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平啊,你有点虚哦。”张辽踱步而来,温文尔雅地伸出手臂,扶持着高顺那微弯的身躯,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 “去你的,我可不虚,要不是你先注射了,谁虚还不一定呢?”高顺眉头微皱,似有不悦之色,但声音中却透露出几分调侃。 “哈哈,反应现在是你虚。”张辽闻言,不禁放声大笑,那笑声中满是自得之意,仿佛并不在乎高顺的反驳,只是以一种轻松的态度回应道 “你们两个家伙,是想拆了我的练武场吗?”正当两人谈笑风生之际,一道身影如猛虎般跃起,稳稳地落在他们面前。那是李琦,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无奈。 “主公,此事与我无关,全是伯平所酿之祸。”张辽闻言急忙撇清关系,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高顺。 “嘿?张文远,你何时变得如此厚颜无耻,言之凿凿而不带半点羞愧?”高顺以难以置信的目光打量着这位昔日的好友,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人。 “伯平啊,我并非无耻之徒,所言乃事实而已。你看那坑洞,岂不是出自你之手?” 张辽正气凛然地指着地上的坑洞,言辞凿凿地辩解道。 “好了,文远你这是欺负新人啊,反正我不管,这修演武场的坑,都从你的月薪上扣。”李琦看不下去了,这是欺负高顺这个老实人啊,直接下了定论,扣张辽的月薪。 “主公,你这是喜新厌旧啊,以前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叫我牛夫人。”张辽一脸幽怨的看着李琦,搞怪的说道。 “唉,叫你不要看那本书,现在变什么样了,明天把书还给我。”李琦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那本书的内容实在过于荒诞,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主公,且慢!那书我尚未看完,尚有一半篇章待我探寻。”张辽急忙辩解,他对那本书的内容爱不释手,此刻正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哦?究竟是何种神书,竟令你这般着迷?”高顺闻言,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好奇。 “呵呵,伯平,你若是有兴趣,不妨一观。”张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向高顺推荐道。 “唉,伯平,切莫听从文远之言,那书册非但无益,反或有损。夜色已深,伯平,你且先去安息片刻吧。”李琦急声劝阻,心中暗自思忖,唯恐再添一滑稽之属为下属。 张辽于外虽举止得体,然一旦涉及非正经事务,便化身为滔滔话痨与逗趣之人,在李琦面前尤甚。 “遵命,主公。”高顺低头,双手作揖,态度恭敬。 见状,张辽亦找寻借口,拉着高顺的手便道:“唉,伯平,我领你去房间安歇,主公,我等先行告退。” “去吧。”李琦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 李琦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的,好好的一个正经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呢?难道真的是逗比欢乐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