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无敌遭受了如此强大的伤害,背上鲜血狂飙,却是没有发出一声的叫唤。 金无敌此时是有些绝望了,靠自己那些法宝,根本就抵挡不了林天,自己的实力也跟不上,就算是将移动阵法光幕给炸开,外面还有一个镇山宗的太上长老郭怀山虎视眈眈。 就算是金无敌将消息传递出去,想要靠玄帝来救自己,怕是都来不及了。 就在金无敌考虑怎么做的时候,林天又瞬移了过来,根本就不给他多余的思考时间。 林天的龙渊剑从他的正面横斩了过来,仓促之下,金无敌手中的金枪抵挡林天横斩过来的龙渊剑。 “咔嚓!” 林天的龙渊剑毫不费力的就将金无敌手中的金钱斩成了两截。 龙渊剑剑气横斩过金无敌的腹腔,发出噗嗤的声响。 金无敌的防御宝甲刚才被林天从背后斩裂之后,防御力几乎没有什么用了,这次的剑气顺利的在金无敌的腹腔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金无敌现在是前后都在流血不止,再这么下去,就算是林天伤不到他,他的力量也还要继续的向下下降。 郭怀山看得都入了迷,以至于镇山宗发来的消息他都没有注意到。 林天这是在虐杀金无敌啊,他并不知道金无敌是因为之前使用了仙人囚笼才力量虚弱的,他还以为是林天有什么手段能压制金无敌,那可是三阶散仙啊! 金无敌边退边大声的朝着林天喊道:“林天,停停停,我们有事好商量!” “金无敌,不许动!再敢动,我就打爆你!” 林天想要看看金无敌想要说什么,既然他要说话,那就让他不要动。 金无敌还真的就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看着林天,林天也没有趁机上前,就这么对视着。 “林天,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你突然出现,却能连三阶散仙都不是你的对手?” “金无敌,如果你想跟我说这些废话浪费时间,那么你可以去死了!” 林天并不想听金无敌的吹捧之话,要是没有他想要听到的话,那不说也罢。 眼见着林天又要动手,金无敌只能拉下老脸:“林天,不,林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死,我百年前刚刚经历过雷劫,就算下次雷劫将我给轰成虚无,我也至少还能活八九百年啊!” 金无敌说着话,身体在颤抖,身上的伤让他疼痛得无法直立。 “哈...哈哈,金无敌啊,就你的命值钱是吗?你的生死与我何干?不,还是有关系,你我是对手,我只想要你死!你居然向我求情,凭什么我就要怜悯你的生命?” 林天发出了讽刺的哈哈大笑声,这个家伙就没有拿出自己想活的态度来。 “林天,我...我想活,我......” 金无敌想要活,却是拉不下面子,只因为他觉得臣服一个年纪轻轻额后辈,实在是颜面无存啊。 “呵呵,金无敌,看来你是觉得你很有面子,你想活就能活,我要让你知道,你那点所谓的面子,在死亡面前,一文不值!” 林天自然也是看出了这个家伙的一点想法,那就继续的让他享受一下死亡的威胁。 林天还没有等金无敌再次的说话,一个瞬移就过去了,这次他没有使用很强的力量,就朝着金无敌接连的斩出了好几剑。 金无敌只是躲过了一剑,接连的被林天斩中三剑,两剑剑气的伤口和一道龙渊剑的剑伤出现在了金无敌的身上。 此时的金无敌,感觉到了自己的后背上火辣辣的痛,这已经超出了剑伤的疼痛。 要是金无敌能看得见后背,一定会发现,他的后背开始冒着丝丝的黑气。 这是与林天的龙渊剑吸收了很多的魔族高手的气息有关,只要是被龙渊剑伤到的伤口,都是会出现了魔族气息的侵扰,让原本就疼痛的伤口,变得更加的难受和痛苦。 “林公子,赶紧住手啊,我还想留条老命,只要你让我活,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金无敌再次的大声求饶,他已经感受到了,林天现在只是在虐杀自己而已,要真想要击中自己的要害,以龙渊剑的锋利,他已经无法抵挡。 “想活可以,先将你的储物戒指丢过来,免得你耍什么花招,随后我再跟你好好谈!” 林天做着随时出手的准备,威胁金无敌先将他的东西给收了,否则这个活了无数岁月的三阶散仙,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绝地反击的手段,谨慎为上,方能走得更远。 金无敌不情不愿的将自己的储物戒指给捋了下来,抛给了林天,她是真没有什么招了,只是林天不这么想。 人越是活得长久,对生命越是珍惜,不像有些年轻的,血气方刚,为了什么尊严,为了什么面子,宁愿舍去自己的生命。 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只有活得老的知道,十八年后说不定还狗都不是,还好什么汉呢? 林天接过储物戒指,并没有抹去金无敌的神识封印。 “金无敌,你现在想活,也不是不可以,成为我的信徒!” 金无敌身上在流着血,身体还是颤抖了一下,林天说得信徒他不知道是什么,不过也不难想象,那肯定是一种控制人的手段,说白了,以后就是林天的奴隶了。 只是他不知道,同样是奴隶,有些也是活得很精彩的,这完全取决于在谁手下做奴隶而已。 金无敌已经没有选择,与其就这么死去,还不如苟活下来,或许未来还有希望。 “林公子,我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需要我做什么,你就直说吧!” 林天笑了一声,看着金无敌,玩味的说道:“哼,还挺识趣,将你的一缕神魂给交出来!” 金无敌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的从自己的神魂之中分出了一道神魂,飘到了林天的面前。 金无敌现在没有任何的选择,只要能活命,尊严在他的眼中,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踩在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