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冷肆下场
“林师兄,你说刘忌行么?” 赵雷给人之前留下的印象太过于可怕,就连平日里见到都要低头的天榜高手,此时也不禁让人为之捏了把汗。 “不好说。” 注视着台上情况,林辰露出思索之色。 “别以为川老头那一脉整日就知道打铁,其实他们的灵器都被赋予了很多功能!” “就说那把青色大旗,就绝非凡品,上面至少刻画了12道阵法!” 莫熙闻言一愣, “林师兄,你怎么知道的?” “感应!” 林辰转头看了莫熙一眼,紧接着说道。 “若是刘忌用阵法把那个赵雷给锁死,那刘忌必赢,若是让赵雷冲破阵法……” “快看,打起来了!” 擂台之上,刘忌祭出阵旗,卷起道道阴风。 只见她嘴里念叨个口诀,灵力从身体溢出,大旗顺势横空,一阵恶风刮来。擂台之上已然黄沙漫天。 “赵雷,尝尝我黄河阵法的厉害!” 赵雷不敢松懈,浑身青毛卷起,锋利的爪子不断击碎漫天石块,同时身形快速向刘忌冲去。 阵法师都有一个弱点,自身战力太差! 只要刘忌被近身,定然会被赵雷无情碾压。 见赵雷跨越阵法袭来,刘忌迅速拿起青色大旗,喃喃说道。 “凝!” 阵法起了变化,滚滚火势猛然出现,如同肆虐火蛇一般,横跨在二人中间。 “刘忌,你最好将我困死,否则,注意你的小命!” 赵雷被火蛇所阻,速度延缓下来。他催动灵气,周身泛起道道绿光,将火蛇隔绝在外。 “哼,辱我清风榜,赵雷,看我如何惩治你!” 刘忌眼中闪过一抹凝重,片刻便消失不见。 大旗横空,遮天蔽日,夹杂阵阵天雷,如天劫一般自高而下,向赵雷吹起死亡号角。 却是阵法再变,第三层天雷顺势而出! “嗷—” 赵雷躲避不及被天雷砸中,下意识嚎叫一声,犹如真正的天狼。 生死关头,赵雷咬了咬牙,紧接着单手掐诀,周身绿光大盛,整个人的身躯却是在此时再度暴涨一倍! “刘忌,这是你逼我的!” 赵雷彻底化身天狼,灵活的身躯迅速在雷池火海中腾挪,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刘忌! “不好!”刘忌暗道不妙,不料到了这种时候赵雷竟然还有后手! 凭空一抓,刘忌迅速挥舞大旗,周身灵气不要命的催发起来,欲要再行加固阵法。 可赵雷又怎会给他机会? 身形如魔神一般,跨过最后一层阵法,赵雷瞬间出现在刘忌面前。 当然,他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钢针般的毛发此时已变得稀疏焦黄,身体上还留有道道被天雷劈下的血痕。 如同地狱爬出的饿鬼一般,赵雷阴笑一声,当即便抓住了刘忌的衣领。 “现在,该你了……” 二人交手不过短短一柱香,惊险程度可谓是一波三折! 以这种方式收尾,实在令清风宗弟子意难平。 若是刘忌连续阵法覆盖,便好了。 擂台之上,刘忌被赵雷虐的体无完肤,浑身经脉寸断,眼神已然逐渐迷茫。 可赵雷依旧绝对太轻,许是兽性彻底压过理智,见刘忌裸露在外的脖子,赵雷当即双眼一红,竟露出森森獠牙咬了上去! “放肆!” 作为宗门大师兄,冷肆一直注视着擂台上的情况。 见赵雷欲下死手,冷肆当即怒喝一声,瞬间出现在赵雷身边,周身灵气暴起,挥起大袖便将赵雷击退! 险之又险的,保住了刘忌的性命! 宗门交流,若是有人被废或是身死,不光对方摊责任,就连冷肆也跑不了! “你已经赢了,没必要痛下杀手!” 冷肆运转灵力将刘忌放在台下,冷冷的看着赵雷。 “嗷—” 回应他的,是一道令人颤栗的吼声和殷红的眸子。 赵雷彻底失去了神志,见有人阻止自己,当即怒吼一声,灵力瞬间布满全身,整个身体竟是又大了几分! 没有犹豫,赵雷迅速向冷肆扑了过去。 “孽畜!” 冷肆气急,这个赵雷竟真敢和他动手! 混元霸王枪猛然浮现在半空,一声器鸣,冷肆脸色一沉,手持寒枪当即向对方迎去。 再次强化的赵雷战力无限拔高,神志不显,化身巨大天狼下,他的境界已然无限接近于元婴巅峰! 冷肆挥舞长枪大开大合,如同杀神一般,每每挥枪赵雷身上都会显出一道伤口! 二人愈战愈烈,战斗余波竟然越过演武场,直击围观弟子。 冷肆终究是冷肆,一番战斗过后,王雷被逼现出原形,如同一条死狗般径直瘫在擂台上瞳孔涣散。 “唉,这么着急干嘛?下场这么早!” 刘无心凭空出现在赵雷身边,见冷肆和对方动了手,他知道,关于弟子们的比斗到此结束了。 还想着练练兵呢! 刘无心无奈笑了笑,接下来,擂台将是他和冷肆的主场! “人兽合流这门功法有缺陷,你们不知道么?” 冷肆手持寒枪冷冷看着刘无心,脸色阴沉。 “知道啊!” 刘无心含笑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是他非要学的,关我什么事?” “那群老家伙都把他当成宝了,好不容易有人能修炼此术,天灵地果奇珍异宝什么的,可没少往他嘴里塞!” 闻声,冷肆冷哼一声,默默转身。 “行了,我说冷肆啊,咱们都上来了,还下去做甚?” “那个大魔头不在,没办法,我只能和你练练手了!” 一听这话,冷肆顿时转身,死死盯着刘无心。 “你知道么,若是条件允许,他会杀你一百遍!” “害,横竖不就是个死么!” 刘无心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追忆。 “死在他的手中,倒也不算辱没了我!” “疯子!” 冷肆皱起眉头,老实说,他不喜欢刘无心这种人。 可偏偏,一个大魔头,一个刘无心,都是这样,对修道有一种近乎于疯子般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