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容等罗霄派人一查,嗯,哈哈哈哈,看来和兵主此人,实堪大用,因此当下命人排摆酒宴,约请和兵主。酒席宴前,罗霄就说:哈哈哈,和派主,您呢来在我这碧霞宫,也有一段时日,不知老夫人住的可曾习惯? 呃,啊呀,我说门长,咝承蒙关照,我娘住的十分舒心,啊呀连日来在这碧霞宫,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筵,和某人真是愧不敢当,感激不尽啊。 诶,哈哈哈哈,你我,兄弟也,您还长着我几岁年纪,不如咱们就以兄弟相称。如何呀,和大哥? 呃,这,兄弟。 哈哈哈哈,好。咝,诶呀,罗霄说着,不自觉的就叹了口气。 和兵主一看,现如今变得真够机灵,马上就问:呃,兄弟,因何唉声叹气? 唉,罗霄微微一叹:大哥,实不相瞒,您呢住在碧霞宫,两耳不闻窗外事,您可不知道,现如今那南海的海魔教,可了不得呀,成立万教联盟,联盟之内九大高手歃血为盟,声势浩大,咝哎呀,和大哥您想啊,如此一来,这要万教联盟真格的就成了铁板一块,这往后必将是占尽上风,再要说灭了上三门,这大宋绿林道上,此后焉有我碧霞宫的存身之地呢? 和兵主闻听,眼珠转了半晌:原来如此,那么兄弟,你有什么打算? 咝,啊呀,小弟的意思是,在我门户之内,寻一得力之人,潜入万教联盟,最好能博得那嗜血老魔陆天放的信任,随时监视这海魔教和万教联盟的举动,如此方可保我碧霞宫完全呐。 和兵主这人啊,历来就是直来直去,一听罗霄为此烦恼,当时连个崩儿都没打:兄弟,你以为,让愚兄前去给咱们碧霞宫当个细作,此事如何? 罗霄假装吃惊:啊呀,大哥,您的老母亲尚在此处,我又焉能让你舍身犯险呢?不行不行不行。 诶,兄弟,实不相瞒,愚兄也说的是满身的能耐,留在碧霞宫只能是空耗时日,要真能去往海魔教卧底,一来可以一展身手,再来又可报答兄弟如此恩待,我是求之不得呀。 罗霄一看,时机成熟,也就不再假意推辞,因此特命和兵主,就以太公岛门人的身份前往加入海魔教,一来想方设法分化瓦解联盟九子,再来就把海魔教以及万教联盟的动向随时报知碧霞宫。 诶,您还别说,和兵主这人虽说表面看来一根筋,但是显得天然质朴,很容易取信于人。再加上满身的绝艺,在整个海魔教来说那也是头一排的高手,因此时候一长了,果然就博得了嗜血老魔陆天放的信任,一跃而成陆天放的贴身护法。 可陆天放不知道,和兵主在自个儿身旁,用现在话讲,那就是个定时炸弹。 花开两朵,咱们各表一枝,再说长恨天内,铸剑老人公孙元独立会斗许云丹手底下的俩仆人,叫刀仆和剑仆。此刻这长恨天里头是剑气呼啸,寒光闪闪,三个人一对半打了个难解难分。这一动上手啊,公孙元就发现,不对,这个许云丹绝对不简单,为什么他手底下这俩人如此了得,任凭老夫使出浑身解数,诶,施展毕生的能耐,在这俩下人面前,竟然是无法进得半步。可一打长了,公孙元就发现,原来这一刀一剑虽说能耐不俗,但是看这样似乎是攻的少,守的多。哦,原来如此,公孙元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刀一剑只是擅长防守,可要说主动出击,能耐平平。但是没办法,人家就凭着这路防守的绝艺,始终把公孙元拦在门外。 嗯~~~公孙元恨的是咬牙切齿,最后实在没办法,虚晃一招,沧凉凉~~当时收剑入鞘,跳出圈外,狠狠瞪了这俩人一眼,是闪身而走,诶,且回铸剑山庄想个什么破解之法,再来报仇雪恨。 且说公孙元,气呼呼回在铸剑山庄,来在自个儿修炼元功的密室之内,盘膝打坐,就苦思冥想,那刀仆剑仆所使的招式,究竟是什么来路,要怎样才能破了这刀剑合璧呢,诶呀,我可得抓紧时间,趁着徐良伤势未愈,一旦要打败这一刀一剑,非但可以血洗长恨天,还可以趁势得回我的太阿剑。嗯~~公孙元坐那儿是苍眉紧锁,闭目沉思。 可任他怎样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嘿嘿,直到当夜晚间,仍然是,没辙。把这公孙元急的呀,这,这这这,我太阿剑,我这我,嗯~~~ 诶,正在他急的抓耳挠腮之际,突然这耳门子一动,就听到屋外有什么动静,咝,不对呀,公孙元心说,我早已经传下命令,任何人等不得跨入我这内院之中,什么人胆敢如此大胆,扰了老夫的清净,嗯~~~老头仍然是气呼呼站起身形,出了密室,往院子里头四外一看,咝,没人啊~ 左瞧瞧右看看,确实没人,诶,可他正打算转身往回走,这一抹回身突然就见一条人影赫然出现在密室门口。咝~啊,好悬没把老头吓个跟头,当时以为是鬼魅现形了,噔噔噔倒退几步:你,你是人是鬼? 这阵儿天已经完全黑了,只能隐约约看见一条人影矗立在前方不远,看不清五官貌相。这时候就听那人影说话了:公孙元。 老头一听,吃惊非小,咝,心说我这铸剑山庄为了防范贼人前来盗我宝剑,是遍布销器埋伏,尤其我这密室所在的院落,更是十分隐秘,来的这是什么人,竟然如入无人之境,就来在了我密室门前,公孙元是暗暗心惊,正向发问,就听那人影说话了:公孙元 ,要破解刀仆剑仆的招式不难,你只要按着我的口诀,十招之内,必然大败刀剑二人。 咝,这,你看现场这人俩人也没动手,但是公孙元可不敢小瞧人家:呃,我说这位,你究竟是什么人,不妨先道个万,你我再谈。 哼哼哼,要是不要? 这显然是指着这口诀说的,公孙元眼珠一转:呃,老夫当然想要,不过么,阁下必有条件? 哈哈哈,公孙元,条件有二,其一,容等许云丹治好了房书安,你再动手。第二,打败刀仆剑仆之后,你可不能杀了许云丹,想要报仇,你可以毁了她的容貌,这比杀了她更会让她痛苦,而后再逼她立誓,让她即刻退出江湖。 呃,这~~~公孙元一听就有些个迟愣,这要一不能报仇,再取不回太阿剑,那我这打败刀仆剑仆还有什么意思? 诶,就在公孙元一迟愣间,就见前方那条人影刷拉一闪身,腾空而起,在半悬空中留下一句话:公孙元,十日之后,你我再谈。歘歘~~~~一阵响动,那人已经是去的远了。 公孙元啊,在这院子当间愣了好半晌,咝啊呀,看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方才来的 这位,究竟是个什么来头,嗯,十日之后,自见分晓。 再说回长恨天内,说来也怪,在内室之中,白眉徐良躺卧在床榻之上,长恨天之主那位红衣女子许云丹在一旁殷勤伺候,说来也怪,原本老西儿这伤势并不是说很严重,但是徐良就觉着,浑身软塌塌的,心口窝不住地生疼,下地走上几步,马上就觉着天旋地转,力不能支。老西儿就想说把房书安冯渊他们叫进来,伺候自个,毕竟许云丹一个妙龄女子,给老西儿端汤服药,诸多不便。可许云丹呢,总是微微一笑,就说三将军,您想要三日之内彻底痊愈,那您就得听我这大夫的,房书安他们粗手笨脚,反是个累赘。 徐良没办法,一阵清醒一阵迷糊,在这内室之中,跟许云丹三日三夜,俩人都没出这个屋,那位说,这三天三夜都怎么过的,诶,就是许云丹亲自煎药,同时褪去徐良的上衣,辅以针灸之术,双管齐下,疗愈徐良的伤症。原本啊,这密室之中,孤男寡女,连个日头都见不到,全靠着灯蜡照亮。所以徐良是一个不愿意,一百个不愿意,可说来也怪,老西儿就觉着,他白眉大侠那么大的本事,说此刻要想迈步走出这间密室,是千难万难,一来这脚下沉重,二来也不知怎么的,心里头啊绮念丛生,多多少少就有那么一丁点想要留下的心思。这在之前可从来没有过。 就这样,三日三夜,许云丹除了给徐良煎汤熬药,就是坐在徐良的床榻之前,陪着徐良谈天说地,徐良就发觉,在这黑漆漆的内室之中,这位许大夫一身大红色的袍袖,在这灯蜡的映照之下,这脸颊红扑扑的,这个感觉是格外那么异样。而且徐良就发觉,这个许大夫还真就是不简单 ,跟徐良谈到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的武学,是滔滔不绝,言之凿凿,把个白眉大侠给听的是不由得暗暗称奇。 书说简短,三日时光,好似一场大梦相似,疏忽而过,要不怎么说人家是神医呢,三日光景堪堪一到,许云丹是笑靥如花,来在徐良近前:三将军,恭喜呀。您可以下地走走,打趟拳,练趟剑,试试看。 许云丹这么一说,老西儿才发觉,啊~~眼下已然是过了三天,徐良忍不住一骨碌爬起身来,啊~又是微微一惊,昨儿个下地走动还昏昏沉沉,今儿一动晃,顿觉身轻如燕,老西儿试着催动丹田之气,就觉着小腹之内真气流转,全无受伤之状。徐良当时对人家这医术感佩的是无以名状,马上一躬扫地,用官话跟人家说,以示尊重:诶呀,许大夫,劳您亲自煎汤熬药,我徐良是感激不尽。 许云丹微微一笑,也没说话,走上前滋呀呀打开房门,老房和冯渊早就等候多时了,这阵一看,吆,徐良完好如初,这俩人乐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房书安一看,人家果然是神医,那我这病可怎么办呢,徐良也心急呀,当下就问:许大夫,还得劳烦您给房书安瞧上一瞧。 三将军,房书安的药方,我早都写好了。 噢,徐良好奇:敢问,那药方现在何处? 将军,便在我闺房之内。 徐良可不知道,这女子闺房,对她来说,那才是龙潭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