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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和顶流组cp后我被迫爆红 空乌 2272 2024-10-22 01:59
   这种情形下,这段戏里宋慕杉面对殷柒时,口中说出来的话却句句关切、声声暧|昧,比对青楼里那些恩客还要娇媚。其中的情感不必多说。   殷柒听完宋慕杉说心悦自己,要和他永远在一起,下一秒就趁其不备残忍地把她做成了药引,治疗自己的伤。   剧中的宋慕杉修炼了驻颜的秘术,外表甚至比二十四岁的殷柒还要年轻。   女演员叫何阮棋,已经三十多了,一张童颜看着像二十出头,看见林妄还开玩笑地喊他哥。   太阳刚刚冒了个头,今天气温又是零下,两个人裹着到小腿的羽绒服,站在一起听方导讲戏。   方忱拿着剧本指了指床和一旁的浴桶,跟何阮棋说:“等会儿别不好意思,怎么妩媚怎么来,你的心思就在他身上呢,你看了他这么多年,表演的越渴望就越真实。”   “他小时候听你的,拜师后他比你强了,挥挥手就能杀了你,你知道他是个嗜杀的疯子,半句不该的都不敢说。这回他身受重伤,你俩的角色反过来了,他只能找你,只能依你,你的渴望就变成了痛快的轻薄,比起珍惜他爱他,你更想轻贱他享用他。”   何阮棋恍然地点头,和林妄说:“林老师,等会儿要委屈你了。”   林妄摆手:“别这么说,都是为了作品。”   方忱又看林妄,其实有了这么多天的拍摄经验,他对林妄的印象已经从最初的糟心变得比较省心了。   不作不闹,有池渊这个路子也没见提过,干什么都认真,演戏的劲头足,天赋也有,是个正经的好苗子。   这两年风气败坏,好苗子越来越少,要不是时间和机会错过了,方忱都想让林妄试一下男二的角色,他认为林妄能担起来。   方忱手指指着林妄,引导他:“你自己没心,但你最能看透人心,来之前你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你还是来了,她所谓的轻薄作践在你心里根本不算什么,你只是来找药引子,所以你一定要是波澜不惊的,你在看戏,看她和你想的能有什么差别。”   方忱说到这就停了,扬了扬下巴示意林妄接上,林妄手指摩痧着剧本:“结果她和我想的没什么差别,我倒是没失望,只是觉得没趣儿,没趣儿的东西就做了药引子吧。”   “对,对!你只是觉得没意思,你可以空虚可以寂寞,但是这些情绪都是没目标的,你现在没对特定的人产生感情,”方忱跟林妄强调,“别的情绪千万不要有。”   剧中殷柒连夜逃回青楼,被花魁脱了外衣,扶到浴桶里运功疗伤,当时天刚亮起,两人在灼热的光明里说幽暗龌龊的事,衬得殷柒的“无法反抗”多了几分惹人心疼。   现在日光刚起来,方忱计划好了,自然光线下足够拍至少四五次。   林妄身上画了伤妆,脸色比平日更苍白,华贵的青衫染了血污,嘴角不断溢出血,唯有一双眼睛还是清醒干净的。   他狼狈踉跄地跃上屋顶,推开花魁房间的窗,身体的力气用了个干净,几乎是摔进去的。   何阮棋阴狠的眼神在看清来人后变成了扭曲的愉悦,柔软的手想落在林妄肩上,又收回来:“是谁伤的你?”   林妄无力地靠在墙上,伤口中了毒,剧痛下手指无意识地轻颤着,哑声说了女主的名字。   何阮棋眼神癫狂,却柔情似水地说:“别怕,还有我呢……”   水雾蒸腾,热气炙烤得所剩无几的内力蒸发殆尽,脸颊也泛起病态的潮红。林妄只穿里衣坐在木桶里,水湿透了衣服,从何阮棋的角度看,身材轮廓一览无余。   他仰头靠在木桶边缘,昏昏欲睡无力反抗的模样。   何阮棋在木桶外的小凳上坐着,手臂柔若无骨地搭在桶边,两个人的身体有距离,唯一接近林妄的只有何阮棋抓着药材的手,一点一点把这些有价无市的宝物扔到水里,指尖偶尔擦过林妄的发梢和衣角,就轻轻绕一下。   方导对暧|昧戏有自己的风格和喜好,他不喜欢赤|裸直白地让角色互相触碰,用刺激的画面强行把观众拖入场景。   方导更擅长用细腻的暗示和少量的对话引入关系,所有的触碰都被限制在正常范围之外,甚至连“正常”都不允许。极端的克制和不正常,反而会激起观众的期待。   亲密戏尺度很小,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这也是林妄接这个角色的原因。   殷柒受了重伤,连身上的保命家伙都守不住了,何阮棋手里把玩着一只金色的发钗,用锋利的那边压在林妄脸上,缓慢地顺着下颌划到喉结,挑开领口,露出肌理清晰的胸膛。   何阮棋握住林妄的一缕发梢,慢慢靠近林妄的脸,漂亮的脸上满是着迷:“柒儿,我看着你长大,捡你时不过是个两三岁的娃娃,如今竟也如此……如此让人心神荡漾。”   林妄睁开眼睛,眼底一片平静里甚至透出些许无聊,唇角轻轻弯了下,声音虚弱玩味:“姨娘为何这样说?”   一声“姨娘”,把何阮棋脸上的笑喊没个干干净净。   她一掌拍在水上,内力撞着林妄胸口的伤,霎时吐出一口血来。   “柒儿野惯了,无碍,我重新教你伺候人的规矩。”何阮棋握紧钗子,在林妄脖子上一笔一笔刻下自己的名字,血霎时流了下来。   “二十多年过去,姨娘还是这么喜欢教规矩。”林妄衣襟被撕开,胸口轻轻起伏着,手缓慢地抬出水面,何阮棋下意识后退了一点,等林妄无力地摩痧了一下发钗的边缘,才敢靠近。   水波荡漾间,她隔着半寸的距离描摹林妄的伤口,看林妄没有疼痛的表现,就又在他胸口写字,声线温柔地诉说着压抑变|态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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