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百姓造反,性质极其恶劣,上位震怒,朝野恐慌! 这事若是朝廷没人暗中勾结,别说上位不信,就是换做老夫也不信! 而且我们现在已经是上位的眼中钉,此事一出,更是首要怀疑对象! 若是不死一批人,不抓几条大鱼,上位的怒火怎么会平息?” 不得不说李善长很会琢磨老朱的心思,三言两语间就把情况分析出来。 “恩师,这些道理学生明白,但皇上巴不得把准西勋贵铲除,肯定希望咱们死的越多越好啊!》 看着李善长仍旧无动于裹,胡惟有些焦急的解释道。 “呵呵,放心吧,老夫早就想好对策了,送出一个临江候已经足够交代了,明日起,中书省联合六部官员,开始弹 陈阳,不说案情,只说锦衣卫滥杀无辜,滋事扰民! 陈阳威风了这么多天,也该头疼一下了!,修罗?可笑!” 李善长讲双手拢进袖子里,老神在在的说道,似乎一切尽在把握中。 胡惟庸眼神一亮,脸上也有了幸灾乐祸,对啊,锦衣卫查案期间常有杀人,并且闹市纵马。 锦衣卫的办事作风,已经引起百官的众怒了,不少官员早就准备弹劾了。 只需要煸风点火,陈阳的锦衣卫还不被弹劾的奏折给死啊! 第二日,果然奉天殿早朝,不少六部官员开始上书弹锦衣卫,当然,还有陈阳! 有的罪名是陈阳纵容锦衣卫乱杀无辜,有的是锦衣卫滋事扰民等等,反正是五花八门。 看着喊冤叫屈的官员们,老朱神色如常,对此他早就料到了,锦衣卫权力这么大,必然会引起官员忌惮。 更多的是免死狐悲,身边同像都被抓了,虽然有罪,但谁确保下一个不是自己呢? 看着跪成一排的准西勋贵,那委屈自证的模样,老朱笑的很是冰冷与讽刺。 对于官员弹劾老朱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也好办啊!交给太子处理啊! 啊?! 官员们傻了,交给太子处理,太子确实英明,但整个大明朝谁不知道你和陈阳穿一条紧身裤啊! 一场弹劾危机,就这么被老朱推给朱标了。 关于这事陈阳根本不知情,因为现在他已经审了陈德一夜了。 “临江候啊,你招的这些罪状确实和凤阳知府生前供认的差不多,但唯一对不上的是账目啊"…!” 锦衣卫大狱中,到处都是官员的惨叫声和求饶声,陈阳拿着手里的供词有些玩味儿的说道。 而他对面的陈德,早就是一个半死不活的行尸走肉了,披头散发,浑身没有一块儿好肉。 “冠军侯,罪臣已经把自身罪状都招了,其余实在不知啊,你就饶过罪臣吧!” 此时陈德哪还有之前的张,面对陈阳的询问,浑身发抖的解释道,语气惊恐万分,仿佛对面做的真是修罗一般。 陈阳闻言,拿起供词缓缓起身。 看着陈阳一脸微笑的向自己走来,陈德吓得神经崩溃,像是看到了洪荒猛兽,开始惊恐的尖叫起来, “别折磨我!别折磨我!杀了我吧!杀了我好不好,求求你! 被捆绑的身体剧烈挣扎,浑身大片鲜血酒落,陈德咆哮着哀求道。 “你肯定会死,当然也包括你的家人!只要你解释一下凤阳知府行贿的账目,本候保证,绝不会再动用刑罚了! 说吧,早晚都要说的,还不如早受一点罪啊,走的痛快一点!” 陈阳缓缓低头,仿佛恶魔低语,不断的蛊惑着陈德。 “平凉候费聚,六安候王志,他们和我是主谋!凤阳官员的贿购是我们三个人平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