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笔交易
此时,饭馆里面! 林逢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看着蒋思瑶将所有人通通赶出去,然后对方便只留下一句,“在这里等我一下”。 随后,便想着后厨走去。 “我饿了,帮我来盘炒面!” 望着蒋思瑶转身而去的背影,林逢补充道。 哼! 蒋思瑶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 当然,他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吃饭。 他在这里之前,便已经了解到了这个城市的组织据点便是这个餐馆。 虽然表面上是个餐馆,可实际上,内部正是流通情报与管理后勤的线人和他们交接的地方。 很快的,将后厨的窗帘拉开。 此时的蒋思瑶脱下先前的打工服,重新换上一身职业西装,带起黑框眼镜,活泼可爱的气质下,又多了几分干练的感觉。 一手将记事本夹在腰间,一手捧着炒面,来到林逢面前。 没有说话,直接将炒面递出,放到了林逢身边。 “。。。” 当炒面来到自己面前之后,林逢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直勾勾望着蒋思瑶。 二人在沉默中,进行短时间的对视。 “干嘛?” 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蒋思瑶先行一步开了口。 “要钱吗?” “啊?” 蒋思瑶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对方这幅表情是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我身上钱不多,还没有租房子!” 林逢解释道,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是组织也不是部队里的人了,白吃人家之前,也得经过同意。 当然,要是对方不肯,他也会付钱。 嘶! 蒋思瑶深吸口气平复心情,胸前的波涛随之一阵起伏。 “爱给不给!” 蒋思瑶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这种直来直去的个性才是她本来的性格,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装成每天在店里的那个样子。 当然,也有苦恼,想不到就被肖肃那个不要脸的缠上了。 “谢谢!” 林逢道了声谢,便开始吃了起来。 边吃,边将之前自己在停靠站和对方火拼的事情跟蒋思瑶解释了一番。 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别的,便是请组织帮忙。 当时的场面太混乱了,不仅是那些雇佣兵的死,还有无辜的群众。 单靠他自己要完全撇清关系,绝对是不可能的,这件事只能让组织出手。 而代价就是他欠了组织一个人情,不过是为了秦浩楠的妹妹,他不后悔。 “也就是说,你是刚到这座城市,为了救那个惠科医药的总裁,还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收拾了八个雇佣兵?” 整个过程中蒋思瑶都非常负责的做着笔录,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记录下来,随后便皱起眉头。 敲桌子,再敲酱油瓶,最后敲别人的碗,这边是组织的暗号。 至于那句丫头,上好酒。则是早些时候不知道哪个脑残设计的暗语,现在已经很少使用了。 这个暗语,同样也分等级。 酒,上酒,上好酒!分别代表了三个等级,只要是组织的人,都不可随意更改。 林逢既然会做出这个暗号,就说明他在组织里的时间很长,并且级别不低。 暗语是没人敢越界的,因为到时候要是查下来,若是核实有误,惩罚可不会是简简单单就了事的! “林逢···” 蒋思瑶念叨着这个名字,眉头微缩。 她听上面说过这段时间会有大人物来这里,但没有告诉他们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 至于林逢这个名字,她更是从未听说。 “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会安排下去帮你处理!” 想了片刻,蒋思瑶合上本子,对着林逢点点头。 那些人本就是集结了绑架,当街杀人等多条罪名的雇佣兵于情于理都是被判了死刑,只要传达上去,组织肯定会提供帮助。 “谢谢!” 林逢边吃,边简单的答谢一声,依旧是毫无感情。 “但是相对的,既然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应该表示表示?” 说着,蒋思瑶脸上露出古灵精怪的笑容,单手撑着下巴凑到林逢对面。 “你什么意思?”林逢没有抬头,也没有兴趣,简单问道。 “既然你有办法在这么短时间内以一敌八杀了那些雇佣兵,身手肯定是没话说吧!” 蒋思瑶笑笑,继续道:“你知道的,蒲阳市这个地方灾后虽然恢复的很好,但绝对算不上太平,警察那边问题不断,那些帮派组织什么的,虽然短时间内不会出什么大事,但只要放着,也是个刺头!” “我决定来一次扫黑除恶大行动做出一番功绩,至于你,就是我理想中的最好帮手,你从帮派内部出发,帮我统领这些帮派组织,作为这次我帮助你的谢礼,怎么样?” 蒋思瑶说着,还不忘眨了眨眼睛,像是对林逢寄予厚望。 林逢听到这话,吃面的手顿了顿。 像是第一次对蒋思瑶产生了兴趣般,仔细的打量起面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 林逢的眼神不是那种色胚的类型,深邃而冰冷,像是带着彻骨的寒意,被这样看着比被那种色眯眯的视线更不好受。 蒋思瑶被看的发毛,忍不住侧了侧身体,哪怕是知道对方不是看上自己还是抗议道:“你干嘛?” “你的意思是,让我作为这次的谢礼,帮你一统整个蒲阳市的帮派组织,来作为你的功绩,是不是?” “对啊,怎么了?” “没,我只是重新确认一下,既然确实是这样无误,我觉得就可以教教你前人的教育了!” 林逢说道:“你知道蒋帅蒋墨石吧?和你同姓,闽洲省掌管八万禁军总指挥权的大佬,传说,他的发家,就是在一座小县城里,当时的他潜入一个帮派,人们都以为只是新兵的他只要收集情报配合组织工作就可以了,却没想到他凭借一己之力将整个县城的帮派统领,最后还收编进了部队里!” “那又怎么样?” 听到蒋墨石这个名字,林逢懒得在意但蒋思瑶的不耐烦已经是写在脸上了。 “你的理想比他还要远大,这不是一件坏事,反而值得赞赏,只是你不知道自己和他之间有个致命的区别!” “那就是,服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