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高阳皱起眉头看向郑仁。 女帝的功法他其实还是有所了解的,整个碧云帝国只有女帝一人修炼。 不是因为女帝自私不让别人修炼或者是说别人没有修炼此功法的天赋。 而是女帝根本无法传授这门功法。 不然就凭女帝依靠这门功法修炼到了帝境,就足以让许多人眼红。 这种级别的功法,是无法口口相传的。 当年女帝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了这门功法。 而且在女帝习得了这门功法之后传承玉筒就碎了。 据女帝所说这门逆天的功法现在似乎还不太完整? 这让云高阳都不由有些咂舌。 “应该不是女帝传授给你的吧?老夫记得女帝的这门功法是残缺功法,而且现在的女帝也没办法传授。” 云高阳看向郑仁好奇道。 如果女帝现在没有彻底掌握这门高深功法的话,应该是没办法将这门功法传授给郑仁的。 但是郑仁身上的气息又确确实实是女帝的功法气息。 难不成女帝已经在功法上进行了突破不成? 想到这一可能的云高阳不由心中大喜。 郑仁确实皱眉看向云高阳,这老头居然知道不是女帝传授给自己的功法。 本来他还打算说就是女帝传授给自己的这门功法以展示自己和女帝之间的密切关系。 没想到云高阳居然会当场拆穿。 尴尬了。 “信王阁下说的没错,这门功法确是我自己的机缘,但是这不也正是说明我和女帝之间的缘分吗?” “我们两个在机缘巧合之下修炼的是同一种功法。” “冥冥之中我觉得将来郑某和女帝也能走过这一生。”郑云一脸感慨地说道。 a计划行不通自己还有b计划,反正自己和女帝本来修炼的就是同一种功法,这一点谁都无法反驳。 云高阳一脸无语地看着郑仁,这你也要硬扯上关系? “郑小友和女帝当真修的是同一种功法?” 云高阳有些不确定地看向郑仁再次询问道。 能够修炼和女帝一样的功法,想必天赋一定不会差就是了。 郑仁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头,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才得到了女帝的功法,肯定是同一门功法啊。 只不过真实来历自己是打死都不会说的,这玩意说了必死。 不说女帝会怎么处置自己,郑仁估计自己面前这个信王老头就不会饶了自己。 看到郑仁没有丝毫犹豫的肯定,云高阳缓缓点头,自言自语道: “郑小友说的没错,这也确实不失为一种缘分。” 郑仁听到这话更是来劲了,立马兴奋地搂着云高阳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所以啊,我都跟女帝这么有缘了,信王阁下替我多在女帝那边说说好话没有什么问题吧?” 云高阳挑眉看着郑仁,有些好气又好笑地问道: “郑小友想让我在女帝那边说些什么好话?” 你要是说这个话题我可就不困了。 郑仁顿时来了兴致,“信王阁下,你要带我来泡这个药浴的事情女帝应该知晓吧?” “当然,碧云皇朝有足够潜力的天才就会被进行一次这样的药浴,当然,那些大家族的子弟也能进行一次这样的药浴。”云高阳淡淡回答道。 “那我是属于哪种?”郑仁有些好奇。 云高阳先是默不作声盯着郑仁,这家伙说实在话可以归类为第一种人。 但是事先他并不知道郑仁的天赋如何。 所以证人既不属于前者也不属于后者,这家伙属于吃软饭的那一类.... “你属于沾了女帝的光。”云高阳没好气地说道。 郑仁尴尬地挠了挠头,别这么说我,我会骄傲的。 毕竟这碗软饭我还没有真正端稳。 “那你们女帝应该也进行过这样的一次药浴吧?”郑仁有些好奇地看着云高阳问道。 “女帝经历这个药浴的年纪可比你早不少。”云高阳淡淡道。 “那女帝当时坚持到了哪里?”郑仁不由有些疑惑。 “身为女帝,自然是经历了一次完美的洗经伐髓。” 对于郑仁的这个问题,云高阳表示十分的不屑。 “当时女帝的反应与我相比如何?” “你小子问这个干嘛?女帝进行药浴的时候老夫并不在场,但是据说肯定要比你小子这副骂娘的样子好不少。” 云高阳看着郑仁一脸嫌弃。 这家伙刚才似乎说了一句要日我大爷? 郑仁是丝毫不记得自己刚才在痛苦异常时候的那句肺腑之言。 “不管刚才我是什么样的表现,你都告诉女帝我进行这个药浴的时候面色平静,没有丝毫痛苦神色。” “而且我还因为这次药浴突破了境界。” “如果方便的话你再帮我告诉女帝我在进行药浴最关键的时候喊得是他的名字。” 郑仁给云高阳出谋划策道。 云高阳眼神怪异地看着郑仁,这小子这么能吹吗? “你确定老夫和女帝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女帝会相信?这个药浴的来历你不太清楚吧?”云高阳忽然有些后悔刚才对郑仁的刻意打击。 整个碧云皇朝能够在第一次泡这个药浴就吸收所有药性的人真的不多。 后面再进行这样的药浴效果就远不如第一次了。 现在郑仁觉得能够扛过这个药浴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这让他到哪里说理去? “不这么说我怎么在女帝面前脱颖而出?你刚才告诉我完全通过这个药浴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当然要让我自己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啦。”郑仁一脸睿智地说道。 “这个就不用小友提醒了,该怎么和女帝交代此事,老夫心中有数。”云高阳淡淡道。 事实上只要老老实实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女帝,就足以让女帝对郑仁刮目相看了。 “郑某相信信王阁下会有个最完美地说法。”郑仁也是笑道。 这件事情云高阳不想和郑云多谈论这种事情,这家伙没什么见识。 这些东西说多了心情不好。 “老夫心里有个问题想要问问小友。”云高阳忽然正经起来盯着郑仁问道。 郑仁看到云高阳的眼神收起来身上的那股子懒散。 “信王阁下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