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
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但是他这东西内行都没看出门道。 有些修外道的猜出这是施法要害人,人名字都摆出来了,但是这种阴邪法术不是应该暗中施放吗? 怎么,现在不仅流行大声密谋,还流行公开施放邪法吗? 吴慈仁主任也看到了这个视频,他可不敢把这个当乐子,毕竟他现在脑门上有个红印,跟盖了个戳似的,仔细看,印记是个四筒。 他不记得苟德柱的录道书上有麻将这种法器法宝,那个骷髅好像也没见过,想到这他就开始烦躁:狗日的苟德柱录道者,你他娘存那么多稿子干嘛? 卑微的狗作者:我他娘乐意! 没想到这烦躁一起就下不去,慢慢变成一股邪火,吴慈仁开始变得越发暴躁,看什么都不顺眼,遇见什么都要挑毛病。 用苟德柱的话说:“我这一张牌下去,丫得变疯狗。” 在骂了十几个下属之后,他也意识到自己情况不对,这种情绪失控对修行者非常恐怖,因为很可能引发法力反噬。 他强撑着要给门里长老打电话求助,没想到掏出手机之后都没操作,手机喇叭里传出诡异的歌声:“莫要看我形,何人唤我名~” 他闻声顿住,愣愣的停了得有半个多小时,随后开始高喊:“道爷额成咧!” 随后精气神三宝化为贪嗔痴三首,三关九窍之中生出气体触手,整个人都变得不可名状。 畸变后,祂开始无意识的呓语:“道爷…额…成…咧…” 听见动静的林德清秘书赶忙跑过来查看,一开门就看见个不可名状的东西,下意识的用力把门摔上,边跑边大喊:“保卫科!快!有畸变!” 保卫科的梅科长正美滋滋的想着事成之后能分润多少利益,结果听见有人喊保卫科,他习惯性的要出门耍耍威风,刚打开门就看到吴主任的秘书跟条疯狗似的都快跳墙了。 顺着他跑过来的方向一看:“卧槽泥马,这尼玛什么玩意儿?” 于是梅科长也加入了跑路行列。 其他办公人员甭管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看见的还是没看见的,跟受惊的马蜂似的一窝蜂的散去,中心的办公大楼就跟一座蜂巢一样,爆出几路人流。 长老会这边还在拌嘴,结果特级重大事项汇报打断了扯皮:非正常现象研究中心北都部出现个体畸变,已造成少量人员伤亡,有应劫者试图阻拦攻击畸变怪物,但效果有限,现请求支援。 外面纷纷扰扰苟德柱自然不知道,他现在是蹲在监房成囚徒,管他冬夏与春秋。 这会儿正跟灵湫、出尘斗地主呢。 灵湫很是大气的甩出四个k,嘴里模仿着爆炸的声音:“轰!” 苟德柱看看牌,无奈的甩出三个:“要不起。” 灵湫又甩出五连对,苟德柱依旧要不起,灵湫报警:“还有三张哦!”然后甩出一张3。 苟德柱扔个4压上。 出尘甩了个6。 灵湫跳起来把两张牌拍在桌子上:“王炸!轰~!” 随后她开心的喊着“我来贴我来贴”,满面条容的苟德柱脸上又多了张纸条。 苟德柱气急败坏的把手里的牌扔在桌子上:“不玩了不玩了,老子玩不起,他妈的打了这么多把老子都快成电线杆子了,净他妈让你们贴小广告了。” 随后他指指自己的脸:“瞅瞅,瞅瞅!都他妈糊满了,还带新条盖旧条的,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随后他拍手唤出展跖,见老哥一脸问询,开口解释:“你陪他俩玩吧,我这个凡人没资格跟神仙打牌。” 展跖哥闻言很是淡定的帮他把脸上的纸条揭下来,看看揭干净了,甩手就是一个大逼斗,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你他娘的苟东西,你玩不起老子就玩得起了?坑老子,他妈的找抽!” 小丫头捂着嘴偷笑,苟德柱很委屈:“你还是不是我妹妹?他打我,你居然还笑?” 出尘看不下去了:“师傅,可否不要如此疯癫?展跖帮你抽散了冤魂的纠缠。” 苟德柱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这帮子货吧,我都没脸说,人家做法施法都是踏罡步斗隔空斗法,你们他妈的不是抡棍子抽人就是大逼斗糊脸,都他妈跟谁学的?” 出尘不语,他可没动过手。灵湫洗好了牌,好整以暇的摆正,随后才开口:“你对阴阳有意见?” 苟德柱气急败坏:“他妈的!他妈的!小棉袄他妈漏风了!” 他们这正阖家欢乐呢,外面有脚步声,没过两分钟走进来一人,开门就是一顿客气:“苟德柱同志,好久不见啊!” 苟德柱抬眼一看,顺势翻了个白眼:“任科长好啊。” 任易祷一点没觉得尴尬,走进屋就问:“咱坐下聊?” 灵湫没有看戏的欲望,扭头一闪就到了院子里,继续种地。 出尘很淡定的用手在桌子上一挥,乱七八糟的东西皆尽消失,随后开始装不存在。 苟德柱先是问了一句:“这有摄像头吧?” 任易祷没明白什么意思,但还是顺嘴搭音:“有啊,好多呢。” “那就行,别你出了事扣我头上。” 任易祷感觉有些尴尬,随后自顾自的拉了把椅子坐下,很是自来熟的开口:“不知道你发那个视频是什么意思?” 他都没敢问电子设备怎么来的,视频怎么搞成全网播放的,直指核心问题。 苟德柱很是坦荡:“当然是助人为乐啦,我看吴主任修行日久但不得突破,助他一臂之力,给他加了个增益。” 任易祷闻言心里一惊,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两个八度:“他畸变了!” “他姬变了?变成什么姬了?穿的多不多?” 任易祷没搭理他的打岔,纠正道:“畸形的畸,是整体变成怪物了!” 苟德柱碎碎念:“还以为是变成男娘嘞,女装大佬嘿。” 强忍着给他俩大嘴巴的冲动,任易祷还是继续提问:“你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呢?任科长你可不要胡说,如果我真做了什么请让治安员逮捕我,哦不用了,已经被逮捕了。那,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请让法律审判我。现在我有权保持沉默。” 任易祷被强压接下这个任务就感觉不会顺利,结果现实更加坎坷,苟德柱明显就是不配合。但人在体制内,半点不由己,他还得继续问:“到此为止?” 苟东西不说话了,就笑眯眯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