁荣昌盛。”说着,他满眼乞求地看着陈小雨,一副小奶狗状。 陈小雨无视他的乞求,冷声对他说道:“本王让你去县衙当书隶,是为了惩罚你,不是让你去享受的,县丞只有本王的亲信才能当得,你又不是本王的亲信,你凭什么当县丞?本王是堂堂的雨王爷,说出去的话岂能任你不当回事?你如果真不把本王的话当回事,那本王便将你投入大牢反省反省,让你看看是当书隶好还是在大牢里被老鼠啃强。” 说着,他冲酒楼里吼道:“木术,速速去城防营调二百兵丁过来。” 木术人还在酒楼里面,但他还是很大声地回应了陈小雨,并且迅速地跑了出来。 陈小雨对他重复道:“你去城防营调二百兵丁过来,将冯钰押进县衙的大牢里去。” 木术答应一声,飞快地跑走了。 冯钰听陈小雨说要将他收入大牢,他瞬间收起所有的情绪,脸色沉沉地看着陈小雨。 陈小雨回看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虽然没有碰出火花,但其中的敌意却是一触即发。 冯钰问陈小雨道:“雨王爷这是打算要和我翻脸?” 陈小雨反问他道:“你这是不打算装柔弱了?” 冯钰扯了扯嘴角,说道:“谁还没有个千人千面!” 陈小雨不理会他,只是悄悄地拿出了火枪。 就在这时,东陵先生带着一众京都学子赶了过来。 他一看冯钰和陈小雨的架势,便知道两人之间的情势不妙。 他连忙快步走到两人中间,笑着说道:“不是说今天有大喜的事么,怎么你们师兄弟是这副表情,莫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哎呀呀,有误会也用不着这样嘛,你们可是亲亲的师兄弟哟,可不兴搞小孩子互掐那一套,来来来,子由你过来,雨王爷你也过来,你们都是我的亲传弟子,在我这个先生的见证下,你们相互之间赔个不是,这误会便过去了。”说着,他便要去拉冯钰和陈小雨的手臂。 冯钰一闪身,躲开了东陵先生的触碰,他微怒地看着东陵先生,冷着脸不说话。 陈小雨也躲开了东陵先生,他平静地问东陵先生道:“您是什么时候收的他为徒,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