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徐安来到了这个小型坊市里,只见这里十分地热闹,这里卖什么的都有,徐安走进了一家卖家具的店铺里。 这里的店铺老板名叫宗息,宗息一见徐安来立刻问道:“这位公子,你想买什么呀?” “我需要一张书桌,一个砚台,一些宣纸,你这里有吗?” 宗息说道:“有,当然有,你随我到里屋去挑吧!” 徐安跟着宗息来到了里屋,只见里屋摆放着许多东西,他随便挑了一张桌子和一个砚台收了起来,“对了,我还需要一些墨水和一个洗脸盆,你这里有吗?” 宗息走到放置货物的架子上拿起一个竹筒和二十几章宣纸,接着他又从架子上拿下来一个洗脸盆,“公子,这竹筒里装的就是墨水,这些东西你就给我五千两银子就好了。” 徐安将宣纸和墨水还有洗脸盆都装到了储物袋里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来。 他将银票给了宗息然后就离开了这里,他买这些东西自然就是为了画阵法图时使用,徐安头一次来这里,他打算先在这里逛一下。 突然他看见前方围了一群人,他急忙走了过去,只见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子和一名男子正在打斗着,周围的人还在不时地叫好。 这身穿红衣的女子手里拿着长鞭,她不停地挥舞着长鞭朝着那男子攻去,那男子手里拿着的则是一把长刀,眨眼的工夫两人就交手了数十个回合。 徐安对着一旁的男子说道:“小哥,这两人是什么人呀?” 这男子说道:“那女子名叫吕依白,男的名叫刁何,吕依白和刁何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两人本来也打不起来,只因为刁何出言讥讽了吕依白几句,两人这才打了起来。” 徐安说道:“这刁何也实在太小家子气了,他居然会和一个女人过不去。” 这男子一脸的无奈,“这刁何天生一副阴柔的相貌,难道你看不出来什么吗?” 徐安一听顿时一惊,“莫不是这刁何是一个娘娘腔吧?” 这男子急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嘘!你小点声,别让他听见,他的耳朵可是灵着呢!” 这时刁何突然停下了动作,“谁,谁在说我是娘娘腔?敢不敢出来和我打上一场?” 徐安一听这声音顿时一惊,他倒是没想到这刁何居然会听到了自己的谈话,而且这刁何发出的声音尖细得就好像女子一般。 他急忙低下了头,这时吕依白说道:“刁姐姐,你还打不打了?” “吕妹妹,等我找出那个说我娘娘腔的人我再和你打,我平生最讨厌别人说我娘娘腔,我若找出那个人必将他抽筋扒皮。” 此刻众人皆是朝着一旁退开,徐安因为心虚第一个离开的,这时刁何一下子抓住了徐安的肩膀,“你说几句话让我听听。” 徐安压着嗓子说道:“刁兄,在下徐安,不知道有何贵干。” “好呀!原来是你。”只见刁何一掌拍向了徐安。 徐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轰飞了出去,这时吕依白一个纵步飞身上前,她一下子接住了徐安,徐安躺在吕依白的怀里顿时闻到了一股香喷喷的胭脂味。 就在这短短的一刹那徐安就喜欢上了眼前的女子,一息后,两人从天空中落到了地上,吕依白说道:“徐师弟,你没事吧?” 其实吕依白刚刚听到了徐安所说的名字所以才叫他徐师弟,此刻徐安已经愣住了,他还在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刹。 吕依白拍了拍徐安的肩膀,“徐师弟,你怎么了?难不成被打傻了吗?” 徐安一下子回过神来,“我没事,吕师姐,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我一定帮你教训一下这个刁何。” 只见他使出火焰碎云破一掌轰向了刁何,刁何也是单手挥出一掌,两只手掌一下子碰撞到了一起,顿时徐安再次被轰飞了出去,这一次他一直飞了十来丈远才停下。 徐安暗道:“这个刁何的修为至少在开光中期,我得在吕师姐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才行。” 他回头一看,吕依白早就离开了这里,徐安对着刁何说道:“刁姐姐,咱们改日再打,今天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刁何愤怒地骂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徐安急忙向着一旁的人问道:“小哥,吕师姐去哪里了,你看到没有呀?” “吕师姐去了天福酒馆。” 徐安顺着这人所指的方向来到了天福酒馆,他一进去就见到了吕依白,此刻吕依白正在一张饭桌旁喝着酒。 徐安急忙来到了吕依白的对面,“吕师姐,在下徐安,我是昨天才进入到玉灵门里来的。” 吕依白说道:“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是个新来的,没有谁会笨到在刁何的面前说他是娘娘腔的,我们都在背后说他。” 徐安急忙说道:“吕师姐教训的是,以后我会注意的。” 只见吕依白递过一坛酒给徐安,“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徐安二话不说喝了一大口坛里的酒,“我想知道师姐的……”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一股醉意袭来,他一下子醉晕了过去。 其实徐安是想知道吕依白的住处,这样以后就可以随时去找她,然而他的话没等说出口就醉倒了。 吕依白叫来了小二,她给徐安开了一间房,就这样徐安被小二背到了屋子里,徐安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床榻上面,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是酒馆里的房间。 徐安洗了一把脸就走出了房间,这时他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他急忙叫来了小二,“小二哥,那位吕姑娘住在哪里呀?” 小二说道:“那位吕姑娘应该是住在二号山峰,她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隔三差五他就来这里喝上一杯,她最喜欢的便是我们这里的龙幽酒,别人只要喝上一口龙幽酒便会醉倒,她喝一坛都不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