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没见道张惊云?”陆轩眉头一皱,张天雄所带来的人众多,张晔和张天龙都跟随着他而来,但是唯独不见张惊云的身影。不光没有他,就连那几个苍炎宗来的弟子也没有见到。 “张家主,别来无恙啊。”陆轩正了正神色,脸上带着笑容来到张天雄的面前。 “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看到陆轩,张天雄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要说他最恨的人,莫过于陆轩了,自从他出现自己的计划就被全盘打乱,自己如今更不会是坐在这里了。 “我来这里当然是参加议会的。” “你参加议会?”张晔忍不住嘲讽道,“哦,你是跟着他们一起的吧。”说着张晔的目光扫了从云阁几人一眼,“只是走个过场而已,神气什么?” 张晔现在看陆轩是越来越不顺眼,上次炼丹大赛回去,自己更是因为他而挨了顿责罚,再加上暴打自己那神秘黑袍人和陆轩极为相似,张晔可谓是看到陆轩就来气。 “哎,哪一点说过我不能神气了?看你如此不服的样子,不如来比划比划?” 陆轩将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极为讨打的模样。 “你!” 张晔心中的火气顿时被陆轩勾了起来,刚要起身却是被张天龙拦了下来。 “还嫌不够丢人吗?滚回去。” 张天龙的喝斥让张晔无可奈何,只得是将怒火强行压下。 “二公子不愧是有威望啊,一句话就能让他怕成这样。” “陆轩,你来这里如果只是为了激怒我们,那大可不必,我们可没有时间与你斗嘴。”比起张晔,张天龙心性的确是成熟许多,面对这般挑衅的陆轩依旧是面不改色,甚至在他的脸上都看不出一丝怒气。 “二公子所言非也,陆公子这次可是随着小女子一起来的。”一边的桓霜开口说道。 “桓霜会长?” 张天雄的眉头一紧,陆轩和圣天拍卖行的关系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不过两人可从来没有过任何正面交集,这次会议陆轩竟然是站在圣天拍卖行那边。 多年混迹商场的张天雄心中闪过一道不详的预感,这两人都是不省油的灯,他们两人混在一起必然有什么事情。 “恭迎城主大人。” 张天雄心中正盘算着,门外突然传来侍卫的高呼声。 而后就看到慕容南天一身军装从外走了进来,腰间别跨着宝剑闪闪发亮,本就极有威严的他穿上盔甲后更是带着磅礴的肃杀之气。 “见过城主大人。”见到慕容南天到来,各大家主纷纷起身作揖。 “好了,不用这般客套了。”慕容南天看了一眼和桓霜站在一起的陆轩,并没有说什么,径直走到主位前坐了下来。挥挥手让众人免礼。 陆轩跟随着桓霜来到位置上坐下,这场召集了全城势力的会议算是正式开始了。 “想必各位都知道我将你们叫来所为何事了吧?”话不多说,慕容南天直接进入了正题。 “这,我们不知道。” “不知道?”慕容南天冷哼一声,凛冽的目光顿时投向了刚刚说话的那名家主身上,惹得后者不禁打了个冷颤。 “平日里你们对于市场上任何一丝变动都是极其敏感,这会倒是装起了聋子?” “不,城主大人误会了,我们本就是商人,知道市场上的事情是理所应当的。”那人吓了一跳,但是依旧在狡辩着。 其他家主跟风点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真是一群老狐狸。” 陆轩双手抱在胸前,静默的看着在场众人的反应。 一开始就推脱起来,这也难怪过了这么久平阳城外的山贼都没有解决了。 早就预想到他们反应的慕容南天没有发火,接着说道:“好,既然你们都说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就在前几天,平阳城外的村镇被虎头山上的山贼屠戮了,那群山贼烧毁了村寨,屠杀村民。今天召开这个会议要商讨的就是这件事情。” “这,这群山贼竟然如此嚣张?” “是啊。他们竟然敢在城主眼皮底下如此胆大妄为的行事。” 慕容南天说完,底下的一众家主之中立刻传来阵阵议论之声,无不在谴责这群山贼行事胆大妄为,但是除此之外在没有听到其他声音。 “好了,这些话我已经不想再听到了,山贼一事已经存在我们平阳城外几十年之久,如今是时候将他们解决了。” 慕容南天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群山贼已经发展壮大,不是我一方便可解决的,这其中所需要的物资还需要与你们共同商议。” 听到要自己出钱,刚刚那些还吵嚷着的家主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群山贼为祸城内外百姓安定,这次是应该消灭他们了。”一阵安静之中,一名蓝衣老者开口说道,“老夫愿意出资五千金币,以及将卫队派出支持城主此次行动。” 陆轩将老者大量一番,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人是谁啊,竟然会如此大方的支持城主的行动?” 桓霜看了老者一眼而后淡然说道:“此人乃是兰家家主,你与兰枫关系不错难道都没有见过吗?” “哦,兰枫他老爹啊,那怪不得如此积极了。” 毕竟自己唯一的儿子还在那群山贼手中,他自然是最积极的了。 “嗯,多谢兰家主相助,那其他人有何想法?” 然而在场众人除了兰家家主的发言后再无一人说话。 预料到这个局面的慕容南天也不着急,目光在几人面前不断徘徊,而后落在了李家家主脸上。 “李家主有何想法?” 突然被叫到名字,李家家主的身体都跟着哆嗦了一下,慌慌张张的抬起头说道:“城主大人我们李家的情况最近不是很乐观,您也知道之前在炼丹大赛上我们李家的名次不好,我们李家的几名炼丹师都已经离开了,所以我们现在......” 李家家主支支吾吾半天,话中的意思很是明显。 要钱没有,要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