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草莓印
侯天河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在礼堂看节目表演的时候,他听着耳边传来那么多关于盛书砚的讨论声时,心里就有一团火。 他知道自己是应该自豪,应该骄傲,因为被战友们讨论的年轻漂亮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盛书砚在舞台上就像是在发光一样,能轻轻松松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 可是侯天河知道,自己其实很小心眼。 那样的盛书砚,他想要私藏。 再也不被别人看见,那样的耀眼,他想要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见,别人谁都不能偷窥。 盛书砚觉得今晚上的侯天河似乎有些不一样,但具体的她又有点说不出来。 至少,现在侯天河没有像是从前那样折腾自己,说什么不用弄脏床单的话。 无非就是这个男人的精力太旺盛了些,盛书砚明明觉得因为最近的晨跑,自己的身体素质已经变得比原先好了太多,可在今天晚上,她忽然觉得就算是这样晨跑跑一年半载,可能也没什么用。 她的体力,跟侯天河的体力和耐力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她是追赶不上的。 所以最后,盛书砚还是在侯天河的怀里哭红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盛书砚一看时间,已经一大早。 今天早上侯天河倒没有丧心病狂地将她从床上拖起来去跑步,估计侯天河自己也知道昨晚上他做的那些事情是有些过头,盛书砚是无论如何也起不来的。 毕竟结束的时候,她都隐隐约约听见了鸡鸣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盛书砚拉扯到腰间,她伸手卷起裙摆看了眼,顿时默了默。 腰间的皮肤处,指印看起来格外明显。 而除了腰间,还有很多地方也留下来了男人的指印。 像是腿侧,还有胸口处,在除了指印之外,还有吻痕。 盛书砚脑子里几乎瞬间就出现了昨晚的那些画面,她脸色一下变得爆红,耳朵也发红发烫。 像是牛一样有使不完的劲儿。 盛书砚脑子里蓦然就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还什么耕不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用在自己和侯天河身上,似乎一点也不适用。 她觉得还是能耕坏的。 下床时的感觉更加明显一点,盛书砚甚至觉得腿间都有些火辣辣的。 为此,她又在心里把侯天河骂了个狗血淋头。 也亏得是侯天河做了结扎手术,不然就冲着侯天河这精力,这人一个晚上,可能都能把别人一个月的计生用品都用光。盛书砚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两人还需要计生用品的话,家里缺这玩意儿,每次侯天河还要出去找人借,这场面能有多尴尬! 一边抱怨,一边骂骂咧咧,盛书砚今天不打算出门,就直接穿着睡衣走到了客厅里。 因为放假,所以侯天河今天也没有去训练,都快要到中午了,侯天河还在家里。 厨房里传来了阵阵香味,再仔细闻一闻,还能闻到腌笃鲜的味道。 盛书砚心里忽然对侯天河就没有那么厌烦了,至少说,这男人在做饭方面,还真是没怎么让盛书砚失望过。 侯确一大早就跑出去玩,现在还没有回来,家里就只剩下盛书砚和侯天河两人。 侯天河在听见卧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就从厨房里探出来了半个身子。看见盛书砚时,侯天河的目光先在盛书砚的脖颈上打量了一圈,眼神蓦然一深。 “桌上给你准备了早饭,都还是热的。”侯天河说。 盛书砚因为刚醒来还有点迷迷瞪瞪的,没那么敏锐地留意到侯天河此刻看向自己的目光。她点了点头,就坐在了餐桌跟前。 等到盛书砚感觉到身边的位置被侯天河占据时,她才抬头,有点疑惑地看着侯天河,“你干嘛?你也还没吃饭?” 她看着桌上的早饭,好像是只有她一个人的量。 侯天河指了指盛书砚的脖子,“下次出来的时候,换件衣服。” 盛书砚翻了个白眼,像是觉得侯天河这要求就跟脱了裤子放屁一样,简直多此一举,“我就在家里,穿个睡衣怎么啦?” 侯天河没有说话,但是那双眼睛里的颜色,看起来明显沉了沉。 他不说话也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是很能唬人的。至少说,在侯天河手下的兵,一个个都很服他,也有点怂他。 可他这般模样出现在盛书砚跟前,压根就没能让盛书砚知道什么叫怕。 盛书砚还老神在在地吃着桌上的玉米饼,这玩意儿是侯天河自己做的,跟从前盛书砚吃到的都不一样。这段时间正好就是玉米大量上市的时候,侯天河在集市上从老乡家里买了一个小磨盘,自己在家里剥了新鲜的玉米,然后自个儿磨成了玉米浆,和了面粉,然后在锅里倒点儿油,炸得香香甜甜,一点糖都不用放,咬一口下去,香得不行。 “我在家里我还那么多讲究?”盛书砚又说,这主动开口说话,算是她对侯天河大早上起来给她做玉米饼的讨好。 侯天河:“……家里除了我还有别人。” “谁啊?”盛书砚毫不在意一般开口。 “侯确。” “噗——”盛书砚到嘴边的豆浆胡辣汤差点没一口喷出去,“咳咳,咳咳,侯天河!”盛书砚看着身边的人,一脸无语,“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侯天河的反应可没盛书砚这么大,甚至在盛书砚咳嗽的时候,他反应很快,已经给盛书砚递了卫生纸。这也是盛书砚要求的,家里的餐桌上,茶几上,厨房里都必须准备纸巾,不然不方便。 侯天河对于她这种时不时“奢侈”的要求,没有异议。反正就是盛书砚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这也就导致了每次有人来家里做客,不少人都感慨他们家住着就是舒服。 侯天河:“脖子上有印子。” 侯天河意识到盛书砚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也不跟她含蓄,再绕什么圈子,在说完这话后,他就看见盛书砚低头,然后红了脸。 “侯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