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贵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要如何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情绪了。 什么时候开始起,乾隆变成了这样的一个人。 惯怒的乾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犹如一只愤怒的老狮子,死死的看护着自己背后的龙椅。 和坤还在飞快的开口道:“皇上,奴才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奴才从来都不敢背叛万岁,这奏折根 本就是无稽之谈,皇上,你可以定要给奴才做主啊皇上。 刘谋的脸上也是看不出多余的情绪变化,他则是冷静的开口道:“皇上,臣要参富察傅恒,目无君上,诽君王, 自无尊上,其心可诛!” 乾隆重新坐在了龙椅上,这一刻,他依旧感觉到自已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所有人都要围绕他的意志来转动。 微微抬起了眼眸,乾隆又看了一眼满朝文武那诚煌诚恐的表情,心中却是安定了不少,富察傅恒的奏折实在是戳痛 了他的内心。 他不愿意承认,潜意识里却又告诉他这是事实。 本能的,乾隆想要逃一避这个事实。 “刘谋,你这是血口喷人,富察大人一片拳拳爱国之心,如今富察大人不久于人世你却要如此谤富察大人,你到 底是何居心?”一边的永贵确实忍不住大声的开口道 “哦?“刘谋微微的你起了眼睛,用一种略带嘲讽的语气开口道:“拳拳的爱国之心?何以见得?” “你”这一瞬间,永贵竞是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才好。 刘谋则是冷冷的开口道:“这奏折上说,皇上久于政务,荒于朝政,敢问永贵大人,如今皇上御极四十五年,可曾 有过长时间不上朝?皇上勤政,这是文武百官都看在眼里的,敢问永贵大人,这不是谤君上是什么?” 这话,还真是真的,乾隆还真是尽可能的保证自己已天天上朝,年轻的时候,乾隆的确是可以算是勤政,到了现在 虽然人老了,可是也依旧上朝,对外这是标志着自己还是大清的皇帝。 越是苍老,乾隆就越是不愿意放开手中的权力。 永贵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自己改说什么才好,刘谋说的还真没错,不过,乾隆上朝的时候是不是走神就只有他自己 知道了。至于军机处上来的奏折,又有多少奏折乾隆认真看过,认真批阅,那就只有乾隆自己知道了。 现在的乾隆更多的时间还是放在了自己的享乐上面。 在富察傅恒和永贵心中的那个皇帝,早就在不知不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把自己从前的欲望缺点全都无限放大 的老人。 边的和也是跟帮腔作势冷笑道:“不错,此举不是君上又是什么?” 便是坐在龙椅之上的乾隆此时此刻也是感觉刘谋说的对极了。 “朕天天坐在这个龙椅上面是干什么?还不是处理政务?什么时候说联久于朝堂,荒于政务?” 念及此,乾隆便感觉自己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一丝丝改编。 而刘谋则是继续开口道:“再说这恩县鸭子,乃是皇上亲至,亲自跟这个百岁老人聊天,这恩县特供鸭子,延年益