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神秘道人!
在金碧辉煌的金銮大殿之上,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吴轻舟一步踏出,剑意犹如实质般弥漫,犹如万道剑光在大殿中纵横交错。 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文臣们,在这股无形的压力下纷纷被压倒在地,动弹不得,如同被山岳镇压的蝼蚁。 武将们虽然修为高强,但在这股恐怖的剑意面前,也仅有几位宗师境界的强者勉强能够单膝跪地,双手撑住身体,不至于完全趴在地上。 皇帝赵礼更是被压制在龙椅之上,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愤怒与惊恐,他的双眼死死盯着步步逼近的吴轻舟。 现场唯一还站着的,便是重伤的顾剑棠。 他虽然身受重伤,但毕竟是大宗师,再说吴轻舟也未完全爆发剑意,否则此刻那些孱弱的文臣已经死上一批了。 吴轻舟还得留着这些大臣,否则离阳将乱作一团,不知多少百姓又收到牵连,这不是吴轻舟所愿。 吴轻舟绕开众多倒地的文臣武将,一步一步走向皇帝,仿佛踏在众人心头,每一步都伴随着文臣武将们的颤抖。 他的剑意如狂风骤雨般肆虐,大殿中的空气仿佛被抽离,让人呼吸都显得困难。 文臣们被这股剑意压得趴在地上,他们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瞪大着眼睛,嘴里喃喃地咒骂着吴轻舟的狂妄,但声音在剑意之下显得如此微弱。 武将们的情况稍好一些,但他们也仅仅是能勉强单膝跪地,双手撑住地面,以防止自己完全失去平衡。 他们中不乏宗师境界的高手,但此刻也只能在吴轻舟的剑意下低头。 皇帝赵礼坐在龙椅上,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紧紧握住龙椅的扶手,试图借助龙椅的力量支撑自己。 顾剑棠站在一旁,他的身上布满了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 “吴轻舟!你胆敢在朝堂之上如此放肆!?”一位武将怒吼道,“你可知这是死罪!” “吴轻舟!你若是还念及江湖道义,就速速离去!”顾剑棠沉声道,“这朝堂之上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吴轻舟,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想造反吗?!”一名文臣怒吼道,他的声音虽然响亮,但在剑意的压制下显得微弱无比。 “大胆吴轻舟,竟敢在金銮大殿上撒野!”另一名武将也大声喝道,但他的声音同样被剑意淹没。 顾剑棠深吸一口气,挣扎着说道:“吴轻舟,不可冲动!这里是皇宫,不是江湖。你有何诉求,可以好好商量。”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诚意和担忧。 此时,大批皇宫侍卫涌入大殿。 然而,当他们踏入大殿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那股强大的剑意。 他们试图反抗,但却发现自己在这股剑意下毫无抵抗之力,纷纷倒在地上。 吴轻舟一步步走向皇位,他的目光坚定而冷漠。 他知道,自己这一举动将彻底改变整个江湖和朝廷的格局。 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皇帝不死,吴家剑冢必是皇帝眼中钉、肉中刺。 “吴轻舟!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能替天下百姓做主吗?!”赵礼怒吼道,“我乃九五之尊、天下共主!岂容你一个江湖武夫来评判我的是非功过?!” 吴轻舟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陛下若是有自知之明,又何须我来评判?”他说道,“今日我便要替天下武夫换一个更有肚量的皇帝!” 吴轻舟站在龙椅前,伸手想要召回之前卸下的大罗剑胚。 然而,令他震惊的是,外面的大罗剑胚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制,无法飞回他的手中。 他心中一凛,何人能压制自己召回大罗剑胚?只有一种可能——陆地神仙! 吴轻舟不由得一笑,这才正常嘛。 一路上没有受到半点阻力,皇宫上也无人是自己的对手,如果就这么轻易就能杀死当朝皇帝,未免太过简单了。 “何人敢阻我?!”吴轻舟怒喝道。 然而,大殿之外却没有任何回应。 大罗剑胚好似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 那股力量仿佛是在告诉他,自己并非这世间的普通高手,而是当世武夫巅峰,陆地神仙境。 吴轻舟见无人回应,心中怒意更盛。 既然无人回应,那就对皇帝出手,此人既然来了,压制了大罗剑胚,那就定是要保住皇帝! 他双指并拢,体内真气汹涌澎湃,一道凌厉无比的剑气自指尖迸发而出,犹如寒光一闪,直指龙椅之上的皇帝赵礼咽喉。 大殿内的众人皆是面色大变,文臣武将们或是恐惧,或是震惊,但却被剑意压制得无法动弹,没想到吴轻舟真的敢下死手!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突兀地出现在剑气之前,宽大的袖袍轻轻一挥,吴轻舟凝聚全力的一击竟在瞬息间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吴轻舟心中一惊,定睛望去,只见一位道士立于大殿中央,容貌模糊,仿佛被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道袍洁白如雪,不染半点尘埃。 他站在那里,宛如仙人降临,令人不敢直视。 大将军顾剑棠、首辅张巨鹿等元老大臣见状,皆是面色震惊,心中暗自揣测这道士的身份。 这些老家伙心中都有了些猜测,但却很好的掩饰住自己脸上、眼神里的震惊。 道士身影模糊,立于大殿中央,道袍洁白无瑕,不沾尘世半点尘埃,仿佛自九天之外而来,超然物外。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声音悠远而深邃:“武林之中,果真是后生可畏,二十岁便成就大宗师之位,剑法通神,令人叹为观止。” 吴轻舟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他沉声问道:“阁下何人?为何插手此间事端?” 道士笑声中带着几分玩味:“贫道不过是一介云游四方的散人,此番前来,只为杀你而来。” 言罢,他话锋一转,语气轻松,“然你命不久矣,知与不知,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